“呵呵,施主,稍安无燥,此事不是你我说了算,得由天说了算,回去吧。”这次老和尚倒是多说了几句话,然后再让她回去。
流苏见他赶自己走,二话不说掉头就离开,反正这老和尚说了等于没说,不过也透露了一个信息给她,就是她迟早会再穿。
“主持大师怎么说?”方方在原地等着她,见她回来,赶紧问道。
“他屁话也没说,就说我会回去的,让我不要急。”流苏气呼呼的道,无礼自己还站在人家的地盘上。
方方皱皱眉头,这丫头怎么说话的,居然对大师如此不敬,听说这主持大师连省长也不见呢,别说底下的小人物了,架子大得很呢,流苏怎么会如此说话。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大师呢。”方方实在忍不住,出口训了她。
流苏毫不在意的道:“他就是这样啊,说了等于没说,和千年前一样,我不骂他才怪呢。”
方方大吃一惊,忙问她怎么回事,于是流苏便把千年前在寒山寺遇上老和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
“原来是这样,但你也要尊重一下人家,再说人家也透露了天机给你啊,告诉你能回去啊。”方方还是觉得要教训她一下,不知天高地厚。
“好了好了,我错了,行了吧。”流苏只好投降,这家伙要是倔起来,可能非要拧她到老和尚哪里道歉。
方方终于放过了她,拉着她逛了许久,这才兴高采烈的回家。当她想到流苏不久后又要回到千年前,心里又高兴又难过,当天晚上拉着流苏上馆子吃了一顿大餐。
果然,没多久的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在电闪雷鸣中,在她呼呼大睡,对身边毫无所觉的情况下,流苏在她的身边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从此她再也没有见过流苏,一直到许多年后,发现了一座神秘的古墓她才知道了流苏的下落,此为后话,在此不表。流苏朦朦胧胧中觉得怎么不对劲啊,好像有些热热的,又好像有东西弄得她身上沾呼呼的,十分的不舒服,并且让她情不自禁的叫。
最近的天气不太热啊,怎么会这么难受,家里的环境也挺好的,床铺更是干净清爽,没有什么脏东西啊。流苏越睡越觉得不对劲,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啊……你,你……”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衣服都不见了,全身光光的,而且身上还趴着一个男人。
男人在听到她的惊呼声时,只是不满的稍微抬了一下头,又低咕着低下头去,继续对她又啃又咬,干活去了。
流苏吓掉了,她刚才看到的是什么,她的眼睛没花吧,她没看错吧,那个人,那个人……她又不敢置信的望了一下四周,熟悉的布置,熟悉的房间,还有熟悉的床。
“啊……”一声尖叫响彻云霄,惊吓了一伙守在外面的人。
“女人,闭嘴。”低吼从她的胸前传来,男人欲求不满,吼了她一句后,又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在她的身上耕耘奋斗了。
耶律烈,没错,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就是大辽的大王耶律烈。可是她怎么会突然之间回到了大辽?她明明正在和方方睡在一起,而且还睡得死沉沉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嗯……”
“你快滚开,停止,快停下来。”流苏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她不把事情搞清楚,她是死也不明白的。
耶律烈可不想理她,他都忍了一天了,终于在确定她真的没有大碍后,他才像饿虎扑食一样。
“你听见了没有,我让你停下来。”
当流苏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放亮了,而且正是正午时分,她动了一下浑身酸痛无力的身体。
见到她含羞带涩的模样,他又情不自禁的抓住她,狂吻了起来。一直到两个人又气喘吁吁,迫不得已分开为止。
“你,讨厌。”流苏红着脸不敢看他,娇憨地道。在这一刻里,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同了,和以前不一样了,全是因为自己爱上了他。
耶律烈紧紧的抓住她的手,紧紧的抱着她,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早已经淹没了他,当他再次捡到她的时候,他差点喜极而泣。
安静的让他抱了很久,直到双方都稳住了情绪,才从嗳味中回过神来。流苏立即推开他,恼火的瞪着他。
“我怎么会在这里?”实在是太莫明其妙了,她十分想知道她是怎么回来的,记得她试过无数次了,都回不来,这下睡觉居然也能穿越了,太恐怖了吧。
耶律烈又连忙把她搂住怀里,紧紧的死活不撒手了。“只要你回来了就好,其他的我不管。”他像个孩子一样耍赖。
流苏又郁闷又哭笑不得,她都回来了,还能说什么呢,只不过是忍不住好奇问一下罢了。“说还是不说啊?还有你这个小人,趁人之危,对我乱来,犯法的知道不知道?小心我告你强奸。”
强奸?他强奸自己的老婆有罪啊,“我是这里的王,这里我说了算,谁敢治我的罪?我对自己女人乱来,谁敢治我?”耶律烈一听到这个立即暴跳如雷。
“你是皇帝又怎么样?谁让你对我乱来,谁是你女人了。”流苏不依不挠的吼道,每次他都这样,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回来了,倏地她的眼泪就下来了。
一见她哭,耶律烈就吓得手忙脚乱,整个人都慌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不要哭了。”他都心疼死了,就算要他摘下天上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