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她能被那个臭男人玷污吗!
“你找死!”七夜莫名其妙被打,又被晚月一通好骂,本就对她很感冒的七夜更是火大的想杀人了。
铁拳一把抓住晚月挥来的小手,七夜毫不留情的一摔,晚月清楚的听到一声咔嚓声,随即身子被甩飞了出去。
伸手抓住两旁的花草,去势让晚月受伤的胳膊又发出一声轻响,她知道可能已经断了。若是冷静之时,晚月肯定不会再继续纠缠了。可是今日的她,心绪很不冷静。
“好身手,不愧是夜王的第一侍卫!”晚月稳住身子,一个利索的翻身站定,冷笑着勾了唇角。
她原本想利用夜王来报那七夜羞辱,可是现在,她没有心思陪他们玩了!
“不需要你说!”七夜的眸内闪过一丝诧异,他抓住她胳膊之时分明没有探到任何内力,可她的身手却又是这般利索,这是怎么回事?
“好!”晚月眉头一挑,右手扶住脱臼的左手,用力向上一提,“那我们继续!”
说罢不顾七夜眸内的惊愕,赤手空拳冲向七夜……
楚漓下朝归来,随行的楚渊要来看看那传说中的傻子长公主。二人边说边走,不多时就行至晚月所在的院子,刚刚跨过院门,一道白影就快速的向楚渊击来。
“小心!”楚漓一惊,踏步飞起,大手一把揪住飞来的白影。衣袂飘转,楚漓欲下杀手之际却看到那一双动怒的熟悉眸子。心头一动,认出晚月来,“怎么是你!”
空气仿佛冻结,一切都深沉的可怕。楚漓的脸色几乎和身上的黑衣成了一色,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淡淡的目光扫过院子内的侍卫、家丁和丫鬟,众人齐齐忍不住一阵接着一阵的哆嗦起来。
一丝几不可见的冷笑勾在嘴角,动了动身子,楚漓高深莫测的眯了眸子。
楚渊穿着一件白色的简单长袍,和楚漓有七分相似的俊容带着浓浓笑意,随意坐在楚漓身侧的椅子上。一样眯着的眸子在晚月的身上打转,对上那双倔强中带着悔意的眸子,他忍不住侧目看了一眼楚漓。
视线交接,二人轻轻的点了点头。
七夜早已被人拉去一侧接受鞭笞,那比手臂还要粗的木棍一下接着一下结实的打在他的身上,啪啪声此起彼伏。冷汗湿了发,鲜血红了衣,七夜咬牙不发出一声痛呼。
身下,汗水和鲜血却混成了一滩水渍。
晚月的模样也很凄惨,小脸上早已鼻青脸肿,浑身的骨头好似散架一般,紧紧攥着拳头跪在地上,晚月咬紧内唇,为自己的冲动懊悔自责不已。
在这陌生的冷兵器时代,自己一个人再强那又怎么样?能强的过一支军队,强的过一个国家吗?
余晚月啊余晚月,你平时的冷静跑哪里去了?忍都忍到现在了,单单对可能再失身一次乱了分寸吗?
一声接着一声的板子声连续不断的传入晚月的耳朵,她悄悄侧目看了一眼七夜,懊悔更多了一些。他也是受命于人,自己不该迁怒以致连累他的!
深深的吸了口气,晚月抬起头来直直的看向楚漓,“夜王,是我找七夜打架的,这不是七夜的错!你要罚就罚我吧!”
再打下去,他会死的!
楚漓的眉头轻轻挑了挑,手指敲着椅背抿紧了唇,目光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不发一语。
“王爷,夜侍卫晕过去了!”板子声突然停了下来,一位侍卫快速上前跪地回报。
“打!”楚漓轻启薄唇,冷冷的一个字惊了晚月。
“夜王,请你饶了七夜,一切都是我的错!”晚月跪着上前一步,语气有些急了。
要是他被打死了,那岂不是她害死了他?这不是她的本意啊!
楚漓的目光再次向晚月扫了过来,顿了顿只丢出三个字:“接着打!”
晚月闻言一愣,被他的无情给激怒了,“喂,楚漓,你别太过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要杀鸡儆猴!我都认错了,你还要怎么样?”
从进来到现在,他二话不说直接就将七夜拉下去一顿好打,这不是明白着警告她吗?她都已经开口求饶了,他还想怎么样?
“哦?是吗?”楚漓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到晚月的身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本王的四十九小妾,你如此看的起自己?”
早朝上,皇兄竟然告诉他替他讨了这个贱人为妾!
四十九小妾?什么玩意?晚月再次一愣,但是楚漓后面的话她是听懂了,“楚漓,夜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这个贱人不该强上了你,我这个贱人不该出现在你的面前,我不该和你一样是个人,我不该让我污了你的眼睛,浪费了夜王府的空气……”
小气的男人,果然是在记恨过去的事情!靠他奶奶的,吃亏的是她好不好!他竟然先报复起她来了!
贬低别人他很开心吗?好,那就让他听个够!
“接着说!”楚漓的脸色越来越黑,半眯的眸子倒是睁大了,定定的盯着晚月,一字一切齿。
她还敢提那件事情!好,真好!
“呃,我渴了,不说了!总之夜王,我知道我错了,你要罚就罚我吧!最好把我丢出夜王府,不见不心烦嘛!”晚月抽了抽嘴角,适时的停了下来。扭动身子,想把下巴从楚漓的手中挣脱出来。
这死男人,想捏碎她的下巴啊!靠!
“你真的这么想?或者以为本王不敢?”楚漓大手又用力了几分,固定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