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我是不想别人打搅我们而已,你看,那两人都走了,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干起事情来会顺利很多的。”赶走心头上的阴霾,轻狂又是一副明媚晴朗的笑脸,那双眼眸更是清澈的不能再清澈了,一瞥眼,就能够引起大片的怜爱之情。
“那好吧,你该继续了。”他俯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那温热湿润的薄唇总是有意无意触碰着她的脸,弄得轻狂感到脸颊痒痒的。“继续?”轻狂的双眼忽地亮了起来,灼灼发着耀眼的辉芒,此刻的她似乎显得很高兴和开心。她重新将目光锁定这个看似淡然如云实则腹黑如狐的琴,唇儿更是高高的翘起。
琴瞥了她一眼,似乎感受到她的开心洋溢,当下,那唇也不由得扯开了一半。
左腿微弯,然后撞上琴那直挺挺的膝盖,腿一软,就再也无法维持平衡,两人就这样以相抱的方式倒在草地上。幸好这里长满一片草,倒下去除了有微微的酸麻,倒不曾有任何的跌打损伤。“你干什么?”琴看着趴在他胸前的头颅,并无诧异,反而是一派云淡风清揽着她的腰,把玩着她的发丝。
“扑倒你啊!”轻狂笑得无辜和纯真,就连孩童也难以拥有这等毫无杂质的目光。“你为什么要扑倒我?”他虽然在做其他的事情,可是他的眸光从不曾离开过轻狂的双眸,就那样紧紧的慑住,仿佛那里边有着令他心动的东西,晓是轻狂,也忍不住避开他过于炙热的目光。
“我是大灰狼,你是小绵羊,不扑倒你就不合情合理了,你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吗?”轻狂叉着腰,一脸的理直气壮。琴伸出手,将轻狂垂落在他胸前的发丝擒住,他的清亮眸儿半掩半开,一潭秋水布满着幽邃,但也蕴含着妩媚到了极点的风情,红唇懒懒掀开,“那大灰狼,准备怎么样处置小绵羊呢?”
那酥软的话语让得轻狂差点把持不住就一把扑上去了,她在心底无语的摇摇头,都说她的目光迷死人不偿命,哪知道眼前这个人比她还要勾魂,这简直就是一个绝色尤物!她暗叹,要是他扮成女的,该有多少的少年郎迷倒在他的裙下呢?轻狂一肚子坏水,竟有些想要跃跃欲试了。
待她回过神来一看,差点又要鼻血狂喷了。
乌黑如瀑布的黑发就这样自然散开在草上,就如一朵盛绽的墨莲,那纤纤柳眉轻蹙起,弯卷的睫毛低垂眼帘,那眯起来的眼眸好像那弯月一般,只露出那点点碎碎星光,俊挺的鼻子,那殷红如花瓣的唇瓣抿着,在唇上压出一道轻微的牙痕。
妖孽,这简直就是妖孽!
“怎么处置嘛,嗯,让我想想先……”轻狂嘴角弯起,纤长的五指捏着他的精巧下巴,然后缓缓俯下身。看着越来越近的脸庞,琴眯起眼,水雾弥漫着他的双眸,唇畔更是荡漾出一抹娇若艳芙的微笑。
眼看双唇就要凑上了,轻狂的手从长颈滑过,来到胸腔间,她的眼眸闪过一丝精光,方才还柔若无骨的手微微抬起,在她的笑意下,两指凝劲,迅猛在胸膛上点了两点。
两人的唇只差薄膜之隔,就这样令人扼腕停下来。
“你想要做什么?”琴一如既往的淡和,只是他眼底却是掠过几缕戏谑的神色。“把你喂蚊虫啊!”轻狂笑得理所当然,那因笑意眯起来的双眸显得极为狡黠,她的薄唇也自然而然的扬起来,想不到这样容易就让她给得手了。
有人!轻狂眼底闪过冷芒,刚想出手的时候忽地腰一痛,待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带着旭日藤那样清冽却飘香的气息。她反射性的一眼,刚好与那双墨眸相对,那紫色闪电时而蹿上蹿下,看起来危险极其,以她的感觉,他一定是生气了。
为什么生气?只要用脑子想想就知道是刚才的事情。
“小麒儿,你怎么来了?”轻狂讪讪挠挠发梢,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感觉自己好像是做贼心虚一样。“你刚才在干什么?”环住她的腰的手不由得加重些,就连他平时清越的嗓音此刻也变得沙哑,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他将要爆发的火山怨气。
“没干什么。”轻狂正色老实的回答,她就是想把那个妖孽放倒好离开而已,哪知这么快就被捉奸了,失策啊失策。半晌轻狂才觉得不对劲,奇怪,她又没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捉什么奸?
“没干什么?”紫麒的眼眸又危险眯了起来,那紫色闪电蹿得更加快捷,也令人更加的惊心动魄,在他怀里的轻狂也感到一阵的心惊胆战。
“但是,我在你身上我闻到了不属于你的气味。”话毕,紫麒还轻不可闻皱起了那俊眉,还郑重其事将她的夜行衣从头到脚整理了,看他的表情,很是认真且并不是在开玩笑的。抽了抽嘴角,轻狂直接成了木雕。
“小麟,以后你不准接近别的男人,尤其是这个奸夫狐狸精。”紫麒重新将呆愣的轻狂搂进怀里,一记冷漠如刀刃的目光朝地上的人射去,那是危险的警告,只要他再敢动她,他不介意亲手解决他。反正为了她,他手里的人命堆积如小山般,多一个也不算多。
琴掀起眼睫,一名冰冷男子正冷冷看着他,眼中的危险信号不言而喻。琴刚想哑然失笑,但那微笑突地凝在红唇边。暗紫色的发丝随风飘扬,额前的碎发不时掠过那双幽深的黑瞳,他隐隐看见那眼里边的紫丝时而浮现,那是野兽暴戾的眼神,一身冰冷到了极点的气息,使得人不住颤抖,嗜血的他,恍若是那九天之上的魔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