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放毒气的女子?”离她最近的一名中年大汉惊呼叫道,众人看她的视线都有了嫌恶。
轻狂微微扬起下巴,看向不远处的绝歌,只见他冲着她微微一笑。“真是可笑,我御轻狂乃堂堂血气方刚的男子汉,你以为我没事去扮女人发神经?”轻狂瞥了那中年大汉一眼,他立即噤口,不敢再出声。
确实,那年的祭天大典,看似弱不禁风的少年带给他们太多的震撼了,说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也不为过。况且,在那个场面的时候,作为太子的丰笃确实也在场。
“一个替身而已,还真以为能够代替我御轻狂吗?”她扬起下巴,傲视全场,众多高手被她眼神中的冷厉,和那浑厚霸天的气势纷纷折服,不敢出一言。就在这一刻,一些人的脸色都变得极为惨白。
轻狂的目光落到绝歌的身上,挑挑长眉,好像是在说,从来没有任何的替身,哪怕是最像的替身,也难以代替真正的我。绝歌则是笑了笑,张开唇。无声的说:‘其实我一直都知道。’读懂他唇语的轻狂,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个会心的笑意。不愧是懂她的白狐狸!
“那,你该解释一下,你为何要冒充我了吧?”轻狂把视线转移到早已呆若木鸡的男子身上。“真以为御轻狂是可以随便冒充的吗?”她的表情淡然如水,看不出丝毫的恼怒,但是就是那种表情,让人心生寒气。
男子只感觉冷汗在飙,连双腿也在不自觉打颤。他,他竟然是真的撞见了御轻狂!还自以为自己的把戏没人看穿,竟然还说着什么滚上来的话。
“不,我不相信!哼,易容这东西足可以改变面貌,就像你刚才,你不是也用言之欢的面貌骗过大家吗!”羽长顾咬咬牙说道。
“哦,看来羽公子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轻狂的眼神戏谑,就好像在玩弄着一只进入困境的老鼠一样。羽长顾心里重重的哼了声,一个人哪会有这么多的身份,丰笃,这次我看你怎么收拾着个烂摊子!
轻狂扬起微笑,从袖中掏出一个黑色小长筒,玩味般在掌心中把玩着,一边摇着头,“真是的,本来我还想让你们羽家逍遥快活一阵,既然是你这位羽家公子提议,那我也就不得不做了。”她的笑容除了玩味就是戏谑,叫羽长顾恨得牙痒痒的。
于是,在众人莫名其妙的眼神中,轻狂将手举起,一拽一条紫金色的小线,“砰”的一声,一朵极为炫目瑰丽的紫金色花瓣盛绽在艳阳高空。随后,轻狂又拽着另一条黑色纹线,又是“砰”的一声,一匹体格健硕的黑狼凶悍的踏在花瓣之上,刺目的血红溅落,竟然连那光芒万丈的太阳也黯然失色!
“黑色嗜狼令!”在那美丽的烟花在长空绽放,就立马有人惊呼起来。在场的人都是来自四国的精英能人,自然对这些事情极为熟悉。
“天哪!真的是黑色嗜狼令!”一时间,乌云似乎遮蔽了天空,在场的人都骚动起来,生怕这黑色嗜狼令要夺他们的性命!
羽长顾的脸色完全惨白。
“真没想到,那个小子居然就是御轻狂!”在精致美男儿的身旁,那位穿着黑色斗篷的老者发话了。“我也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的剽悍,真是失算。”那精致的脸庞上出现一抹戏谑的神色。“那殿下准备怎么做?”老者问道。
“我想要看他到底猛到什么程度。”他嫣然浅笑。
“……”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名披着黑色斗篷,盖在黑色斗笠的人一个又一个飞到了擂台之上,以轻狂为中心,他们围在外面,单膝跪地,声音洪亮,“吾等恭迎教主回教。”她就站在中间,长身挺立,俊美的脸庞上带着一股别人永远也模仿不来的王者倨傲。
“羽公子,这回,你可满意了?”她挑了挑眉,羽长顾的脸色已经能用毫无血色来形容了,他惊恐瞪大眼,表情比见鬼了更加的恐怖,都说不出话来了。
“这次的目标,摧、毁、羽、家!”在她的浅笑盈盈之下,却是下达了一条让羽家上下的人都感到不安的命令,“我要男的世代为娼,女的世代为妓!”“是!”那些单膝跪地的狼徒异口同声的默契回答,转眼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根本没有来过一样,但是已经没有任何人敢小看。
“你、你怎么如此狠毒?”羽长顾听见她的命令,顿时是倒吸一口气,连掌心都在微微发汗。“这明明就是我们两个人的恩怨,你为什么要把羽家牵扯进来?你难道不怕遭天谴吗?”他稳定了情绪,但是语气间仍有难以抑制的激动。
“遭天谴?”轻狂顿时愣了一下,她像是发现了一件好笑的事情,旋即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几欲能震破苍穹!“羽长顾!你实在是太愚蠢了!而且也太高估了自己。”她的表情带着嘲弄的笑意,“我和羽家早就不死不休,现在,不过是借你的风,把羽家趁早给灭了而已。”
羽长顾瞪红了眼,怒吼道,“我羽家从来就没招惹过你!你为何下此毒手!”虽然羽长顾这个人是讨人厌,但是他也有家族利益,明白家族一旦倒塌,那么他的日子也就不长了。“哦?那我想要问问,你们知道御轻狂是何人,但知道羽轻狂是谁吗?”她笑了,犹如海棠一样,醉了心。
“羽轻狂?”羽长顾皱了皱眉,印象中有些熟悉。
“羽轻狂是谁啊?”
“哦,我想起来,是羽家的五少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