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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嗯,怎么说呢,解释起来真是复杂。”俊美男子修长的手指抵着额头,即使皱着眉,也难以遮掩其中的魅力光芒。其他大臣女子对着清艳如莲的少女能得到殿下的青睐感到很艳羡,也很嫉妒,大殿窃窃私语讨论着。

“不过,即使我是御轻狂,小姐会不会因此而害怕我?”她温文尔雅的浅笑,恍若是翩跹的蝴蝶,总让人想要不由自主去追逐。“不!当然不!”清艳少女激动的出声,天知道御轻狂自从那次轰动之后,被闹得沸沸扬扬的,成为了全大陆多数女性中的梦中情人。

俊美温柔、文武过人、富可敌国、权势滔天,还非常在意亲人,这简直就是完美无比的梦中郎君啊!

清艳少女发现有许多诧异的视线转到自己的身上,才意识刚才表现失礼,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谢谢你,坦率直白的女人一向是我所欣赏的,不介意的话,交个朋友吧。”轻狂唇边挂着温柔迷人的笑意,清越柔和的嗓音轻易的化解了少女的尴尬,使得清艳少女对她的好感顿时又上升一个台阶。

“嗯。”她低头,秀气的小脸上飘上红晕。天哪,殿下真的好温柔啊!

某处。

“哇塞,第五十三个,兵部尚书的小女儿记美兰,又被老大拐去了。”一名英俊挺拔的男子瞄了眼大殿里,在一个小本子上快速写着。“喂,冲,你干嘛热衷于叫殿下为老大啊?”满脸胡髯的卢青咬了口鸡腿,忍不住问道,这家伙一回来就满口的老大,真不知道发什么疯了。

“嘿嘿,去了一趟市井,听人说,排行第一的人叫做老大,我觉得殿下很适合当老大,太威风了。”韩冲像邻家大男孩一样挠着头,“老大,我支持你将天下美女泡到手!”他扬了扬手中的“寄芳册”小本子,意气风发,目光闪闪发亮,满是憧憬。卢青对他无语,默默到一个角落的啃着鸡腿。

这个白痴的家伙,他不认识……

半个时辰过后,接风宴终于能够散席了。

“呀,真是不错,几乎来的所有官员和其女儿都给你搞定了。”丰申坐在椅子上,对着轻狂笑眯眯的说道。“父皇,你想玩也不要玩死我啊,我才刚回来啊!”相对于丰申的悠闲,轻狂则是虚脱般的倒在长椅上,舒适的垫枕让她的疲劳感有了稍稍的缓和。

丰申耸了耸肩膀,“谁叫宝贝那么忙,我当然要快刀斩乱麻喽!”白了他一眼,喘息一会,轻狂才慢慢爬起来,“话说,父皇,你这边的事情安排得怎么样了?一个月的时间足够吗?”她使劲摇着头,保持自己的清醒。

“一个月的时间确实有点太紧了,不过边疆的小国已经收复大半,军队也扩展到了六十多万,国库充裕,挨上七八个月是不成问题。”丰申思索着。“父皇,那加上你暗地的呢?”端起婢女沏好的热茶,轻狂轻抿了一口,接下来这几个月,恐怕会非常忙碌的了。

“好小子!竟然连父皇暗地的都算计!”丰申笑骂一句,目光中有着明显的宠溺,他思索一会,转而说道,“秘密训练的影卫有八万,不过只有三万在国,其余都分散在三国之中打探军情。秘密死士只有两万。”

“至于粮草方面的更不用担心。我元国是富国之首,且不论表面繁华到什么程度,百姓丰衣足食是够得流油的,上缴国库之后,其中更是有大部分流入秘密基地,这月的招兵买马都只用了小半而已,还不算是耗损。”

“嗯,父皇,你的势力已经入侵四道隐世势力了吗?”这是目前她最为关心的,这四道势力太过庞大,传承千年,根基太固,一下子要连根拔起太难,甚至她还不知道其总部在哪。“虽然潜入的人手不多,不过都能掌握到机密性的东西,只是消耗的量太大了。”丰申叹道。

“从我登基开始,就派出秘密的死士进行查探,每道势力都分别潜入万数之多,到最后不过几十。”丰申的脸色有些凝重,这也是死士为什么如此稀少的原因。“真是太难搞了。”轻狂抚着额,想着下一个对策。“对了,小宝贝,现在已经万事俱备了,你的东风什么时候要吹起?”丰申道。

“若是不出意外,就定在下月初十吧,毕竟在初六我得要在凌国登基,赶到你这里也得要有个喘气的时间。”一想到这些麻烦的事情,觉得头都要开始大了。“至于联盟协议,就在二十吧,在黑水平原举行,琐碎的事情太多了,得要处理好才行。”

“赶得及吗?凌国那承德皇帝御谨,可是典型的狐狸。小宝贝,你现在的身份是我国太子,就算是逼宫篡位,会不会有点名不正言不顺?”丰申有些担忧。轻狂冷哼,“什么叫名不正言不顺,我就是豪取强夺,就不信他们下得了台,我要他们永世翻不了身。”

看到她眼中的寒意,丰申打了个冷颤,御轻狂之名,邪佞叛逆,果真是名不虚传,连这种事情也干得出来。他有些唏嘘和感叹,幸好他是站在她的一方,不然真的会被她算计算死的。彪悍的敌人太过强大了,绝对会是最为头疼的存在,他就等着看御谨的好戏了。

两天两夜之后……

轻狂站起身,看着那东升的太阳,疲倦的打了个呵欠,“父皇,还有什么需要商量的吗?”这两天几乎一直都待在同一个地方,同一张椅子上,轻狂坐得身体都发麻不受控制了,幸好有控天诀的周身流转,不然她真的会成为一个活生生的木雕。

“唔,大概这样就可以了吧……”丰申看了眼堆积如山的纸张计划,也是颇为困倦的揉了揉两天两夜未合的眼皮,英俊神武的男人头发凌乱,双眼深陷,眼眶泛黑,若不是身上的那明显的黄袍,真以为是街头沦落的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