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月韬,我是你三哥,我的事情,我的决定,还轮不到你来指挥!更何况,这里还是我的麒王府,更不需要你指手划脚教我怎么做!至于怜儿,你想也别想,她是我的女人!”
从小到大,祈月麒就清楚,这个弟弟,完全就没把自己放在眼中,自然,自己也从来都没想过要他将自己放在眼中,冷冷的望着他阴沉和迷漫着贪婪****的脸,祈月麒冷叱道。他打的主意,就算不用脑袋想,也知道他的意思、皇室里,有了他这样的一脉龙血,真的有些可悲了!不过,也还算好,如果,自己和祈琉月两人全离开了,这皇位,就算是大哥祈仰月这个表里不一的人得到了,他的手段,他的精明,祈国也不会有多大的变化。也不会出现什么危险。
“祈月麒,你太欺人太盛了!不过就比我大个一岁,你有什么资格训我,还有,从小到大,你要什么,都十分霸道的强取豪夺,现在连女人,也都看不谁要谁,这不是变态的喜欢男人吗?不是变态的娶了现在那个月舞怜身边的男人夜风吗?现在怎么变了性子,连女色也要了,我看你就是一个怪变态吧!”
听说自己肖想许久的小美人,竟然也被自己讨厌的三哥给占了,祈月韬忍不住心里的怨愤,开始口不择言的骂将自己,薄薄的唇里,左一句变态,又一句变态。
“月麒,我没在这一点点时间,你怎么能任由一只狗在那里吠个不停呢,你忘了我们月家的家法了吗?你只能被我欺负,不准被外人欺负一下,更何况,还是一只狗!你说,你该不该被罚呢?”
一直就跟在祈月麒的身后,躲在门里的月舞怜,听了一大段的戏后,终于是被祈月韬嘴里左一个变态,右一个变态,给激了出来。这丫的,有完没完了!别以为自己不知道,他不过就是常常流连怜苑,有时还想打自己主意的色棍四皇子,有啥臭屁骚包的,在这儿叫的就像欲求不满的鸡一般,让人恶心。
一身火红,包裹住玲珑秀美的娇躯,一出场,就吸引了在场男人的目光,毕竟,不好色的男人,那不叫男人,面对美女不行注视礼的,那更是没有用的男人!可是,在场的几个男人,一个个都非无用,自然,也还有好色之徒,所以,那目光扫去,热切一片。
看着眼前如此美人,祈月韬完全无视了刚才她小嘴里那讥讽意味极浓的话语,一双色眼,恨不得将她身上衣服都扒光般,紧紧盯着。她更美了,越来越美的让人感觉惊心动魄了。若是能和她一度春宵,就算是立刻死去,也是无限风流!
这女人,果真美的火辣,让人消受不起!这样的女人,身边男人太多,就算自己想拥有,去独占,怕也只会是两败俱伤,与其如此,倒不如找个美貌,却没有什么头脑,也不要这么锋芒毕露的女人,才能够过提安稳,心无所忧!看着眼前这个一眼望去娇弱,实则精明聪慧的女子,祈仰月的心里虽然对于不能拥有这样的绝色而惋惜,脑子里却也十分理智而冷漠的作了选择。若想要女人,各式各样,要什么有什么,又为什么非得要个自己掌握不住的女人,来让自己麻烦呢!
“怜儿教训的是,为夫下次再也不敢了!”
讨厌大哥祈仰月与四弟祈月韬看着她脸与身子的眼神,祈月麒一把将她火红妖娆的身体搂在怀中,深情的道歉。她呀,自己不是让她不要出来的吗?就是忍不住!
“月舞怜,既然你来了,就乖乖束手就擒吧,或许,我还能在父皇那儿为你求个情,要了你做本皇子的人,让你一生荣华富贵呢!”
看着小美人,被祈月麒搂到怀里,一脸着迷的祈月韬这才反应过来,俊逸却难掩下流邪气的神情对着她笑语。
“四皇子很喜欢舞怜?”
靠在祈月麒的怀中,月舞怜娇滴滴的问。
“自然,只要你乖乖听本皇子的,本皇子会在父皇面前替你美言,让他把你赐给我,本皇子会好好宠你的!”
听着她娇滴滴的声音,有如一双小手在自己心上挠一样,祈月韬连连点头道。脸上的急切,恨不得立刻将她搂在怀中,好好温存一番。
“真的吗?可是,可是舞怜是皇上指名要杀的钦饭呢,万一跟着你进宫了,却被杀了,那多不划算!”
假装一脸的害怕与纠结,月舞怜可怜兮兮的说道。
“本皇子人格担保,你不会有事!”
人格算什么东西,只要能将小美人骗到手,好好的玩一场,到时候,是死是活,自己还不是随父王的意,毕竟,美人虽可爱,但自己的地位权势更重要!眼中贪婪欲念深重,祈月韬的心里打着美美的如意算盘,阴险而恶心。
人格?人格在他四皇子的眼中值几钱?在他四皇子的眼中,女人虽然不可缺,可是,权力,比女人更不可缺,按他四皇子的话来讲就是,有了权,有了地位、有了钱,到时候,要什么样的女人能没有!那个时候,区区一个月舞怜,又算什么呢!
更何,他的人格,在自己的眼中又值几钱?不过一个风尘浪子,他皇宫的血脉,在自己看来,连一芥平民都不如!心里深深的讥讽,脸上,却仍旧笑颜如花,面对着他。
“可是,舞怜舍不下身边那么多美男相公呢?四皇子可否让舞怜也把他们带着?”
“那不行,以后,你就是本皇子的人了,岂可再一女多夫,不守妇道!”
阴沉的脸铁青,对于她如此这般不知耻的话语,四皇子月韬立刻反驳,没有丝毫的商量余地。自己的女人,就该只是自己的,岂能到处勾三搭四。那自己身为皇子的面,该往哪里放,到时候,还不被人笑死!更何况,她不过就是一个女子,虽然容颜绝色,才情过人,却也还没有到让自己可以忍受被世人耻笑的宠爱程度,况且,她的男人,有两个,还是自己恨不得立刻除去的竞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