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了二楼,叶小雅把美男扔到了床上。得先给这美人来个下马威,不然带到漠北去,中途跑了怎么办?十万两银子不就打水漂了?得让他明白解药在她手里,如果中途跑了,命就没了。
屋里顿时弥漫了淡淡的血腥,小斜儿做梦也想不到,练了那么多侍候女人的功夫,全然用不上,接的第一个客人,居然就如此的凶残。从来没有学过武功,哪里能对付得了这个母老虎一样的女人?
叶小雅已经把他翻转过来,骑在了身底下。一只手捏着那尖俏的小下巴,另一只手已经运足了力气,一连就扇了十几个嘴巴。
鲜血顺着小斜儿的嘴角流淌下来,他极力的想挣扎,却一动也动不得。药性已经发作了,只觉得浑身燥热,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体上爬,痒得难受极了。委屈的眼泪大滴大滴从眼角流淌出来,在心里怨恨着爹娘,怎么就狠心把他卖了?
没想到这小美人这么好对付,十几个嘴巴就给收拾得老老实实了。
小斜儿不敢哭出声来,只是小声的啜泣着,叶小雅有个毛病,就喜欢听压在她身底下的美男哭,最后是一边哭一边求她手下留情。
小斜儿委屈的泪水哗哗地流下来了,一边哭,一边发出绝望的吟呻,****作用在他的体内,欲火已经在他的全身熊熊地燃烧着,无法遏制。
带着颤音的婉转娇吟和哭泣声刺激着叶小雅,芙蓉帐里顿时弥漫着浓浓的欢爱气味。
过了很久,叶小雅满足地把小斜儿楼在怀里,扯下了自己身体上所有的遮盖物,把两个人裹在了锦被里。
“小****,表现得非常好,老娘我很满意,明天早晨我就会给你服一粒解药,然后带你到漠北去玩。这一个月你要是把老娘伺候的舒服了,从漠北回来,我会送给你两万银子作为小费。”
小斜儿还在低声地哭泣着,脸上梨花带雨的,两只眼睛像两只红肿的桃子。叶小雅刚才一阵剧烈的运动,显然已经累了,转眼间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小斜儿感到,要是不发泄出去,自己好像能死,面前就是一头母猪自己也不在乎了,拼命地挣扎着,大声地喊叫着,“啊……姐姐,我要呀!”
叶小雅简直要抓狂了,玩了这么多年的美男,哪有一个是主动想要她的?
小斜儿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着滚,浑身烧得滚烫滚烫的,恨不能把身体上那多余之物割下去才好受。就像那吸毒的人,毒瘾犯了,只要能得到一粒毒品,让他干什么都行。
不能躺着了,把头抵在枕头上,两腿跪在床上,小斜儿嗓子都哭哑了,“姐姐,求求你,我想要,别等明天早晨了。”
叶小雅才明白他要的是解药,不是她。火气又上来了,扯过他的头发就朝床头撞去。刚要撞到床板上,想起了那五万两押金,松开了手。得换个玩法,弄死了就赔了。
“小****你听好了,过了今夜,你就不是什么处男了,谁还会要你这样的破烂货?只有老娘不嫌弃你,不仅会长期包养你,还会给你银子,明白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斜儿醒过来了,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依旧被叶小雅搂在怀里。知道这女魔鬼是没有心的,怎么会可怜同情自己?他也不指望今晚就能提前吃到解药了,看来只有乖乖地听话,才能保住性命。
叶小雅也真的履行了诺言,动作很轻,没有再虐待他。
一夜的欢爱,叶小雅感到累了,给他吃了一粒解药。过了一会儿,解药起作用了,小斜儿昏昏地睡去。
吃过早饭,叶小雅用冰冷的口气再一次给小斜儿下了命令,“从现在开始,见了我的朋友,就说你是我的儿子,你要管我叫娘亲。”
“嗯。”小斜儿猫咪一样可爱,只是经过一夜的折腾,脸色格外的苍白,两只眼睛的红肿还没有消退,一看就知道是哭过了。
叶小雅带着小斜儿一起去请孙柯,还不错,孙柯很爽快地答应了。他觉得和叶小雅的表叔是朋友,朋友的侄女遇到了困难,这忙是应该帮的。朱六子听说孙柯要到漠北去,大漠里兵荒马乱的,怕他一个人应付不过来,也要和他一起去。有两个高手护送她去漠北,叶小雅当然求之不得。
一行四个人没有坐马车,速度太慢。孙柯骑着他的黑马,朱六子骑着一匹白马,叶小雅和小斜儿两个人同乘一匹马,中午的时候就上路了。
夕颜,萧凉和朱追风三个人,也不准备呆在双阳了,三个人租了一辆马车,向北玄驶去。
箫凉很细心,把车厢里布置得很舒适。在木板上垫上了一条厚厚的毛毯,软绵绵的,坐在上面很舒服。旁边还拜摆放着整齐的锦被和靠枕。夕颜脱掉了靴子,放松着双脚,掀开轿帘,双手抱着膝盖,欣赏着外面的风景。
“娘子,把脚放到被子里吧,免得着凉。”箫凉柔声地说道。
夕颜把目光从外面收回来,两只眼睛瞪得溜圆,眉毛也倒竖起来,“不许叫人家娘子了,只是在人前装装样子嘛!”
有朱追风在旁边,箫凉挨了训斥,脸霎时变红了,“不叫娘子叫什么呀?”
“叫我小颜好了。哎,等卖了手里这枚红刚玉,赚了钱,你们两个都想干什么呀?”
朱追风兴奋得手舞足蹈,“我想买一件漠北产的貂皮大衣……”话说了半截,才意识到一不留神,话说走了嘴。
夕颜很奇怪,一向快言快语的朱追风,说话怎么也留半截?“朱公子喜欢貂皮大衣?听说漠北产的貂皮很贵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