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狼主不乖:财迷十三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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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怪异的乌金镯

第27章 怪异的乌金镯

阎星魂看到花破茧这种表情,他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他深恶痛觉的名字——龙行玥.他们都姓龙,名字虽然不一样,但是依十三这个女人流露的表情来看,眼前这个叫龙四的定然跟龙行玥有某种联系,要不这个女人不会一看到龙四的脸,就会毫无保留地将那份又爱又恨的情感表露出来。

他真的跟龙行玥有关系吗?

当下,阎星魂浓烈的双眉高高挑起,他冷冷地看着龙四道:“龙行玥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龙四剑眉微了皱,似在沉思。龙行玥他是今年荣登三甲之首的昀洲才子,是皇上将要御赐的状元郎,他此问是何意呢?

而花破茧闻听到龙行玥三个字,她明显地感觉到胸口有一种无形的刺痛划过,那不是演技,而是真实的痛。这个冷面男为何在她面前再次提起这个名字,为什么要提?

她心中某个角落里隐藏的伤痕,似被牵拉了出来,血色淋淋,痛得她脸色发了白。

理贝贝惊愕眼前这个阴沉冰寒的男人,怎么会知晓花破茧深藏的秘密?她不由地上前搀扶住花破茧,逼问阎星魂道:“你怎么会知道龙行玥的?”

龙四讶然地回眸,贝贝怎么也会知道有龙行玥这个人?

他们三个人的神情,一点不漏地落在阎星魂的黑瞳中,他误会了!他觉得龙四跟龙行玥一定有关系!

莫名地,心中徒然升腾一股怒火。

他朝着龙四冷道:“你,跟我之间的交战,还没有分成胜负来。”他话音刚落,也不管龙四有没有防备,致命的杀招直朝他扑去。

花破茧知道她的小算盘可以达到了,但此刻她却已没有心情了,她眼中水色飞起,朝着阎星魂大吼了一声。

“够了!阎星魂,你要是敢伤了龙四,我跟你没完。”冷冷的,绝情的吼声,让半空中出招的阎星魂不知道为何硬生生地收回了掌。

他漠然地看着花破茧。

花破茧则对着他悲愤道:“阎星魂,我告诉你,此事跟他们无关,我不需要你那么八婆,也不需要你来管我的事!因为你不是我的谁,我也不是你的谁,你记清楚了。”悲愤中的花破茧,说完甩头就走。

她根本不知晓她短短的几句话的威力,就像是尖锐的剑一样,刺得阎星魂胸口淌血。

扑——站在冷风中阎星魂,因为硬生生收掌的关系,掌风自伤,到现在实在支撑不住才吐出鲜血来。

龙四跟理贝贝在旁侧,蓦然大震。

事情好像大条了。

冷战,冷战。

那日之后,花破茧跟阎星魂之间开始了冷战的僵持局面。花破茧天天钻在孤风楼内,无论谁来叫喊,她甩都不甩一眼。而当阎星魂踏步入了孤风楼时,花破茧那绝对是千年冰霜的寒脸,没有丝毫融化的迹象。

理贝贝知晓花破茧跟眼前这个阎星魂冷战,她也有一那么一定点的关系的。话说,她还从来没见过花破茧冷着脸超过一天的。

可见这个男人对花破茧的影响力很强,指数已经远远地超过了六王爷雾枫凌的影响力。当年雾枫凌念叨龙行玥三个字时,花破茧才对着他冷了一天的面孔,如今这个阎星魂,破茧都冷面三天了,都没见脸色好转的迹象,可见她该出马了。

贪吃鬼之所以这么做,还有一个绝对的理由。因为这其中还是关乎到她的福利问题的,他们两个一闹矛盾,她可就吃不到好吃的美味了,而且这种压抑的冷战状态,很容易印象到她的食欲,间接地影响到她腹内宝宝的心情问题跟健康问题。

于是贪吃鬼也开始做起和事佬来了,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理贝贝特意邀请了阎星魂,她对着他简单而扼要地说明了花破茧跟龙行玥之间的恩怨。

原来那个男人误会花破茧跟别的男人有染,他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朝她开了枪,并骂她是贱人。阎星魂从理贝贝那里获知了龙行玥跟花破茧之间有什么牵扯之后,他蓦然沉寂了许久,原来她在意这两个字的症结在这里。不过枪是什么呢?莫非是他从来没听说过的暗器?也许吧,他想了想。

当然,理贝贝也不会傻得告诉阎星魂,她跟花破茧等人都是穿越时空而来的,而那个龙行玥则是现代黑社会角逐门的四大堂主之一,这个人就算想要报仇的话,估计阎星魂也是没有机率跟他碰面的。

“嗯,总之呢,那个坏男人跟我们家破茧的故事大概我都告诉你了,所以以后你千万不要发神经一样地在她面前提起龙行玥那个人,因为那个人已经死了。”虽然不晓得他在现代社会里死了没,但是在花破茧的心里,他已经死了,那就是死了,她这么说也没有错了。

阎星魂残杀的黑瞳掠起一道戾气。“死了还真是便宜他了。”

理贝贝蓦然咽了一口口水,她接着说:“所以呢,所以呢,就算这个世上有同名同姓的人存在,你称呼的时候,也弄个代号什么的,千万不要再揭破茧的伤疤,我就阿弥陀佛,谢谢你了。”

“可是贝贝,今年的新科状元名字刚好就叫龙行玥!”龙四在旁忽然冷冰冰地插了一句话。

理贝贝当下气得跳脚。“龙四,你再提起这个人,我跟你立即分居,你给我睡皇宫去。”

“可是——”龙四眼见理贝贝是真的生气了,他当下呐呐地收回了下半句。可是她知道不知道,皇上有意将景凌公主,也就是她家的姐妹花破茧许配给龙行玥,让他成为皇家的乘龙快婿呢。

要是他此刻将这则消息爆出来,不知道他家娘子会不会直接叫他卷铺盖可以扫地出门了。算了,他摇摇头,为了他的幸福,他还是隐瞒了这则消息吧,反正皇上最后还得看破茧点头不点头啊,如果她不愿意的话,这婚事怎么都成不了的。

当下,他闭口,绝口不提龙行玥这个人了,恐怕这个人的名字,他的身份,也从他的脑海中一并销去了。

理贝贝见龙四没再提这个人,她的脸色缓和了许多,而后她朝着阎星魂道:“现在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你就该去好好地哄一哄破茧了,她,她可是——”

“那个女人怎么了?”阎星魂黑眸中飞过一道忧色。

“她三天没吃饭了。”理贝贝偷偷地瞄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脸比阎王还恐怖,她不会说得太严重了吧。

“该死的女人。”阎星魂低咒了一声,眉眼间俨然有焦虑之色,他疾步如风,飞身而起,朝孤风楼掠去。

理贝贝拍了拍胸口,她暗暗祈祷,破茧啊,你千万没在吃饭啊,千万要没在吃东西啊。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门!

只可惜理贝贝的祈祷失效了,事情正朝着反方向发展。花破茧呆在孤风楼里,她不但吃得是狼吞虎咽、风卷残云。更糟糕的是,阎星魂跨步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她一手拿着鸡腿啃咬着,一手端着大碗的热汤喝着。

哼——花破茧看见阎星魂的时候,她鼻孔朝天,冷哼了好几声,十分不屑地飘了他一眼,继续啃咬着鸡腿。那大卸八块的凶狠样子,好像在撕咬阎星魂身上的肉一样。

阎星魂则知晓他被理贝贝那个女人给骗了。

眼前这个女人,他早该知道的,她怎么会用绝食这种方式来虐待她自己呢,她是一个就算在逆境里也想方设法让自己过得好的女人,她怎么会傻得跟其他白痴女人一样,用绝食来抗议呢。

他本来心理就该有数,可是偏偏理贝贝说她三天没吃饭了,他顾虑着担心她的身体,反倒忽略去探究她是个会不会去绝食的女人。

眼下这种情况,他本来愤怒自己被欺骗,但是莫名地,他却宽心了,他冷硬的唇线,该死地弯起了一道不该弯的弧度,看上去就像一个很傻的笑弧。

花破茧眼角的余光刚好捕捉到阎星魂那道傻瓜一样的笑光,啪地一声,鸡腿从她的唇内掉落地面,她惊诧地盯着这个恶魔般冷酷残杀的男人,竟然会露出那种朦胧一样的梦幻笑光,真的让她差点跌落下巴了。

而阎星魂看到傻呆呆的花破茧,看着她目瞪口呆,直勾勾地盯着他的样子,他莫名地心中一动。

呵呵——他忍俊不禁,失笑出声。这种明朗的笑容,本不该出现在这么阴暗冰冷的男人身上,就算他笑了,那也该是很讨厌很憎恶的那种笑容。

但是该死的,他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好看,比他冷峻的时候少了几分酷意,但却多了几分阳光,几分亲切的温和。

为什么一个恶魔长了这么一张迷惑人类的容颜呢?老天啊,他可不可以不要再这么笑了,花破茧几乎可以听到她心脏跳动的频率在发生变化,而那种频率变化,是她不想要的,是她想要逃避的。

不知道是生阎星魂笑得太好看,还是生她自己的气,反正花破茧突然脸色变了,她原本可以漠视阎星魂的心态,突然变了。

他,破坏了她吃东西的胃口。

当下,她毫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那一眼,极为凶狠,像是在掩饰什么一样,她胡乱将碗筷一收,端起盘子,转身就要踏出孤风楼。

鬼魅的身影却如影随形,不知道什么时候闪到了她的身前。不小心抬眸,她小巧的俏鼻便撞到了他高挺俊美的鼻梁,撞进了他那带着巨大吸铁石一样磁力的深邃黑眸中,那里,透亮若美玉一样,闪闪发亮,波光如缎如丝。

怦怦怦——该死的,讨厌的声音,偏偏在这个时候发出了声响。

怦怦怦——谁的战鼓被敲得乱七八糟的,敲得人心慌慌的,面色涨红。花破茧暗恼道,拜托你,我的心啊,千万不要再乱跳了,太丢脸了!

怦怦怦——讨厌的声音,你越是不让它跳动,它反而跳动得越发厉害。

“不要再跳了!”花破茧脸色通红,她忍不住狂喊了一声。阎星魂的脸色蓦然黑了下来,比黑炭还要黑。

花破茧这才发现,那怦怦怦的声音,不只她有份,阎星魂也有份。他心脏的位置,那跳动如雷的音色,显然比她厉害多了。

她当下清亮的眼眸闪过一道贼贼的狡诈笑光,她手指戳了戳阎星魂的胸口道:“原来是你这里在作怪啊,阎星魂,你的心跳得好厉害哦。”她好像忘记了,她根本是在五十步笑百步。“喂,我说冷面男,你是不是这里,这里,心动了呀。你的心该不会是为了本姑娘而动的吧?”她贼笑着眨眨眼睛,也就随口这么一说,本来就是带着三分戏谑,当不了真的。

谁料到阎星魂却神情分外认真地盯着她的清眸道:“我承认对你动心了,花破茧,我喜欢上你了。”

“什么?!”花破茧瞪大眼睛,她死死地看着阎星魂的脸。这个冷面男该不会是动真格的吧,但是看着也不像啊,他的样子哪里像是跟一个女人深情表白啊,简直就是阎罗王拍案子一样,啪地一下,定了案板。

阎星魂无视她惊诧的眼眸,他抓过她的手,强迫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一时间,那如雷的声音,掌心间碰触而来的颤动,令花破茧似接触到烫手山芋一样,她死命地挣扎地要收回她的手。

“松开我的手,阎星魂,冷面男,快点,松手了。”她心慌道。

奈何阎星魂的力道比她大多了,他那残冷深邃的黑眸,此刻闪浮一道过于明亮的光色,他慢慢地低头下头来。

花破茧心惊地看着他眼中那掠夺猎物的光芒,那誓在必得的坚定,令她不禁地双脚往后退去。

她连连摆手道:“阎星魂,我们,我们不开玩笑了,行不行?你大概今天有些发烧了,喝醉了,你回去吧,回去吧。”她推着阎星魂。

他一个霸道的掠夺,那冷冰冰的唇瓣却霸气地落在她的唇瓣上,似带着几分惩罚一样,吻得她的唇瓣有些刺痛。

而后他松开了他的手,定定地凝视着花破茧。“我说过,我喜欢上你了。”他不知道从哪里突然拿出一个黑乎乎的镯子,不由分说地套在了花破茧的手腕上。“这个是我们阎家祖传的乌金镯,给你了。我会补偿一个像样的婚礼给你的,就这样了,你歇着吧。”他说完,扭头就走,根本也不管花破茧答应不答应。

花破茧从来没见过那么野蛮的家伙,他说喜欢她,她就得嫁给他啊,他是谁啊,怎么天皇老子还是他拽啊,至少皇帝还得开口问问她的意见呢,他是谁啊?

她恼怒地去拔那个乌金镯,可惜,那个镯子怎么拔,她都拔不下来。怎么会这样?她看着勒红的手腕,吃惊地看着那只怪异的镯子。

这几天,花破茧满脑子都在想怎么摆脱阎星魂硬是套在她手腕上的乌金镯,可是无论是用冰水,用菜油,还是用削铁如泥的匕首撬,这乌金镯就是拔不下来,它死死地黏在花破茧的手腕上,就跟吸血虫一样,越拔它,它还越缩紧了。

搞到最后,理贝贝都看不过眼了。

“我说财迷精,你有自虐倾向啊,看看你的手,就算我是一个旁观者,我都看不过眼了。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么可以像不是自己身上的肉一样,这么残忍地伤害你的身体呢?再说了,我看这个镯子金贵的很,人家都说是祖传的了,那肯定就是个值钱的宝物了,阎星魂既然送给你了,那你就先收着贝,干嘛跟钱财过不去啊。这不是你自个的名言吗?”理贝贝忍不住翻动白眼,撇了撇嘴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