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中国古代皇后传(中国古代名人传奇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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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元(2)

此事后。阔阔出更为嚣张,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许多人趋炎附势,聚集在他身旁。渐渐对“黄金家族”构成威胁。成吉思汗幼弟帖木格斡赤斤的部下也有前往投靠的。斡赤斤派人去找,阔阔出不仅不给,反而将来人毒打一顿,让其将马鞍背在身上,回报斡赤斤。次日,斡赤斤亲自前往。阔阔出弟兄7人马上围上来,举起拳头就打。斡赤斤连忙认错赔情。阔阔出得意忘形,罚他跪在帐后并加以羞辱。第二天清晨,斡赤斤便跌跌擅撞地跑进成吉思汗的营帐,跪在地上,哭诉了被阔阔出欺侮羞辱的经过。成吉思汗尚未开言,孛儿帖先哭了起来,气愤地说:“他怎么能这样欺负人哪?先前将合撒儿打了。如今又要斡赤斤跪,是何道理?你现在还活着,他尚且将你桧柏般长成的弟弟残害,久后你老了,如乱麻群鸟般的百姓。如何肯服你小的歹的儿子们管?”说完捶胸号晦。成吉思汗听了孛儿帖诉说,思谋良久。决心要除掉阔阔出。正在这时。蒙力克率领7个儿子来访。阔阔出刚坐,斡赤斤就上前要与他较力气。成吉思汗点头同意。刚到帐殿外面,就有3个大力士上前折断了阔阔出的脊梁,将其杀死。处死阔阔出。成吉思汗进一步巩固了政权。从此,成吉思汗开始到蒙古高原以外地区施展自己的雄才大略,他的骑兵勇猛非凡。铁蹄踏遍东自黄海,西至多瑙河的广大地区,创建了世界历史上罕见的功业。孛儿帖,给成吉思汗生下的4个儿子。长子术赤。曾随父攻打金国,西征时受命攻打玉龙杰赤(今土库曼斯坦共和国库尼亚乌尔根奇),后率军返回封地。封地白海押立延伸至花刺子模地区。次子察合台,曾从父西征,取兀提刺耳,玉龙杰赤。得畏兀儿以西直至阿母河地为封地。三子窝阔台,于1229年即位为大蒙古国第二任大汗,在位13年。四子拖雷,西征时,领军进入呼罗珊,成吉思汗死后,继承了在斡难河,怯绿连河的遗产和军队,其子蒙哥和忽必烈相继称帝。孛儿帖是蒙元时期首屈一指的皇后。她同丈夫一起艰苦创业,培养造就了一批颇有才干的子孙;在许多关键时刻她都起到了重要的作用,是佐助成吉思汗定立天下不可或缺的助手,是中国女性史上一个值得大书的杰出人物。元朝前至元二年(1265)十二月,元世祖忽必烈下诏追谥他的祖母、太祖皇帝成吉思汗的正后孛儿帖兀真为“光献翼圣皇后”,并册文盛赞,以示后人。

脱列哥那——太宗窝阔台皇后

脱列哥那,她最初嫁给了篾儿乞人忽秃。忽秃是篾儿乞部首领脱黑脱阿的儿子,他们与成吉思汗为首的蒙古部结冤已久,曾多次交战。公元1204年秋天,铁木真率兵在合剌答勒忽札兀儿地方,打败了篾儿乞部首领脱黑脱阿,降服了他的部众。只有脱黑脱阿等少数人逃脱。脱黑脱阿的儿子忽秃在仓促逃跑时,丢下了秃该和脱列哥那。铁木真为奖赏在战斗中勇猛冲杀的三儿子窝阔台,便将脱列哥那赐给了他。脱列哥那成为窝阔台的第六个妻子,从此开始了新的生活。

成吉思汗公元1219年,准备亲自率军西征。他便将4个儿子召集身边,把自己早已盘算好的汗位承继之事郑重其事地向自己的4个儿子说道:“汗位和国家的事,让窝阔台去治理吧。至于我的家室,以及我征集的军队、珍宝财物等,就交给拖雷管。你们要好自为之,对于我的旨意要秉遵奉行。”公元1227年,成吉思汗在征服西夏的战争中病逝。窝阔台公元1229年8月,继承汗位。

窝阔台对自己的诸位后妃,并非一视同仁。由于脱列哥那的才艺和美貌,窝阔台对她却大加宠幸,这位排行第六的皇后的地位大大胜过了窝阔台的长奏木格哈敦。窝阔台共有7个儿子,即贵由、阔端、阔出、哈刺察儿,合失、合丹、灭里。其中,前5个儿子的生母是脱列哥那。合丹和灭里的生母是业里讫纳妃子。

蒙古人爱喝酒,而窝阔台更是嗜酒如命。每次饮酒,必定彻夜不休。公元1241年也就是窝阔台即位的第13年二月的一天。窝阔台围猎回来,兴致甚高,便酒兴大发,痛饮了几口,不料却卧病不起。脱列哥那皇后一时慌了手脚,急忙找耶律楚材商议。耶律楚材看了看皇上气色,按了按脉,便知是沉湎酒色之故,服药后即可还原。但他毕竟深谙世故,闻知乃马真氏迷信占卜星相之术,不免借机施展一番手脚。

窝阔台最初选择的继承人是第三子阔出。不幸的是,公元1236年,阔出死于征宋的战争中。窝阔台就把阔出的长子失烈门抱养在自己的大帐,并指定失烈门为汗位继承人。所不同的是,窝阔台预定失烈门为继承人,虽然诸王百官都已知晓,但并没有像成吉思汗指定窝阔台那样在宗王贵族聚会上正式宣布。这就为日后脱列哥那从中做手脚提供了机会。正巧窝阔台醒来,不久果然病愈。

窝阔台同年年底,公元1241年夏历十一月八日,再次外出围猎,在行帐中纵情豪饮,结果酒后得病,不久便离开人世。

按照蒙古习俗,部落首领死后,由其遗孀长妻主政,直到新的首领即位为止。由于窝阔台的长妻无子,在窝阔台死后不久也死去。身为诸长子之母的脱列哥公元1242年那在察合台等宗王的支持下,宣布称制,主持朝政。掌握了最高权力后,改变寓阔台的遗愿,废黜失烈门,改立自己的儿子为汗。

耶律楚材跟随太宗30余年里,秉公守法,无负国家。死后有人谮言他在位时侵吞了天下贡赋的一半,脱列哥那竟信以为真,命近臣去查视。在他的住所,查视者只见到琴玩十余件以及古今书画、金石、遗文数千卷,并无其他财宝。脱列哥那虽极度仇视耶律楚材,却佩服不已,追封他为广宁王。

脱列哥那搅乱朝政,左翼宗王之首斡赤斤萌发了武力夺取汗位的野心。公元1243年夏,率大军迫近和林城下。蒙古汗廷顿时一片骚乱,百姓和军队终日惶惶不安,脱列哥那见此形势听从奥都剌合蛮的建议,西迁避难。值此危难之际,传来了贵由的大军已返抵叶密立的消息。斡赤斤见图谋难以实现,便见机行事,诡称为奔丧而来,退兵东返了,一场内战的危机有惊无险始告解除。

斡赤斤称兵和林事件的发生,加重了汗位虚悬带来的危机。加上有宗室尊长身份的拔都借口有病,拒不应召来会,又使选立新汗的忽邻勒塔迟迟不能召开。贵由抵达汗廷之后,脱列哥那见此时的形势对自己不利,于是不等宗王们会集,便召集身边的大臣,做出了要选立贵由为汗的决定。然后,脱列哥那将自己的意图通知了所有宗亲贵族,召请他们尽快前来举行忽邻勒塔。公元1246年春,各地的宗亲贵族陆续应召动身参加忽邻勒塔。公历7月,忽邻勒塔在脱列哥那的部居昔刺斡耳朵召开。会上,有人提出失烈门曾是窝阔台生前指定的继承人,应当即位。阔端以成吉思汗曾一度提到要让他做汗位继承人为由,也站出来争位。但是,大会在称制者脱列哥那的主持和操纵下,以失烈门尚处幼年,都被否定了。在脱列哥那提议和坚持下,窝阔台长子贵由,在当年8月24日,在月儿灭怯士之地的金斡儿朵正式即位,是为定宗。

脱列哥那把持忽邻勒塔,将贵由汗扶上宝座之后,死死地抓往汗廷大权不放。贲由因不能名副其实为汗。为争权夺利,母子间开始失和。

贵由为了夺回汗廷大权,先除掉母后的宠臣法蒂玛。法蒂玛原是波斯女巫,参理朝政。贵由让自己的师傅合答的侍从失刺出面揭发法蒂玛。指赍法蒂玛用巫术蛊害贵由的弟弟阔端。贵由以为弟弟报仇为借口,不顾脱列哥那的极力庇护,命人杀了法蒂玛。重新起用镇海、牙老瓦赤等人,他又设法处死了奥都剌合蛮。脱列舟那做梦没想到,儿子背叛了自己。自己的宠臣也接连被杀,大权被贵由夺去,不由得悔恨痛心。不久便在悲愤凄凉中去逝。

斡兀立海迷失——定宗贵由皇后

斡兀立海迷失热衷追逐权力,她积极介入蒙古汗廷残酷的争权斗争中。成吉思汗长子术赤的儿子拨都与贵由一向不和。贵由对此耿耿于怀,以去叶密立(今新疆额敏东南)养病为借口。去讨伐拔都。拔都亦率军应战,然而两军还未及交锋,只当了3年大汗的定宗贯由便猝然死去。

贵由的猝死,使随驾而来的斡兀立海迷失皇后极度悲痛,为了防止朝权旁落,她立即返回汗廷,自抱失烈门,临朝视事。她颁布法令,封锁一切道路,每人应当在她已抵达的地方停留。将贵由汗的灵柩运到他的斡耳朵所在地——叶密立。

斡兀立海迷失派使臣去见成吉思汗幼子拖雷的孀娄唆鲁禾贴尼和拔都,向他们通报了贵由驾崩的消息。唆鲁禾贴尼派入带去了哀悼的话以及衣服等物。拔都也以同样的方式表示悼念。

贵由死时,适逢大旱,牛马十死八九。饿殍遍地。经济崩溃,民怨沸腾。斡兀立海迷失无力治理。潜心于巫术,成天同珊蛮巫师策划于密室,以实现她摄政的妄想。她的两个儿子,忽察和脑忽,年轻任性,各据一宫,既互不相服,又都与母后对抗。于是出现了一朝三个统治者各自为政的局面。右丞相镇海见朝纲紊乱,几次向斡兀立海迷失进害,要她以社稷为重,扶正祛邪,斡兀立海迷失拒而不纳。由于内外离心,蒙古帝国被拖向了灾难的深渊。

蒙古帝国中年龄最长、声望最高,兵权最重的宗王拔都,以兄长身份,接二连三地向各方面派出使节,请全体宗王到他的驻地钦祭草原来,以便举行忽里台大会,推戴新的大汗。窝阔台系、察合台(成吉思汗次子)系诸王的后裔们慑于拔都的威望,派出了代表。忽察和脑忽迫于形势,在和母亲斡兀立海迷失商讨后,不得不去见拔都。在抵达拔都临时驻扎之地阿剌豁黑马后,他们借口珊蛮说久留不利,仅呆了一两天就又返回。失烈门则拒绝应召。蒙哥风尘仆仆地赶到钦察草原时,拔都看到了他的智慧和风采,决定拥立他为大汗。拔都向各路宗亲派去紧急使者,说明重振蒙古帝国的声威,大汗之位非蒙哥莫属。他集合了自己的兄弟和整个术赤家族,还有右翼宗王中察合台的后裔哈刺旭烈兀,欢宴数日,一致决定拥戴蒙哥即位。随后他又派弟弟别儿哥和不花贴木儿率军队把蒙哥护送到怯绿连河地区,以便在全体宗王参加的忽邻勒塔大会上正式立蒙哥为汗。

斡兀立海迷失和忽察,脑忽派使者去见拔都,表示对立蒙哥为汗的异议,拔都一笑置之,不予理会。他继续同唆鲁禾贴尼等人一道,为筹备宗王大会四处游说。尽管拨都热心拥戴,蒙哥的即位还是遇到了不少阻力。寓阔台系宗王,察合台的后裔也速蒙哥和灭里等人,依然拒绝出席。斡兀立海迷失听说拔都已扬言将不赴会者杀头,不由得心慌意乱。只好让脑忽、忽察启程,自己则仍没有前往。

脑忽、忽察虽然已经出发,迟迟来到,宗王们又发来第二封书信,敦促警告。然而脑忽兄弟另有盘算,仍未到会。祭合台系的也速蒙哥也拖延过了会期。在他们缺席的情况下,参加忽里台塔的宗王们便于公元1251年1月25日至2月23日在合刺和林拥立蒙哥为大汗,顺利地举行了登基大典。

蒙哥登上汗位时,在斡兀立海迷失唆使下,她的儿子脑忽联合了窝阔台的另外两个孙子失烈门,忽秃黑,带着装满武器的大车,悄悄向蒙哥的大帐走去,想以偷袭的方式包围蒙哥,并将他废黜。

裴哥有一个叫克薛杰的鹰夫,丢失了一匹骆驼,他在四处寻找中遇上了失烈门和脑忽军队的马群和车队,他并未在意,继续寻找见一孩童在一辆坏了的大车旁,喊他帮忙修车。克薛杰上前帮忙,顺便向车上望去,发现车上装的全是武器。弄清他们想趁朝贺之机发动兵变。杀死蒙哥取而代之的意图。

克薛杰赶紧向蒙哥报告了所见所闻,决定派大将忙哥撒儿率领3000名骑兵,在黎明时分接近了失烈门的营地。他带着500名勇士发动进攻,其余的人马则从两翼迂回包抄。失烈门等3人只带着500名轻骑前进,结果陷入了忙哥撒儿的包围之中。失烈们等自知已被包围,其他队伍又相距遥远无法救援,惊恐不已,当忙哥撒儿进至失烈门营帐后,失烈门为了表示襟怀坦白,特意为他们洗尘,席间谈笑风生,双方大有相见恨晚之意。随后失烈门等3人便被带去觐见蒙哥大汗,临近帐殿时,他们三人突然被缴了械,随从们也全被扣留了,失烈门等无奈地跟随着宗王们进了大帐,行了君臣之礼。蒙哥招待他们,让他们参加宴会。

第二天,蒙哥亲自审问失烈门等3人。失烈门矢口否认谋反。蒙哥下令把参与这一阴谋的将领们全部逮捕归案,让忙哥撒儿会同其他几位将领进行审讯。一连审讯数日,失烈门和他的将领们言辞中破绽百出,不交代了阴谋发动叛乱的罪行。蒙哥即刻下令把那些唆使宗王叛乱的将领处死,共杀了77人。

蒙哥严厉镇压了政敌,但叛乱的幕后策划人斡兀立海迷失及其儿子忽察还逍遥法外,没有受到制裁。蒙哥决定彻底清查,忽察认为蒙哥是在传讯他,因而大发雷霆,打算杀死使者。他的一位妃子劝告他。蒙哥大汗是父辈,你应该听从他的命令,去见他。忽察接受了妃子的忠告,恭敬地拜见了大汗,请求给予处罚。蒙哥见他一片虔诚,便不再追究叛乱的事。后来,荣哥降旨让失烈门、脑忽跟随忽必烈去攻打南宋,忽察因听从了妃子的忠告而被免于出征,得以保全性命,终其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