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到底还是本王小看了他们。”
“公子,既然他们都已经准备妥当,那咱们是不是也该……”外面宝山己经撑了那么久,的确也是为难他了。
卫凌所不知道的是,宝山之所以能撑这么久,完全就是不想被某王爷罚,就为了这一点,他就是口才再怎么不好,也变得能说会道了,别看着老实,耍起赖来也不是谁都能招架。
也唯有此刻,南宫雪朗才会觉得,原来他的手底下还是有那么些‘能人’的。
“禹西部落的女人跟男人一样,她们的个子普遍都偏高,而且她们除了皮肤偏黄偏黑以外,更是……呃,更是一个个都又肥又胖,如何能假扮成她?”南宫雪朗自出生以来就受人瞩目,绝对是走哪儿都会惹得一群女人疯狂尖叫的,因为他出众的相貌,以及他那旁人所没有的冰雪般的气质,让他看起来就仿佛是个飘逸的仙人,不识人间烟火,不染半点尘埃。
如他这般的男人,在四大国百姓的眼中,用他们的审美标准来说,那就活脱脱是个美男子啊!
但在禹西部落甭管是男人的审美还是女人的审美,长成南宫雪朗这样的,那可跟美男子扯上不关系。
在这个部落的族民眼中,要如总护卫太叔流辰,又或是护卫长司徒志仪那样的男人,才能称得上俊美,才能归为‘美男子’的范畴,太过白净或是身材修长偏清瘦的男子,在她们的眼里,那可一点儿吸引力都没有。
饶是对于美丑不怎么在意的南宫雪朗,在得知禹西部落女人们的审美观之后,他也不由得狠狠的呕了一把。
心说:那些个女人该不是眼睛瞎了吧,要不怎会觉得那五大三粗,虎背熊腰,膀大腰圆,还满脸都长着络腮胡子的男人,是英俊的,帅气的?
对于生来就极受追捧的南宫雪朗来说,第一次享受到被女人无视的滋味,尤其还是被一群在他眼里可以界定为‘丑’的女人所忽视,他其实觉得挺挫败的。
不过因为这些女人奇特的审美观,还因为她们长成的那般模样,南宫雪朗觉得被忽略了也挺好,不然他还担心以后对女人会有心理阴影。
然而,现在卫凌告诉他,沧海等人随随便便捉了一个禹西部落的女人,让其假扮成宓妃,这个他还真的有些接受不了。
任凭南宫雪朗见过的,能够称得上美的女人,虽说没有上百但也有数十了,可当他在梵音寺初遇宓妃,他才猛然意识到,究竟什么样的女子,才能当得起那个‘美’字。
无疑,宓妃是美的,美到让他找不到形容词,更无法用笔墨去描绘她的美。
沧海那群家伙,当真确定要用禹西部落的女人来假扮宓妃?
别说她们两者之间的身高是个硬伤,就是她们的肤色与气质,也绝对是做不了假的好么?
“王爷该不会忘了温小姐她出自哪里了吧!”药王谷是什么地方,那里什么奇药没有,卫凌也是学医的,没能师从药王谷,一直都是他心里的一道伤呢。
只可惜,他的这道伤哪怕再深,也是没有可有改变什么的。
药王从药王谷出来游历,无人知晓他就是药王,能被他挑中当徒弟的人,说来其实离不开缘分二字。
“她师从药王谷,这并不是秘密。”
“那王爷也应该知道,温小姐在药王谷可是很得药王宠爱的,她的四个师兄对她亦是如此。”
南宫雪朗拧眉,仍是没明白这两者之间有何联系,不由一脸迷茫之色的望向卫凌。
“世人都知道温小姐是个不会医术的,可王爷难道就没有想过,以药王等人对温小姐的疼爱,又怎么可能不给她一些防身的东西。”药王谷里出来,防身的东西除了珍贵不凡的药以外,毒药应该也是不少的。
虽说药王谷的毒再怎么毒都赶不上毒宗的厉害,但也绝对不是一般人能解得了的。
好在卫凌心里想的这话没让宓妃听到,否则她一定会用实际行动告诉卫凌,让他知道知道,到底是药王谷的毒比较毒,还是毒宗的毒比较毒。
宓妃没有进药王谷之前,药王谷的师徒几个的确一个都不是擅长制毒的,可就在宓妃去了以后,因着比起研究药物,宓妃更喜欢研制毒物,于是,这个毛病就像会传染似的,不只让她的师傅开始了学毒的不归路,更是让她的四个师兄都玩起毒来。
这倒也不怪云锦他们,而是宓妃研制出来的那些新型的毒药,偶尔就会使坏的用到他们身上,时间长了,被整的次数多了,他们便对毒药产生了兴趣。
然后,也都开始走上这条不归路了。
“这个世上竟然有药物可以改变一个人的身高体型,甚至是容貌与肤色,即便就是缩骨功也只有做到改变身高跟体型,无法做到改变一个人的容貌,那种药物算得上是逆天了。”
“王爷这话倒是不假,那种药物的确存在,而且只有药王谷才有,并且数量极少。”
“你怎么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回王爷的话,属下也只是知晓一些皮毛罢了,刚才看到沧海给那个女人服药,再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相貌普通平凡,皮肤暗黄的女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娇小玲珑,直到最后彻底的稳定下来,方才让属下想到那种药物。”事实上,卫凌还是第一次亲眼见识到,那种传说中的药物真正的药效。
曾经,他试图研制过那种药,结果却是一次又一次的以失败而告终。
好在他跟随的人是南宫雪朗,否则还当真没有那么厚的家底来给他做实验。
“不瞒王爷,属下也试图研制过这种药,可惜怎么都无法成功,就连半成品都做不出来。”药王谷之所以在世人眼中那么的不可侵犯,超然物外,自有它的独到之处。
“宝山在外面拖延得也差不多了,准备一下,咱们出去。”
“王爷不用担心,沧海他们给那个服了药的女人戴上了面纱,再让她躺在床上,即便就是那些人进屋查看,也绝对想不到躺在床上的人不是温小姐,而是他们部落的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