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渴望手掌天下,成为主宰别人生死的那个至高无尚的人。
好在最后他守住了自己的本心,否则他就已经沦为司马金口中那个被心魔缠身,继而沦为施术者杀人的傀儡,兴许他运气再差一点,就会成为去以付陌殇的那一个。
若有一天他清醒过来,只怕万死都难以赎罪,而整个公冶世家也将为他的举动付出惨重的代价。
“找到她,除掉她是最快捷的办法,而且在这期间,他遇上的对手会一个比一个强,就算他于怎么厉害也是经不住车轮战的,为免发生意外,咱们的速度要快一些,再快一些。”
“我听你的安排。”
“如此甚好。”
“哪怕以牺牲我为代价,你也必须保证他的安全。”
他们口中的他,指的自然就是陌殇,而此时正发了疯寻找宓妃的他,完全不知道因为他将要展开多么疯狂的一场争斗。
“有你这话,本岛主是不会客气的。”
“少主,您不能这样。”
“你们什么都不许说,否则本少主就杀了你们。”
立华立坤默,只能红着眼瞪着公冶润钰,多么希望他能改变主意。
“他,重过一切。”
少主,您都这样说了,我们还能再说什么?
“行啦,他小子命长着呢,死不了的。”
有了司马金这句话,立华立坤倒是松了一口气,好在少主不会有性命之忧不是,至于会不会重伤什么的,完全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
跟死比起来,一切重伤都是浮云。
“司马岛主,我们可以出发了吗?”多呆一分钟,陌殇就多危险一分,公冶润钰不觉得他们的时间还有很多。
“从下面开始,你们每走一步都必须走我走过的地方,踏错一步万劫不复,希望你们谨记。”
“你们都听明白了。”
“回少主的话,听明白了。”
“那好。”抬首看向司马金,冷声道:“还有别的要交待吗?”
“没了,我们走。”
这厢,公冶润钰主仆三人在司马金的带领下,并不曾奔着陌殇而去,而是寻着解安琪而去。
另一边,自踏入赤霞焚天谷不到一刻钟就与南门长风分开的太叔清荣,历经重重阵法已是狼狈不堪,心里的怨气也是越积越多,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混蛋,南门长风你既然不仁,那就休怪本少主不义了。”
解安琪是南门长风的人,是以,他被南门长风撇下,太叔清荣不会认为这是意外,他只会觉得他是被南门长风给设计了。
那混蛋分明就是想要他的命。
“南门长风,你以为只有你有准备,本少主就什么准备都没有,哼!”自言自语的太清荣冷笑一声,他也不着急着去破了什么的了,而是找了个相对比较安全的地方坐下闭目养神。
南门长风丢下他,不用说他的算盘是怎么打的,可这也要他配合他不是?
罢了,他要抢这个头功,他便让给他又如何?
盼只盼,南门长风真能受得起他的这一份大礼。
“你当真放我们自行离开吗?”犹豫了半晌,元叶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声。
宓妃处理好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冷声道:“顺着那条路往前走,不管发生什么都别回头,至于你们能走多远,那就不是本王妃的事儿了。”
“你就一定要这么……”
“本王妃没兴趣让你们陪着去送死,赶紧走吧!”
宓妃没有说的是她感应到了解安琪那个女人的气息,如果她所料不差,她应该就要跟那个女人对上了。
她是施展魅惑之术的人,如果她死了,也就是说陌殇便至少安全了一半,这么大的诱惑宓妃岂有不动心的。
至于观音谷这两个人,能活着是他们命大,往后的路他们还能不能继续这么活着,宓妃没打算管。
她能保证他们现在还好好的活着,已经就是对观音谷莫大的恩惠了,总不能让她一直护着这么两个人。
“元叶,我们走吧。”
“君王妃,你保重。”元叶自知改变不了宓妃的决定,而且他们也无法让宓妃听他们的,哪怕宓妃自顾自的决定了他们的去留。
“你自己小心。”临走之前,元城黑着脸说了这么一句。
目送两人离开的背影,宓妃懒懒的挑了挑眉,而且找了一块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一边调理自己的内息,一边静观周围的环境,细细感知解安琪的一切动静,捕捉她的气息。
然后,就只等她主动出现,又或是背后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