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不相信有人可以破上古绝杀生灵阵,但我明显感觉到了某些变化。”
“你想怎么去证实?”
目光一直紧盯在罗盘上的司马金抬起头看了公冶润钰一眼,沉声道:“就算跟你说了你也帮不上忙,你们只要呆在原地别动,就是帮我最大的忙。”
“阵法若是被破岂不是正好,他就不会有危险了。”
“虽说是有些异动,但距离被破还远着,你别把事情想象得太美好,结果却难以接受。”
“我知道,你去吧!”
“我很快就回来,你们切记不要随意乱动,不管一会儿之后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要记住不要理会,否则本岛主也救不回你们,而且再想聚在一起怕是难了,后果你们都了解的。”
“我们听少主的。”换言之,那就是少主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们不会违背少主之命。
淡漠的扫了眼立华立坤,司马金的目光落到公冶润钰的脸上,直把后者看得受不住,出声向他承诺道:“你且放心,本少主还知道什么是以大局为重。”
“如此甚好。”
上古绝杀生灵阵是禁忌之阵,如果真有人能破此阵法,司马金定的要结交那人的。
他的毕生追求就是各种阵法的最高境界,若能与之饮为知己,亦会成为一桩美谈。
然,撇开这些不谈,司马金更希望那个破阵之人是赤焰神君,那样他将更能坐稳那个位置。
“少主,咱们真什么都不做,就在这里枯等吗?”
“那个司马岛主应该不会丢下我们自己跑吧?”
公冶润钰扫了他们一眼,沉声只说了一个字,“等。”
“哦。”
约莫半个时辰左右,司马金赶了回来,但他却是带着一身伤回来的,手臂上大腿上的伤还流着血,公冶润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怎么弄成这样?”
“都别愣着了,还不过来帮忙。”司马金捂着右肩上的伤口,黑着脸没好气的冲他道。
敢情他以为他是乐意将自己弄成这样的?
“少主,司马岛主不是告诉过我们谁也不要信么,谁知道他是真的还是假的。”
“是啊少主,可别忘了我们这前的遭遇,万一他真是个假的,那咱们可就危险了。”
就如司马金之前所说的一样,他们在司马金离开之后,就一再遭受到了攻击,那些攻击不是实质的却是精神上的,只要他们的意志稍有一点不坚定,那么现在的他们都将沦为一堆白骨了。
“公冶润钰,离开前我应该跟你说过怎么辨别我是真还是假吧!”
此时此刻,司马金不知该对着立华立坤笑还是怒了,他丫丫个呸的,莫不他还要感谢他们的小心跟谨慎?
只是这种小心谨慎用到他自己的身上,感觉真他娘的不爽。
“你的确是说过。”因为知道暗处有人监视,是以司马金对公冶润钰说的那句话并没有说明语,而是说的暗语。
当他听到那句暗语是从司马金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公冶润钰还愣了好半晌,毕竟,那暗语可是他们公冶氏一族专用的。
眼下却被一个外人用到了他这个公冶氏少主的面前,也别怪他会觉得不可思议,觉得别别扭扭。
“那你现在确定我的身份了吗?”想到自己九死一生的逃回来,司马金的脸色就相当的不好看,此番他吃了这么大的亏,定是要找那些个人讨要回来的。
“立华立坤过来帮忙。”听了司马金以相同方式说出来的暗语,公冶润钰肯定了他的身份。
“是,少主。”
很快在三个人的努力之下,司马金身上鲜血淋淋的外伤得以被处理好,至于内伤公冶润钰也是爱莫能助,“你的身上就没有治疗内伤的丹药?”
“咳咳,如果我有还不早吃了吗?”
他不过就是去探查一番,结果就落到重伤险些丧命的下场,也由不得司马金不多想了。
“那你只能靠自己了,我身上的丹药都用光了。”
“我也没指望你,能保住这条命我也知足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这身伤全是被利器所弄,根本并非人为,难道你不要跟我解释一下。”
“上古绝杀生灵阵的根基虽然没有被动到,但是阵外遍布的那些阵眼却频繁被催毁,以至于在一定程度影响到了上古绝杀生灵阵吞噬谷中生机的速度。”
公冶润钰眉头紧锁,忽又松开了来,道:“这样对我们更有利不是吗?至少给我们增加了一些时间,让我们得以喘息,就有机会找到那个女人阻止这场危机。”
“你说得不错,可也正因为如此,该死的竟然在意外情况下启动了魑魅林的护林大阵,搞得我们现在是腹背受敌,前后受阻。”
“护林大阵?”
“没错,我的这身伤就是这么弄来的。”
没等公冶润钰开口说话,司马金就被他的目光给刺激到了,没好气的低吼道:“你这是什么眼神儿?”
“你说本少主是什么眼神儿,魑魅林是你的地盘,这片林子里所有的阵法都是由你布下的,可你现在告诉我你身上的伤都是被护林阵法给弄的,你是当我蠢吗?”
自己被自己布下的阵法所伤,也亏得他有脸说得出口。
“护林大阵是魑魅林中的终极防御阵法,非特殊情况下是不会被启动的,但因上古绝杀生灵阵的存在,已经打乱了原本林中阵法的规律,再加上绝地山庄魅惑之术的施展,所有的阵法都已经失去控制了。”
如若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受伤,“为了让外围那些破坏阵眼的人,更进一步破坏那些阵眼,我撤掉了一些暗处隐匿的阵法,方便他们的行动,但也因此惊动了解安琪。”
“所以,她做出防御了?”
“嗯。”
“原本咱们就是要去寻她的,那你现在可以她去向的眉目?”
司马金黑着脸扫了他一眼,暗道自己真是倒霉,早知道不该听雪老三的话来走一趟,不然他现在哪里会落到这般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