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晶宫外,紫晶宫对诛神教大战结束之后,那些以公冶家主为首的各个势力之主皆是死的死,伤的伤,被俘的俘的,就没一个逃脱的。
其中,三大顶级世家的家主都活着,不过就他们得到的消息,那三大家主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呢。
现在的公冶世家除了公冶润钰这个少主以外,其余的都是活不了的,像他们这样的,若不是追随的主子是公冶润钰,也都属于要被击杀的那一类人。
“准备一下,咱们进宫。”
“是。”
眼看公冶润钰下了决定,立华立坤等人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他们还真怕某人转不过那道弯来。
“大小姐……”
“嘘!”
公冶语诗沉着脸,那双妩媚勾人的眸子危险的眯起,警惕的感知着方圆百米内的动静。
看着将手指轻放在嘴巴前做出静声动作的公冶语诗,跟随在她左右听命行事的数十个黑衣人都果断的闭上了嘴巴,崩着神经警惕的察看四周。
强者的世界里信奉强者为尊,他们这些人都是被公冶语诗一一收服的,一个个都败在公冶语诗的手上,对她的命令自然而然是百分之百执行,不敢违抗的。
同时,他们对于公冶语诗的为人也相当清楚,见她如此小心警惕,就好像四周有眼睛在盯着他们一样,他们也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在这个危机四伏的时候,小心谨慎一些总是没错。
“大小姐怎么了?”
“莫不有什么异常?”
“咱们该不会被什么人盯上了吧?”
听着耳边压低后响起的疑问声,公冶语诗没有感知到异常,心里有些不得劲,脸色就越发的难看,不过她还是出声道:“特殊时期特殊对待,你们都集中精神感知一下周围的动静,我总觉得有些异常。”
女人的直觉一向都非常的准确,公冶语诗也因为敏锐的直觉救过她好几次,也助她脱离过好几次的危险。
“是,大小姐。”
也不知是她对宓妃那个人有了心理阴影还是怎么的,公冶语诗总觉得在城内观战的时候,宓妃是注意到她的,并且她看向她的眼神还非常的意味深长。
这让公冶语诗的一颗心提得高高的,不上不下很是难受,偏又实在拿这事儿没办法。
每每只要一回想起她在宓妃手中吃的那些亏,受的那些折磨,公冶语诗就恨得咬牙切齿,巴不得吃宓妃的肉,喝宓妃的血,YY着要如何折磨宓妃方能消她心头之恨。
可与此同时,她的心里又充满了非常的多的惧怕,是的,就是惧怕。
宓妃折磨她的手段很高明,不弄死她却让她在倍受折磨的时候恨不得去死,那一次次的折磨,一次次的鞭打,就好像身处十八层地狱,每天她最不想承受的酷刑,都要一遍遍在她身上上演。
反正她怎么痛苦,她就怎么来,简直就是一个头上长着尖角的恶魔。
“出城后我就觉得好像有人在暗处盯着咱们的一举一动,那些人必然是高手,你们都仔细感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蛛丝马迹。”
“是,大小姐。”
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公冶语诗要是有事,他们也落不到好,自然是有劲儿要朝一处使。
“咱们继续往前走,不露声色最好。”
“嗯。”
秉着小心为上的原则,公冶语诗不想托大,她可不想她好不容易得来的生的机会,就那么没了。
她要活着,哪怕就是脱离紫晶宫后,她每天要承受的折磨与痛苦也不少,她还是要活着。
只有活着,她才能报仇。
“大小姐会不会太小心了些,这方圆百里之内都没什么异常啊?”
“是啊,我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莫不是大小姐太紧张了?”
“这次紫晶宫跟诛神教开战,咱们可是什么动作都没有,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话虽是这样说,可说话的人却没啥底气,莫名的心上也生出几分不安来。
“好了,大家都别瞎猜了,既然你们都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想来也是我太小心,或是多心了。”手下这些人已经是公冶语诗手中为数不多的可用之人,总不能让他们质疑她,那样于她的领导不利。
可不管是不是她多心了,该防备的公冶语诗一点都不会少防备,她自己心中有数就好。
“大小姐,那要不咱们就先多绕些圈子,然后在回根据地,你看可行?”
“这个提议不错,要是真有人在暗处监视着咱们,其目的只怕也是想要打探到咱们的落脚点,既是如此咱们带着他们绕绕圈子,兴许还能引他们主动现知也说不定。”
“行,不管暗处有没有眼睛,咱们都小心着些,让前面开路的人领着咱们绕圈子。”不管当时宓妃看向她所在方向的目光是什么意思,公冶语诗都决定防着她,坚决不能再栽在那个女人手里第二次。
想她苦心经营,又精心谋划,结果没能得到陌殇不说,反而还是陌殇从她身上取了血,最后成功救了他的命,而她却没有落到一点好处。
那些下作的手段暂且不提,她寄予了厚望的赤练情蛊,原本还以为能让陌殇乖乖听命于她,此生只忠于她一人,残酷的现实给了她狠狠的一巴掌。
是,赤练情蛊的确让她拥有了一个男人,可那个男人却是……却是……公冶语诗简直都要找不到形容词,心里何止是憋屈两个字能形容的。
想到那个男人每天对她做的事情,想到她怎么都离不开那个男人,又想到为了止住精神上跟身体上的痛苦,她沾染了多少男人,公冶语诗就觉得自己特别的肮脏。
只是每天那个时候她都无法控制自己,而且她的能力会变得非常的强,根本无人能控制得了她,只除了那个男人能让她安静下来。
前提却是她需要跟那个男人数十次的云雨欢好,她的身体也会在那个时候发生非常恐怖的变化,每每那个时候她都恨不能死得不能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