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门当户对之我的绝世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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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李明开

转身,将花束丢进大婶的垃圾娄里,返身欲走,却发现一个身影擦过我的肩膀,走到大婶的垃圾娄旁将花束捡了起来,正是莹桐。

只见她拿着光秃秃的花束放在鼻子下陶醉地闻了一下,“傻瓜,你将我的花怎么了?”

“你……莹桐?”我回头,那辆白色的保时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兜了回来停在一旁,车里下来两人,一男一女,我都认识,男是我的大学同学李明开,女的是莹桐的同事留雅,两人正忍着笑诡秘地看着我。

“哈哈哈哈!!!!谭年,没想到你还好这口。”李明开大笑着。

扫地阿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李明开,摇了摇头,边嘀咕着,“现在的年轻人呐,太不像话。”走开了。

…………—,—!!!这一看已经了然,我被耍了,“李开明?混蛋!!!”我冲了上去,一拳打在李明开的肚子上。

噢!!!李明开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谭年…你好狠!”

“别装模作样,起来!还有两下。”我甩着拳头说。

“喂!你想打死他呀!”一旁的留雅扶起李明开,一手推开我。

“这小子欠揍!”我气道。

“好小子,几年不见人没变帅,力气大了这么多。”李明开爬了起来,抗议道:“还有,我的名字叫李明开不是李开明!”

也不知道李明开他爹是怎么想的,这个名字最是容易让人颠倒,不仅仅是我,大学时几乎所有他认识的人包括老师都叫过他李开明,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兄弟。货真价实的富二代,家里开的是跨国公司。小时候和我家住一个小区,后来搬了出去,大学时却又幸运地同一个班级,他一毕业就出了国,已经三年不见。

我和他抱了一下,模样却是没多大的变化,仍是当年的那副吊儿郎当样,“混蛋!什么时候回的?”

“昨天。”他笑说。

“那怎么不给我电话?”说着看了一眼,挽着李明开的手的留雅,心里已经了然,“从实交代,你小子什么时候追了留雅的?”

“嘿嘿,留雅在国外时就是我的女朋友了。”李明开拉着留雅笑说。留雅的全明苏留雅,莹桐的同事,也是莹桐最好的朋友,经常听莹桐提起她,也一起吃过几次饭,算不上特别熟悉。

“所以你就一直藏着掖着,不告诉我们?”我假装生气。

“你不也藏着掖着,我若不是忽然看到你,听留雅说起,我还不知道莹桐的男朋友竟然是你这个混蛋呐!”说着顿了一下,又挪过来轻声说,“你就不怕你家那几位奇葩将你除宗谱?还有我的大姐头呢?”

李明开口里的奇葩当然是我家的谭、赵爷爷和谭赵老头子,大姐头便是素蓝,小时候李明开就是我和素蓝的小跟班,对素蓝惟命是从,尊称大姐头。

我微笑地看了莹桐一眼,拉过她的手,“这个说来话长,但素蓝有了男朋友,我也有了莹桐,这样很好。”

李明开张大了口,欲言又止,显然在惊讶我的话,我家的故事他是知道的,最后挥挥手,说:“走!吃饭去,我请客!”

老模老样地将我和莹桐拉上车,向附近的一家西餐厅驶去。

进了餐厅,这李开明非常开明地拉过服务员,“先是六份牛排,分六、七、八分熟各两份,再分成两碟,要像汉堡一样叠起来,再两瓶红酒,两位美女要吃什么?”

这牛排汉堡当然是给我和他,大学时我和他同一个宿舍,他是富二代,每个月的月初他都会请客吃饭。每次他请吃饭时,便是这样,四人吃掉十二份牛排,外加四瓶红酒,弄得每次与他走进那家西餐厅时,服务员都异常地热情。

莹桐点的是意大利面,留雅点的也是牛排。

我看到邻座的一对情侣看过来了,当然,主要是我还穿着某某花店的衣服,肤色黝黑发亮,头上戴着一顶鸭舌帽子,看起来像是在等待讨薪的农民工,而他们看起来像是被我讨薪的对象。服务员小妹忍着笑写好了菜单,末了还不忘回头看了我一眼,毫无疑问,他这个奇葩的点餐被看成是为了特意招待我了。…………—、—!!!

“我说你在国外混了几年就不能带点洋气回来??怎么还是这傻里傻气样?”我说。

“洋气?洋妞倒是很多,可惜带不回来……哦,不,不不是,留雅,开玩笑的。”李明开看着留雅紧张解释,回头瞪我,“混蛋,别开这种玩笑!!”

“我知道是开玩笑的,是吧。”留雅满脸笑意,看着李明凯,笑脸上写着今晚回去收拾你。

“留雅,真的……真的是开玩笑。”李明开连连解释。

“我知道啊。”

“……”^____^

嘿嘿,目的达到。

莹桐坐在一旁掩着嘴笑,手上仍抓着那束光杆的玫瑰花枝,心里一阵感动,“莹桐,还抓着那个做什么,丢了,回头给你买有花的。”

“不了,我就要这个。”她看着我笑了,像个淘气的小孩。

“扑哧!送花把花弄没了,还被阿姨罚了款,哈哈哈哈!”李明开拍着大腿笑。

“留雅,我告诉你个秘密,你回去查一查他的电脑H盘,肯定会有隐藏文件夹!”从小到大,他的电脑H盘里都是放满岛国大片的,嘿嘿。

“呵呵,这个我不管他的,呵呵呵,是吧”

“那……那是,那是,老婆您最伟大了。”

“去,谁是你老婆,回去把你电脑给我用一下。”

“啊!?~~~~”

啊哈哈哈!!

“您的牛扒。”

点的餐上来了,莹桐点的是意大利面。我和李明开面前各放了一份汉堡牛扒,没错,就是汉堡牛扒,我相信很多人一定都没吃过,三份分六七八分熟的牛扒叠在一起,当然你也可以按照自己的口味来搭配,用叉子串起来直接大口咬,别提多爽了。

“莹桐,我告诉你,他的是E盘。”

“哈哈,你说这个啊,我早就看过了。”

“……”李明开只好默默吃他的汉堡牛扒。

嘿,小样!

她才不会去理会这些事情,我在桌子底下给莹桐竖了个大拇指,她趁机在我的手上狠狠地拧了一下,收回来一看,红了,紫了!…………(⊙?⊙)

一餐饭吃得有惊无险,惬意无比,汉堡牛扒毕业之后已经很久没吃过了,末了李明开说送我们回去,被莹桐拒绝了,拉着我去挤地铁。

看了看时间也只是六点二十分,已经吃了饭,时间还早。

“我们去看电影吧。”我提议说。

“嗯,好啊。”她微微歪着头表情轻快,又将靠在我的肩膀上,挽着我的手臂,另一只手还拿着那束光秃秃的玫瑰花。

G城几乎每隔几个公交站就能看到电影院,我想开电影院一定很赚钱。这个时间段里,来电影院的大多都是情侣,一对对的。

随便走进一家,人不少,不过已经司空见惯,G城最大的特点就是人,除了上班的时间其他时间里到处都是人,密密麻麻熙熙攘攘,这也是华夏大城市的特色,总能让外国人感叹华夏母亲的伟大。

售票处排着队,手机忽然响起,取出一看,莫名的一阵警惕,陌生号码!?最近几个星期老头字给我的电话已经远远超过了一年的量,而且经常用陌生号码给我下达命令,平时他大多是通过妈妈来了解我的情况的。

看着手机,实在是有些后怕,犹豫着接还是不接。

“怎么不接电话?”莹桐问。

“不想接,可能是我爸。”我说。

“那怎么能不接,快接吧,伯父没事不会给你打电话的。”说着一把抢过手机接了放到我的耳边。

“喂?你……你好。”

“是我!”这口气,……—。—!!

果然!手机里老头子的声音异常的清晰,忐忑着,“爸,有什么事吗?”

“没事不能给你打电话啊!!!”意料之中的一声怒吼,可按老头子往来的风格,没事才怪。

“哦,那……那您吃饭了没有?我在忙,没事的话那我先挂了,回头我再给您打。”

“哦,好的。”他下意识地说。

心里稍稍松了口气,正待挂机。

“不是!有事!!!”又是一声吼。

哪怕是不开免提手机离开了耳边,这声吼仍能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里。旁边几对情侣齐齐回头看我………………—。—!!!

果然还是逃不掉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莹桐,她微微低着头,抿着唇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显然老头子的这一声吼她也听见了。

有人说:我是吓大的,有人说:我是摔大的,我只能说,其实我是被吼大的,人家说路见不平一声吼,可我家老头子是想吼就吼,他开心了吼,不开心也吼,而且素蓝的父亲我的赵伯伯和我家老头子一样,特别是他们下棋的时候,那精彩程度丝毫不亚于世界杯决赛的呼喊。最可怕的是我的两个姐姐和素蓝的两个哥哥都结婚了后,他们便只对我一个人吼,现在在这两个老头子的影响下,我爷爷和赵爷爷也隐隐有了这种趋向。

这该是多么悲壮的人生啊!!!!/(ㄒoㄒ)/~~

“什么事?爸,我……我真的有些忙。”我支吾的说。

“忙什么忙,现在都是下班时间了!!!”

“那……那您说您说!!”

“大男人别这么婆婆妈妈的!!”

“是!您说。”

“听着!!和素蓝去吃个饭,香格里拉酒店,已经给你们定好位了,快去!!!”

老头子的命令永远都是那么得简单明了,我愣了好几秒。

“什么?香格里拉酒店?可我刚刚已经吃过晚饭了。”我确实吃过晚餐了,还是吃了特制的牛扒汉堡,现在都有些撑。

“别废话!就这样!”说完已经挂了电话。

一如既往啊,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可是,香格里拉酒店,那可是五星级别,对一名工地文员来说,那就跟人民大会堂会客大厅一样的存在,还已经订好了位置?!!

虽然这城市里到处都是人,可不是人人都能享受五星级的服务的,在这种一不是节日二没有哪个国家的领导来访,就算是领导来访他也住不完一个五星级酒店的房间,那里的位置只怕还不用去订。有人说在香格外拉订了位置请我吃饭,对于工地文员来说那是中福利彩一等奖励一样的好运了。

可这阴谋的味道怎么这么浓呢?

看着我苦笑的脸,莹桐抿着唇微笑着,我知道她一定知道电影看不成了,安慰般拍拍我的手,踮起脚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我的唇,说道:“没关系的,我们可以下次看。”说完拉着我往外走。

我拉住她,“老爷子要我和素蓝吃饭,可我已经吃过饭了,一会我给她打个电话。”

她反拉住我,“去吧,怎么能让女孩子等,正好我回去看看你的电脑E盘。”

“啊!!!?”

“咦?真藏了什么啊,那更要看了。”

“哦,那个……不……不是,我们还是回去看电影吧。”

E盘里藏着10个G的高清****岛国大片呢,这可是大学时班里的全体男生历经四年的精挑细选,在毕业的最后一天班长通过校园的局域网给每人发了一份,权当留念来着。

被莹桐推进的士,我拉住她说道:“我们一起去吧。”

她笑了笑推开我的手,说道:“别说傻话,早些回来。”

“嗯。”我抓住她的手轻轻吻了一下。

她羞涩的笑着,手里仍抱着那束光秃秃的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