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人各发出一声怪叫倒在了地上,丧失了唯一可以逃脱的时机。杜宇从后面过去,一把抓住一个的衣领,就像老鹰拎小鸡一样。把这二人提了回来。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当这里是公共厕所啊!”杜宇笑着,将他拎进了卫生间,一把塞进了浴缸里头。那可是花想容刚刚泡过澡的水啊,还没有来得及放掉呢。这两个男人想挣扎着起来,却被杜宇那幅笑容给镇住了。得了,这么狭小的范围内,不可能逃出去了,除非面对面的干掉杜宇。不过,这个男人绝对没有这么虚幻的想法。
一顿暴按,这两位喝了一个水饱。
“你叫什么?”
“谁请你来的?”
“你来这里,究竟想要做什么,或者说想要达到什么样的最终目的?”
杏儿追随进来,在浴室里连续的盘问,但这两个男人始终不吭声。杏儿恼了,恨不得拔枪——可惜她没有枪,从来就没有,杏儿想着,迟早有一天,自己得弄把枪耍耍。
“捆起来,抽他!”
在杏儿的身后,麦甜紧紧地盯着这个浴室。
杜宇忙摆手示意,制止了这个暴力“失足女”的冲动,笑着说:“都是断了肋骨不喊疼的人,你抽他几皮带有啥用。”
“那你说咋办?”杏儿意识到,眼前这两个家伙是很难缠的家伙。于是,她想一些电视电影里烤问俘虏的一些审讯方法:“要不灌辣椒水,上考虑凳、跪三角铁?用强手电刺眼?按在水盆里憋气?锁在面包车里晒太阳……”
麦甜姐听得冷汗直流,这个看似温柔,千娇百媚的小姑娘,怎么竟是如此的暴力!
“我看你就是录像看多了,全都是笨办法,要么见效太慢,要么力度不够。”杜宇说。
“那你有啥好办法?”杏儿眼睛一亮,像个见到了棒棒糖的馋嘴小女孩。但她明白,这个无所不能的妖孽,指定已经有了成熟的打算了。
“你先出去,等一会儿就行了。”杜宇不让杏儿在身前,而且回头咧嘴一笑,“少女不宜,嘿,你先把那俩受了惊吓的姐姐照顾好吧!”
“德行!”杏儿刚一撒娇,却又听到杜宇让自己照顾好门外两个女人的事儿,觉得也是在理的,毕竟能让两辆车跟着,四个男人追踪二三十公里的女人们,再怎么说也算是女中枭雄。
房间里只剩下了杜宇和那两个男人了。
杜宇的脸上露着笑容,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笑容啊,每一道皱纹里都透着一股阴冷,那两个男人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看着这两个陌生男人,杜宇笑了笑,说:“爷们儿,看得出你们俩是真你们儿,你们有种。但是,任凭你人心似铁,奈何我刑法如炉啊,呵呵!老实交代了,以后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只要你们不再踏足滨海就行。”
“哼!”这两个陌生男人虽然心里有点胆怯,但表面上还是很顽固。
杜宇摇了摇头,说:“那好,我先问问你们,你们当然不是凭自己的目的前来找她们的,那你们为了什么,你们想想看,兄弟我是不是善茬儿,你们凭你们的经验判断一下,你们死在我手里,被警察破案的几率有多大。哥们儿,也不是说啥,”杜宇扬起手在这俩男人的脸上扇了扇,“你们一世的英雄,就这样就消失了。你们觉得值吗?”
那两个男人,彼此望了一眼,交换的是一种无奈的眼神,显然,他们对杜宇的能力是毫不怀疑的,自己也是经历了不少恶战的人,居然根本无法逃脱这么一个年轻的后生。
杜宇趁热打铁,“我先告诉你将会用什么办法。二位若是自信能撑得住,那么大可以坚持下去。不过据我以前的经验,二十三个人听说这个办法后,其中二十个直接就招供了。剩下三个死活要坚持,结果两个坚持到半截还是招了。至于最后一个……”
很显然,这个陌生男人对这个恐怖的方法也很好奇,当然更有种潜意识里的畏惧。
“至于最后一个,算是我失败了吧。因为那家伙虽然坚持到底了,结果却疯了,我确实什么也没问出来。”随后,杜宇把这个恐怖的方法说了出来。顿时,那个陌生男人一脸是汗,面色煞白如纸。
此时,在这卫生间外,杏儿很紧张、麦甜很紧张、花想容很紧张,三个女人没有目的的来回踱步走动。
对于花想容和麦甜来讲,这是一个神秘的夜晚啊,自己姐妹到夜店里去娱乐一翻,就算是自己们天姿国色,也不至于让五个男人一起追击过来吧,就算能达到这个标准,那也不至于让他们大动干戈,甚至于把那么些专业的家伙件都用上吧!
这些家伙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小妹”,麦甜对杏儿说道,“看样子,你和那个妖孽猛男,肯定是来救我们的了?”
“那当然”,杏儿回答着麦甜,把自己的嘴朝上噘了噘,显示出了一脸的调皮。
“可是,为什么你们要保护我们呢?”花想容这时走过来问,温露露的头发上朝下滴着未干的水渍。
“老实给你们说吧”,杏儿假装得一本正经。
麦甜和花想容把目光全都投了过来,因为她们十分期待杏儿的答案。
“跟我一起的这个男人,你们看她帅不?”杏儿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了别的问题。
“还行吧,但是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麦甜问。
“当然有了”,杏儿说,“他是我哥哥,我最懂他的心思了。”
“怎么说?”麦甜显得十分好奇,总是急于知道答案似的。
“哎哟”,杏儿说,“二位姐姐,我真是迷糊了,难道你们真就没感觉出来,我哥迷恋上你们了?”
“切!”花想容明白,这绝不是真正的答案,这纯属是杏儿对自己的忽悠。拿自己开涮。
“至少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麦甜说,“花小姐,这帅哥真能打,太能打了,而且他对我们的确没有恶意。”
“嗨!表面上看,的确是这样子,可是真正的目的,我们搞清楚了吗?”花想容想必是这一阵子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对什么都容易产生疑心了。
“别担心了,这不是没事嘛!”麦甜跟花想容还真的是姐妹情深,她拉住花想容的手说,“如果他真的是来保护咱们的,那么这个保镖真的很好,本来多危险呀,还好被这家伙给及时制止了,而且你看那敏捷的身手,实在是个难以多得的打手啊!你看咱们组织里虽然人多,可是要挑出来这样的高手,还真就是不大可能的事儿。”
稍稍过了一会儿,麦甜又附在花想容的耳朵上说,“小姐,既然你不那么放心他,那么是不是我从咱们组织里叫几个打手来?”
花想容看了看麦甜,“算了吧,叫来早已经晚了,再说了,就算叫来,咱们也已经落到人家手里了,来了又能干吗?”
但就凭今天这一次的表现,杜宇在花想容和麦甜心里就值大价钱了。只是她们实在不能确定这杜宇有什么目的,因此,她们才担心。
麦甜觉得,这个小伙子虽然看起来玩世不恭,但确实很合格。甚至可以担当重任,她的心情竟不知不觉地平静了一点。她忽然好奇地问:“小姐,你说这人能让那两个男人开口吗?”
“谁知道,这家伙有些神神叨叨的。”
麦甜正要问怎么了,结果房间门却轻轻打开了,露出了杜宇纯洁的笑容:“他招了。”
晕,这么快?麦甜看了看手表,这才不到五分钟呢!就凭他这个本事,当成特殊人才招聘到公安局都不为过。平时公安局审讯那些犯罪嫌疑人,不知道要费多大的功夫呢。要是学会这家伙的这一手,以后审案子简直无往而不利啊!
其实花想容也觉得奇怪,这货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让人家招的呀?但是碍于自己是一把手,总不能显得那么没有城府。
主子不好问的事儿,那么下属只有替主子分担了。麦甜问,“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
“土办法。不过我说了,少女不宜,所以你别问,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
“哼,接着装吧!”麦甜拉着花想容走进房间门口。让她更加惊奇的是,眼前这个陌生男人除了有点紧张和恐惧的神色,但身体似乎一点刑罚也没经受。强哟,不动刑罚就能让这种人俯首听命,这一招真厉害。
当然,直到后来花想容得知了这个办法之后,她才明白这所谓的“土办法”是何等的妖孽,何等的恐怖。
“你问吧,保证你问一句,他说一句。”杜宇斜倚在床头,接了杯纯净水慢慢喝,非常的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