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妾身尊贵:妖孽王爷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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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怎么可能,沐华莲脑海中一片空白,南宫胤和夜炎怎么可能会有一夜的伤痕!虽然南宫胤几次跟她有肌肤之亲,但是一次是她被打得半晕的时候,一次是她晕迷的时候,直到此时,才发现南宫胤肩上有这个箭伤。

沐华莲脑中一片慌乱,连思维都有点僵结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南宫胤阴沉狠戾,一双冷沉的目光,仿佛千年不化的寒冰,让人一眼望不到边际,夜炎虽然戴着面具,但是,面具下那双深邃的眸眸,总是饱含着深情。

神情不同,气质不同,就连声音也不一样,只是一个相同位置的箭伤,并不能代表什么,或许,根本就只是一个巧合,对,一定只是一个巧合……沐华莲立即打消心中那个不可思义的假设!

慌乱间,沐华莲忍不住再度向窗里望去,南宫胤面色苍白,轮廓分明的五官布满一层溥溥的汗珠,剑眉深蹙,似乎正抑止着剧大的痛楚。

“王爷……”侍候南宫胤的婢女水清芙瞧着他鲜血淋漓的后背,喉头一哽,一面小声呜咽,一面为他擦拭背上的伤口,“王爷,她做出那种事情,让王爷丢尽了脸面,还怀上……她根本不知道,那天她晕迷的时候,王爷整晚不睡,照顾了她一晚上,昨日,王爷不顾自己的性命,冲进火海,烧成成这样,王爷为她做了这么多,她却什么也不明白,今天我却在房外听到她责备王爷的不是,想想都叫人心痛,奴婢真为王爷不值!”

水清芙话音不落,猛间嘭的一声巨响,如重锺落地般砸在桌上,只惊得水清芙一跪落地。

南宫胤伸手在案上用力一拍,手掌上的伤口立即裂开,鲜血如涌,他却全然不顾手上的伤口,一记凌厉如电的目光扫在水清芙的面上,大怒道:“够了,水清芙,你是什么身份,王本早就说过,沐华莲是本王的女人,她肚子里的孩子,确确实实是本王的孩子,如果有人还敢提及那孩子的是是非非,本王立即就让人将其乱棍打死,看在你服待本王这么多年的份上今日的事情,死罪可勉,活罪难饶,来人啊,将水清芙给本王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若是还有人提及此事,无事生非,本王决不轻饶!”

水清芙面色惨白,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敢再说,房里其余几名婢女面色苍白,连求情也不敢为水清芙相求。

这个冷峻高傲的男人,做事虽然冷酷无情,心狠手辣,也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看,可是背后他竟一而再,再而三的维护自己,沐华莲听在耳中,记在心里,心底莫名的涌起一阵莫名的温暧。

见几名侍从将水清芙拖出南宫胤的房间,忙悄悄的退开。

沐华莲回想起刚才在窗外看到南宫胤背上鲜血淋漓的伤口,那需要什么样的勇气,什么样的决心,一个男人才会为一个女人,不顾性命,不惜将自己烧成那样。又是什么原因,让这个高傲冷峻,不容有任何人挑衅他的权威的霸道男人,在流言斐语充斥着整个王府的时候,所有人都认定她沐华莲做出了见不得人的事的时候,当着从人的面前,承认她是他的女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这个男人的心,真如他表面上的一样冷漠,从来没有再乎过自己吗?

如果他真的再乎,为何自己却从来看不透他的心!

心里竟然蓦名的升起一丝复杂的情绪,伸手抚着自己的小腹,眼中蕴起一丝迟疑,自言自语的道:“宝宝,我们真的要跟夜炎叔叔一起离开北静王府吗?”

沐华莲心中烦乱不堪,逼着自己不去想这些事情,正准备回到自己的住处,远远的,见到师妃雨神情慌张的往自己的住处走去,平时里,师妃雨的住处,守卫森严,今天晚上,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昨天晚上,柴房着火,差点把自己给烧死,虽然南宫胤已经处决唐梦蝶,但是,沐华莲总觉得,疑点重重,纵火之人,另人他人,看师妃雨慌慌张张的样子,想了一想,悄悄的跟了过去。

只师妃雨进了一间房间,沐华莲慌藏身花下,偷偷的向里看去,只见师妃雨神情紧张,小心翼翼的四下张望了一下,伸手在一只花瓶上一转,哗的一声,墙壁向两边移开,竟然露出一个暗格来,师妃雨将一个小包从怀里拿出来,放进暗格,藏好之后,见四周没人,这才悄悄的离开。

沐华莲虽然不知道她藏的是什么东西,但是看她一脸紧张的神情,想必是什么重要之物,见师妃雨走远,悄悄的进了房间,学着师妃雨的样子,在一花瓶上用力一转,哗的一声,后面果然露出一个暗格,沐华莲大喜,忙伸手将她刚刚藏好的包裹拿了出来。

只见一张明黄的布包,重重包裹,打开来一看,里面竟是两块龙纹环抱的兽形血玉,看其质地,坚硬冰冷,虽然值钱,不过,师妃雨是北静王府的王府,也没有必要偷偷摸摸的藏着吧,即然师妃雨这样重视,想到她几次三翻对自己至于死地,也不管那两块血玉值不值钱,没收了入进怀里。

隐隐听得门外脚步响声,似乎师妃雨去而复反,沐华莲心中一紧,四下张望,正想找下地方躲起来,冷不防撞上身旁一只花盆,轰的一声,脚下的地面向两边移开,沐华莲一声低呼,翻滚着向下跌去。

一阵天旋地转,跌进暗室,沐华莲但觉眼前一眼,头顶的移开的地面随即合上。沐华莲心里一慌,正准备从地上爬起,冷不防手上摸到一块坚硬冰冷的圆物,沐华莲低头一看,天光暗淡,看清楚刚刚手中摸到的那物,不由得脸色刷白,一股寒意从背上往上直冒。

天光黯淡中,沐华莲看得清清楚楚,刚才手中摸到的,竟然是一个干枯的头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