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七嫁妖孽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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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39章

上官潇尘痛苦着,脸色有些惨白道:“她已经被劫走了,但愿今晚不要再来了,不过这会怎么忽然觉得这么冷呢。”

赵然听后,也忽觉凉意袭来,忙吩咐了人去拿棉被,忽然一小宫女跑了过来惊叫道:“皇太,太后娘娘,外面下雪了,南院的梅花忽然盛开了……”

正所谓有人哭,便有人笑,有花落处,自有花开处,缘起缘灭,究竟耐何……

那山上反季节所种的梅花凋谢,这南院所种的梅花却在反季节盛开,角院禁地里忽然又响起了那女子凄美的歌声,随着雪花,飘至很远很远。

上官寂璘躲在被窝里,一边哭嚷着一边呢喃道:“姐姐,即已被救出,一定要平安回来啊,再不要撇下璘儿一人了……”

远方,轩辕绝尘立于房顶,望着那皎月,深沉的叹着气,总觉得心里堵,却道不出个原由来。

又一方向,司徒明轩独自在月下抚琴,弹着当初她们一起创作的那曲……月夜……

池燕国本该是寂静的夜,此时却热闹非凡,只因这五月异常诡异的大雪,和莫名飘来的数片梅花,一老者穿梭在热闹的人群里,朝城外那座山头行去,边走边叹息。

只说这冥冥中自有定数,可定为何物,定乃何事,又不得而知了。

翌日,天地间恢复正常,夜里盛开的梅花已尽数凋零,所有人都以为那只是一场梦,唯独山上城堡里的梅花林,全部枯萎,遍地血红的梅花在风中飘起,好似浮动的地毯一般,唯美,却哀伤。

悬崖边上,一只血淋淋的手攀了上来,接着那银面男子狼狈而起,浑身上下无一完肤,跌撞着往城堡走去,路过那片梅花林时,见了那已亡的株株梅花树,不由的慌了手脚,匆忙的回到那个房间,先见倒在一旁的蝶儿,又沿着那一地的鲜血,见另一个倒在血泊里的人儿……

“火儿……”

第一次正经的叫她的名字,却不想,会是这样的情况,他慌乱的奔上前去,却发现她已是浑身冰冷。

“火儿……”悲惨的怒吼冲破云宵。

一直以来想用爱来守护她,却不想最终害了她的也是他的爱,他错了么,对她的爱过于明显了么,所有人都看得到,却唯独她没有看到。

望着手里那颗已然没用的药丸,一滴眼泪落下,覆盖了上去,接着,被他狠狠的甩掉。

再看她胸前深浅不一的浅痕,血液已淌尽,已干枯,可他的心里也开始滴血,刺疼。

“铁木兰,我定要你血债血偿……”

“哎,冤孽啊……”一老者的声音幽幽传来。

银面男回头,但见门口佝偻着身子而立的老者,满面忧愁。

“是你……”怒火未消,现一见他,像是又增添了几分怒吼道:“滚!”

“老朽可以滚,但滚之前老朽带来的消息,你听也罢,不听也罢……”

银面男冷哼一声,不屑而之,只轻轻抚起了火狸狸的尸体,抱在怀里,不愿再放手。

那老者见状,无奈道:“你母亲可曾告诉你,你出生时,有人为你算过命?”

银面男猛然回头,怒瞪着他,只要他出现,准没好事,若不是现在体力透支,定一掌劈了他才好。

老者接收到他的恨意,只诡异的笑了笑道:“你猜到了吧,老朽正是那人,你命中有一劫数,定要丧命,你父亲特地赠了你一颗起死回生丹,你可留着?”

“那丹药,当真能起死回生?”银面男疑惑着,纵然再不想听到有人提及他的父亲。

“未必,若这姑娘命数已尽,仙丹也无挽回之数,世间万物皆有生命,亦有象征,只要象征她的植物活着,她定死不了,只是你若拿了丹药给她,你遭劫时,可就回天乏数了……”

银面男不语,抱起火狸狸便往外走去,纵然林中梅花已枯尽,但有一处的梅花是绝不会凋谢的,只要真的能让她活下来,自已死了又何防。

老者诡异一笑,悄然跟至他身后。

本就乏力,又抱着个人,因此走了许久,方吃力的来到一山洞面前,站自洞前祈祷良久,希望那洞中的梅花相安无事,方启动了那石门。

只一道门而已,便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外面酷暑炎夏,里面却是别有洞在,且白雪皑皑,寒冰蜡月,如梦境般的一片梅花林,娇艳的红色花瓣漫天飞舞。

银面男见状,惊喜不已,立刻有了精神,抱着火狸狸走了进去,放置一张玄冰床上,在一旁的角落里的盒子里,拿出那个他名义上的父亲,却始终不愿承认,且痛恨不已的人所赠之物。

从未想过打开它,也从未愿意使用它,如今为了火狸狸,也只得试上一试,究竟有没有效果,也要试了才知。

只见这药丸通体透亮,拿在手上极为圆滑,芳香四溢。

银面男正欲把它送至火狸狸嘴边,忽然上来一只手,把那药抢夺而去。

“哈哈,世间仅此一颗的起死回生药,老朽谢过。”声音还在四周盘旋,那老者的身影已消失。

银面男恼怒不已,刚追了两步,洞外已传出那老者的尖叫,即而铁木兰拿着药丸走了进来,目光痴迷的望着他。

“主上,我好爱你,你知道么,只要你不杀我,只要你还愿意娶我,我就把这药给你,那老头儿我杀了,我将功补过可以么。”

“可以……”才怪,银面男淡然的只吐了两字,伤害他心爱之人,他怎可原谅,本就不该奢望得到自已的爱,在自已身边呆了那么多年,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实在不该。

铁木兰听后,高兴的把药丸送上去,只现在痴迷着,做了他的妻,还有什么是做不了的,至于这个女人,死一次,亦可死第二次,只是下次,她不会再那么莽撞了……

两人各自心怀鬼胎,不再言语,银面男把药丸放至自已口中,借着一吻把药推送至她口中。

这一幕让铁木兰见了,更是暗自愤恨,不过要多谢那老者在他回来之前赠她的一句话:攻心计……

这日,阳光明媚,火狸狸一袭白色广袖裙在风中翩然飞扬,纤弱的身姿,隐约有轻柔的光芒流泻在翻飞的衣袖间,仿佛随时会乘风而去般。

而她面前,便是那一束束纯洁,神圣的鲜花所簇拥起来的蝶儿,于木架之上,安详的躺着。

都说戏如人生,可人生却不能如戏,她也不过是个被命运摆布的可怜女子,生亦不能潇洒的生,死亦不能轻松的死。

回忆起过往的朝朝暮暮,才发现,原来竟已欠了她那么多,如今都不来及好好补偿,她便这么去了……

眼泪悄无声息的滑落,与尘埃混淆起来,竟分不清是泪水纠缠了尘埃,亦或是尘埃纠缠着泪水。

伸手接过银面男递过来的火把,便毫不犹豫的丢了过去,火光映红着蝶儿那张乖巧的脸蛋,亦映得火狸狸的美眸,潋涟闪烁着。

她决不辜负蝶儿舍命相救的心意,定要害她之人痛不欲生,她不爱勾心斗角,但更不怨蝶儿白白牺牲,她要不择手断的报复,来抚慰蝶儿的在天之灵。

银面男眼看着她的目光变得清冽,冷淡,忽觉两人的虽近在咫尺,心却被拉至很远。

尽管她那孤傲,高雅的神情,许久未见……

她这坚韧的性子,在折磨中消耗而尽,却又在悲伤中死灰复燃,可见,她重生的不只是生命……

“火儿。”银面男轻唤一声,满是不舍,“那回生丹只好了外伤,你身子仍旧虚弱,在此修养数月,再回那王府如何?也可……多陪蝶儿一些时日。”

火狸狸只淡然一笑道:“正有此意,不过我尚有事未完成,若公子有心,还劳烦公子代我看好了那铁木兰,日后我会赠礼物过来,你需替我转交于她……”

火狸狸再次回到王府时,上官寂璘哭的稀里哗啦的,抱着她的胳膊走哪跟哪跟了好几日,再说这几日差人传那杨三暮与胭脂等人,皆不见踪影。

终是没了耐心于她们耗着,便冷冷的一声令下道:“让他们午饭前全部出现在我面前,否则,莫怪我不客气了。”

且说那三人均知她后台乃是冥坊,上官潇尘近日已被冥坊折磨的不成样子了,皇宫又如何,皇上又如何,在冥坊的庞大势力前亦如此,又何况他们。

被这么一闹,皆没了气势,午饭时忐忑的来到她房中,一进门便齐齐跪下,昔日的焰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杨三暮,糊弄蝶儿的感情,你可后悔?”火狸狸冷咧的目光紧锁着他。

从未见过她这般气焰,杨三暮更加没了底气,垂颚不语。

“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上次被你们利用着想要玷污我的男人,可还在?”

“在的,在的。”杨三暮一听还有机会,便急忙回道。

火狸狸冷冷一笑,眸里掠过一丝狠毒,从此以后,让她痛苦的,她都会加倍偿还,再无人,可以伤害到她。

“把她送至城外的山上,说是我送给铁姑娘的,顺便带点迷药给他,免得他招架不住。”

“城外山上可是冥坊的一个分舵……”杨三暮听后有些犹豫,去那里简直就是去送死。

本想拒绝的话语硬生生被她冷漠的目光给瞪了回去,回头细想,她即是冥坊罩的,报她的名字,想必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待杨三暮退下,火狸狸神色倾刻间暗然,只希望那银面男不会临时怜惜起铁木兰,阻碍了她为蝶儿报仇,今又欠了一比债,且不说人情,单她的性命是那银面男所救,她便无以为报了,只可惜他要的自已却给不了。

思绪一闪而逝,目光落向另两名女子身上,现如今可要一个一个来的。

死而复生的梅花林,亦如死而复生的火狸狸般,虽熟悉,却也多了份陌生,这样的改变,竟是好,还是不好……

墨绿色的身影立于纷飞的花瓣中,无甚寂寥。

他为她付出再多,终不被她放在心上一丝一毫,只换得她浅浅一句谢谢,只知她是不会轻易付出爱的女人,却不知她防守的竟这般严密,无缝可钻,现只是默默的为她付出,倘若她知自已所做的一切,会不会有所感动?

“主上,您要的燕窝粥。”

红衣女子的出现,打乱了他的思绪,不吱声的自盘子里端了碗来,一片艳红的花瓣随之飘落,也有他悄无声息撒入的药粉。

“兰儿最近心情不佳,许是以为我还在恼她,把这粥给她送去,说是我让做给她喝的,另外让她代我好生接待那两位客人,你随后让所有人都到这梅花林里来陪我赏花……”

红衣女子听后,便又端着那粥告退,往铁木兰住处走去。

铁木兰听了她转告的话,欣喜不已,高兴的把那粥喝了个精光,也未多想,照着他说的去前厅接待那两位客人,其他人也均到梅花林里去也。

杨三暮见她走来,便朝那猥琐男使了个眼色,自行退下。

铁木兰甚觉不对劲,便阻拦道:“这位公子要去何处?”

“肚子有些不舒服,去去就来。”杨三暮洋装的捂着肚子,便一溜烟消失不见。

铁木兰再望向那不怀好意的猥琐男,愈发觉得哪里不对。

只见那猥琐男起身关了门,回过头来便开始脱衣服,铁木兰见状心下一惊,想是遇到了登徒子,欲用功力教训他一顿,忽觉浑身脱力,一阵晕眩袭来。

那猥琐男本就好色,铁木兰又生得标致,到嘴的肉定要好生品尝的,于是便贪婪的把她扑倒在桌案上,大肆的享用起来。

铁木兰无力抵抗他的蹂躏,只得簌簌流泪,但一瞧见他那令人厌恶的嘴脸,满身横肉的在自已身上乱蹭,便觉得恶心,忽又见他满是口臭的脏嘴在自已脸上胡亲乱吻,胃里便更是翻江倒海。

不及他开口说话,她便扑到他怀里抽泣道:“我知道是你们王妃容不下我,才派你们来侮辱我的,可是那男人竟如此不堪,着实委屈了我,想我也生得貌美,一心只求如意郎君,现下,好不甘心。”

杨三暮听她这么一说,竟没了话来,他也是怜香惜玉之人,眼前又是如此美人,本就觉得便宜了那男人可惜了,但又碍于冥坊的势力,不敢多言。

“如若是公子你,倒也罢了,早在第一眼看见公子时,便觉得公子俊美潇洒,哪知你竟眼见着我被……”说着,倒在他怀里放声哭了起来。

听闻她本是对自已有意思,如此美人当前,不免有些后悔,他本也是风流之人,送上门的从不拒绝,于是便柔声安慰道:“对不起,我现就替你杀了那畜生去。”

见他欲抽身离去,铁木兰伸手阻拦道:“公子且先帮我看看伤势吧,好痛的。”

说着,拿握着他的手,抚上自已那衣衫不整半掩的酥软上面,杨三暮顿觉心神荡漾。

论起她来,虽比不过蝶儿那清纯佳人的青涩,可蝶儿却未让他尝到甜头。若说胭脂妩媚开放,在这里她倒更盛一筹,其含羞带窃的娇媚风姿,则让人欲罢不能。

于是,便顺从的被她拉着,朝她房里走去。

铁木兰关了门,便褪去衣衫,爬到床蹋上,以撩人的姿势对着他唏嘘道:“公子快看看,我后腰可伤着了?”

何止伤着了,那被桌案诋过的淤青下面,那一两团饱满的浑圆,令人血麦喷张,内伤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