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了,我相信你,我相信不是你做的,苏浅,你收手吧!他是疯的。”他着急的说。
“现在才来对我说,你相信我,他是疯的,我知道,可是那又怎么样?他想买我们公司的股票嘛,你不会反过来让他持有的股票变成沫沫?”
“你是不是疯了?之后呢?谁还会对我们公司有信心?”他真是被这个女人打败了,做事从来不顾及后果。
“我不管,我只知道,我想让你下台。”她含恨的说。
“想让我下台有很多种方法,现在是拿整间公司来赌,不值得。”
“有什么不值得的,你做四个九金的计划,不也是赌博吗?如果输了的话,不就是什么都没有,我这么做,大不了也是什么都没有。”她笑。
“我有信心,四个九金的计划一定会成功,但是,你这么做这是送羊入虎口。”他很肯定的说。
“我说不会,因为你已经没有机会了。”她笑起来。
“你做了什么?”从她诡异的笑里,他察觉到什么。
“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她站起来不理他的走了。
她赶到餐厅的时候,杨俊夫已经在那里等她了。
“不好意思,开会开晚了。”她边坐下来边道歉。
“没事,我也只是刚来一会儿。”他温柔的笑着帮她点餐。
“那件事,你考虑清楚了?”杨俊夫问。
“是啊,而且我已经在准备了。”她边吃边说,完全像在谈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俊夫,多谢你提醒我,我差点忘了爷爷之前为我做的事。”
“你啊!慢点吃,对于一些事情,我这个局外人会看得比较清楚。”他多担心她吃得太急而噎着。
“恩,还是你们对我好,我想爷爷早就想过我会有这样的局面,要不他也不会做那样的安排。”
“浅浅,想过这件事结束之后,过什么样的生活,或者计划一下自己的未来。”他饶有兴趣的问。
“没想过,不过不用想了,以后肯定是为了苏氏忙,这么大一间公司要我管理,想偷懒都不行。”她毫不犹豫的说。
“既然这样,不如不做了,你拿这个条件和林睿交换离婚协议书。”他劝她。
“他不会换的,你知道的,他这个人最不想别人忤逆他的意思。”她知道林睿是个什么样的人。
“如果他给的话,你会不会换。”
“不知道,我现在很想看到他一无所有的样子。”
“浅浅,我真的很想和你离开这里,去过新的生活,这里的是是非非太多,做任何事情,都要瞻前顾后,对人也不相信,你不觉得很没意思?”
“可是,我不甘心,之前被林睿耍了那么久,我不甘心就这样走了,我想看到他乖乖的交出掌控权,我想看他,没钱没势还怎么嚣张。”
“浅浅,你变了,以前你不是这个样子的。”杨俊夫摇摇头。
“我没变。”当俊夫说自己变了的时候,她也愣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瞳孔里的那个自己。
这顿饭吃得很不愉快,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这个样子,如今为了林睿,彻底的破坏了以往的感觉。
“我知道我的话不中听,但是还是希望你考虑一下,想一想,值不值得,其实你自己也很清楚,你管理不好苏氏,爷爷一生的心血,还有苏氏那么多的员工,如果因为你的管理不善,而使很多人没办法生活的话,我想这是你最不愿看到的。”杨俊夫还是不愿意她走错这一步。
就在这时,一辆车从他们身边快速的擦过。在他的一声‘小心’中,苏浅还来不及明白是怎么回事,发现自己已经被杨俊夫护在怀里。
“浅浅,你怎么样了?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里痛?”他松开她担心的问。
“俊夫,我没事,我没事,啊!血,血,怎么这么多血。”苏浅触碰到他手臂的手,发现自己手上沾满了血。
“没事,你没事就好。”说完这句话,他就到了下去。
“俊夫,俊夫,你不要吓我。”她摇晃着他。刚刚那辆急冲过去的车,撞在路边,司机赶紧跑下来,惊魂未定的看着他们两个。
“叫救护车,快点叫救护车。”苏浅对着发愣的司机喊。
“俊夫,俊夫,你回答我,我是浅浅,我是浅浅,你看看我。”她摇晃着他。
“快点,快点,家属请止步。”手术室门口,苏浅被拦在了门外,看着那盏红灯亮起来,她忽然非常的害怕,好像回到了当时爷爷被推进去的时刻,她站在门外一直颤抖。
她好害怕医生会出来告诉她,他们已经尽力了,那是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
灯终于熄了,医生出来。苏浅脸色苍白的看着他们。
“手术很成功,只是,病人在短期内,只能使用拐杖走路,之后还要做物理治疗,病人的膝关节受到严重的撞伤,将来好了之后,也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他手臂上的伤,只是皮外伤,虽然不太严重,这段时间,尽量不能沾水。”
“我能不能去看看他。”苏浅着急的问。
“现在推到病房去,你先去给他办住院手续。”医生吩咐她。
苏浅看着躺在手术床上被推出来的杨俊夫,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她知道,这辈子,再也不会有人像杨俊夫那么爱自己,同样的情况,当年,林睿不顾一切护的人是向梓璇。
病房内,苏浅坐在俊夫的床前,看着他,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