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y通过网络给林睿传递这边的消息。
“你到是好,自己跑去国外潇洒,留我一个人苏氏,人都快憋死了。”joy埋怨他。
“害你结婚都不能去度蜜月,真是不好意思了。”林睿先道歉。
“算了,谁叫我和你是兄弟,客气的话就不免了吧。”
“她最近有没有谈其他的生意,要是有的话,你能去的尽量不要让她去,你知道的,有些客户很难应酬的,有的要求喝酒,去夜总会,她是个女孩子嘛,不适合去那些地方的,所以你就多担待一点。”一开口就是提到她。
“什么时候变得跟个管家公一样了。”joy很不能接受他的转变。“是不是,悠哉得过头了,你要是没事,就煮你的食物,或者去游山玩水,你该放手让她去碰碰壁。”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我让你看着她的。”他责备起来。
“可惜她不让我看,不仅如此,还把我调去管店铺,别说给她意见,我的人她都不想见,如果不是答应了你,我早就走了。”joy向他大吐苦水。
“不会吧!这么受委屈,你那么有本事,应该知道怎么回到原位去的。”林睿稍微的给joy带点高帽之外,说的也是实话,joy跟了他那么多年,他怎么会不清楚他的实力。
“真是被你气死,不知道你是夸我呢,还是贬我,好了,我会想办法让她明白,我是帮她,不是害她。”joy无奈的说。
“总之辛苦你了。”
“她最近在搞投资公司的事,我劝过她,不用这么急,可是她还是一意孤行。”
“能搞成投资公司,她一定很开心啦!”
“可是我担心资金周转上会出现问题,而且现在的经济形势真的不适合开投资公司。”
“你担心也没有用的,只有见机行事了。”林睿无奈的说。
苏浅坐在主位,听着各个部门的报告。
“苏总,我们公司合作的金商,要求每个月结账。”她的新助手向她汇报。
“那些金商,怎么改规矩,要每个月结账?”苏浅奇怪的问。
“我想是因为你刚接掌苏氏,还没跟他们建立交情,只要你做得好,他们一定对你有信心。”公司的元老坚叔说。
“可是最近生意不好,流动资金全拿去投资了,短时间怎么周转。”苏浅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可恶的是林睿,把钱全拿去搞什么四个九金的计划,不止积压了资金,现在弄出这么多的麻烦。”其中一位对林睿不满的部门经理趁势埋怨他。
“要是能够达成苏氏金四个九这个计划也不错,要是有能力的话,我也想完成它,毕竟是爷爷生前的心愿。”苏浅还是不愿意有人在这个时候来踩林睿。
“对了,坚叔,你可不可以跟那些金商商量一下,拖一下。”苏浅问。
“金商方面我可以跟去他们谈谈。”joy主动的答应这件事。“可是澳洲金矿方面第一期的保证金就快到期了,第二期的按金,这笔钱,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谈。”joy为难的说。
苏浅更是觉得头痛。“合约是林睿签的,我跟对方毫无交情,怎么商谈?”
“如过找林总帮忙呢?”joy试探的问。
“这是我们苏氏自己的事,我不想求外人。”苏浅一口拒绝。
陈涛对面坐着个及其眼熟的人,不错,他就是苏氏的元老坚叔,陈涛曾经在苏氏做事的时候,和坚叔同属一个部门,两个人多多少少有点交情。
“现在苏浅没有林睿在身边,一定很头疼。”坚叔说。
“这就对了,她越头痛,我们就越有机会。”陈涛奸笑着说。
“如果不是我老婆躺在医院,我也不愿意做出卖苏老先生的事,毕竟他生前待我不薄。”坚叔内疚的说。
“坚叔,这个社会,谁会跟你讲情,更何况是死了的人,你老婆躺在医院里,那么高的治疗费,就你的那些工资能负担得起吗?”他说着把一张支票放到他手里。“你用心给我办事,好处绝对少不了你的。”
坚叔无奈的收了那张支票,陈涛眉开眼笑的走了。这一幕,被一直跟着坚叔的joy看得一清二楚。
joy一回家就躲进书房打开电脑。
“我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林睿开口问。
“果然如你所料,今天我看到陈涛给坚叔支票,你是怎么怀疑坚叔的?”joy疑惑的问。
“当时李才女的戒指丢了,苏浅一而三的撇清自己没有泄露过,当时知道戒指放在那个盒子里的,只有我和她,既然她没有说,现场也没有第三者,我就开始怀疑有人做了手脚,后来苏浅说我们公司有内奸,参加股东大会的人我一个个调查了,发现都没什么可疑,种种迹象看来,做这件事的,不一定是内部的人,而是有可能自由出入会议室和展览场的人,这个人的手段就是在现场装了窃听器和摄像头,后来看了公司的安全录像。每次出事,坚叔都有出入的记录,最初我以为,他出入公司没什么可疑,有一次,我故意让他休假,他还是找借口回了公司,这点就有可疑了。”
“你在的时候不揪出来,非要留这么个烂摊子。”joy抱怨道。
“要掉这条大鱼,必须放长线,你想办法让苏浅知道这件事。”他吩咐道。
“我知道怎么做。”joy点点头。
当joy把一叠照片放到苏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