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没办法的穿上礼服,以及那她极为讨厌的高跟鞋,八寸的鞋子,她穿上之后,走路都有些困难。
在众人瞩目的目光中,她挽着爷爷,极为紧张的走进年庆晚会的会场。
爷爷讲完话后,向众人介绍她。她紧张的拿着话筒,看着下面那么多人。
“忽然要我上来讲话,我也不知道讲什么,我想对你们说声谢谢,谢谢你们一直以来这么帮助爷爷。”她确实是不知道讲什么,以为,谢谢两个字总不会惹人讨厌,没想到,却成了全场最感人的话,下面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下来之后,爷爷赞赏的说:“还说不会说话,讲的真好。”
“我紧张得一手汗。”她小声的跟珊姐说,却被后面的一位年轻男子听见了,他递过一包纸巾给她。
“谢谢。”苏浅接过纸巾擦起来,等她擦完之后,抬起头来,想谢谢给自己纸巾的人,却发现旁边没有人,她不知道人群中那个才是他。
拥挤的人群中,她总是感到不能呼吸,移动脚步,想找个空气清新的地方。
忽然整个会场,哇的一声,苏浅只听见一声刺耳的女声,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鞋子踩住了别人的晚礼服,前面的女子,整个裙子都掉了下来。
那个女生捡起裙子,捂住脸,哭着走开了。苏浅脑门上,全是汗,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把别人的礼服都踩下来了。
她吐了下舌头,惊慌的走开了,走到外面的阳台上,找了个地方坐下,脱掉那双该死的高跟鞋,真不知道谁设计出这样的东西,真是折磨死人了。
她自顾自的动着脚趾,却没发现玻璃门内的一个影子,一直在瞪着她。
苏浅一进门,林睿的视线无法从站在董事长身边的那个女孩身上移开,她穿着深蓝色的抹胸短裙,一头乌黑的长发,被一只蝴蝶发卡轻轻的挽住了一半,一双水灵的眼睛,未经世事的洗礼,是那么的纯净,发亮,犹如黑夜里的星星。
她是董事长的孙女,是苏氏的继承人,而自己呢,只不过是个普通的经理罢了。他知道自己和她的距离。
自从那次见过她之后,他无法忘记她那浅浅的笑容,淡然又有些羞怯的声音,还有她的名字,苏浅。
于是他拼命的工作,利用自己对市场的了解,以及大学里投资的经验,加上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冲劲,以及他做生意的头脑,帮苏氏做成了多笔收入,做了很多个项目,在短短三年的时间里,从一个不起眼的业务部经理坐到了苏氏的第二把交椅。
“你有时候做事,太拼命了。”老爷子又夸奖他,又害怕他有异心。
“您不用担心,我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等他得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他终于有资格提出自己的要求。
“什么?”
“我想娶苏浅。”
“哈哈,你胃口真是大,一下子要了我的心肝。”苏老爷子盯住他,想看看他到底打什么主意。
“您一定还记得,三年前我只是业务部的经理,我这么努力,只是希望有一天,可以有资格向你提出这个要求。”
“我很欣赏你的志气,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创一番这么大的成就。”苏老爷子对他一直都很欣赏。
“是苏氏给了我空间,我才有发挥的余地。”
“不过欣赏归欣赏,我从来不会把浅浅的婚事当成交易。”他一直都觉得林睿是苏氏最好的继承人,而他主动提出要娶苏浅,这件事要是成了,他心中的那块石头可是放下了。
“只要您给我机会,如果她要是真不喜欢我,我也不会勉强。”
得到了许可,林睿收拾好行李,满怀期待的跑到多伦多去找苏浅,他不知道经过了三年她变成了什么样子,不过听苏老爷子说,她还没有交男朋友,这表明自己还有机会。
安顿好之后,他迫不及待的跑到苏浅的学校门口去等她,却遇上了大雨,他在一家花店门口躲雨,路上的行人都跑到了店铺的门口躲雨,零点几公分的距离,他看见了那张自己朝思暮想的面孔,她就站在自己前面。
顺着她的手,他看见她的手挽住了另一只手臂,那只手臂的主人,是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他们深情的对视着。
“天长地久若是一种深情,必定以生死与共来句读。”苏浅开口道。
“我与你,既无生约,亦无死契,何来天长,怎赴地久。”旁边的杨俊夫回应道。
苏浅看着他,泪水悄悄蔓延出来。“今天我和你在此立下生死阔契。”
“好,你敢天长,我就敢地久。”杨俊夫认真的答道,轻轻的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你敢地久,我就敢天长。”她开心的露出甜美的笑容。
林睿的脑子像炸开了一样,怎么会是这样。雨停了,杨俊夫牵着苏浅的手过斑马线,林睿一直呆呆看着他们两个,杨俊夫忽然回过头来,对着他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走过马路,转到了一个小巷子口,杨俊夫说:“浅浅,你的文笔真好,写的台词,我都快感动得哭了。”
“真的吗?我可是花了好长时间才写出来的,整个经济系的毕业晚会,可不能马虎,你以为随随便便就能应付的啊!”她满意的笑了,从他的手里抽回自己的手。
“这么介意,好像我身上有毒药是的。”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用你牵着过马路,还有,要是被你的花花草草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