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限时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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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他的唇骤然压下来的时候左筱一怵的身子猛的一震,她清晰的感觉到了他唇上带着热切与焦灼,渴望与需要。

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左筱一告诉自己,忍忍,等一个月过去了就一切都好了,不忍她抗拒的了吗?她能够去碰触他的底线吗?就象他刚刚说的他狠起来真的会把她和南宫澈给焚了!身体突然感觉很冷,她想抱紧自己的胳膊给自己一点温暖,可是抱到的却是另一个火热的身体,惊恐的她急忙的想离开,可是一双大手紧紧的钳制着她的双臂,让她被迫的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她的双手抱着他的腰,而他的头则埋在她的脖颈之间,左筱一的双手僵硬着在空气里不肯放在他的后背上,那里太热,她烧的难受会发疯的!可是她却只能够被动的接受。

伊烈此时却是满足的,她的身体带着柔软和美妙,他在享受着这一切的同时,心也开始柔软了起来,刚刚她的双手抱着他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他的面前有灿烂的烟花在绽放,那温柔的滑嫩的小手在他的背上,他就忍不住要喊了出来,可是他下一秒就感觉到了她的离去,那么的急迫,仿佛他的身体就是个烫手的山芋或者是她碰到了什么厌恶恶心的东西让她那么急迫,可是他不准许,在他的王国里,没有他的许可她的一切都要由他主宰!

左筱一被动的承受着肌肤上传来的痛,全身又是青紫的了吧!可是她不会去在意,心里的伤痕已经那么的多了,还在乎身体上的吗?她恍惚间又听见了南宫澈的声音,有些的磕巴有些的急迫和可爱:一……一,照……顾好自……己,别……别把我……当外人。他不是外人,是一个很好的人,很好的男人,却不是属于自己的好男人!渐渐的黑暗侵上了她的大脑,左筱一的意识陷入了黑暗里。

没有温柔,没有怜惜,伊烈的手带着很大的力道在她的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他要让她的身体布满他伊烈的标记。时间渐渐的流逝,最后感觉到寂静的伊烈抬起了头看着又陷入昏睡里的左筱一,他的脸上阴沉了起来,隐约的有丝挫败的感觉,起身抽离开她温软的身体,他起身点了一颗烟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默默的吐出了一个烟圈,他的目光看着落地窗的方向,目光里深沉的可怕,带着暴风雨前的宁静!烟头那一明一暗的火光映亮了他深锁的眉头,一根吸到一半他就灭了重新的点燃起另一只,慢慢的带着不紧不慌的悠闲!

当他的身边摆满了十八根半截的烟头时,他点燃了手里的第十九根却没有抽,她今年十九岁了吧!房间里已经充满了呛人的烟味,可是那身侧的身影仍旧在昏迷着,对着他一切的所作所为没有知觉的左筱一,满室的飘渺烟雾里是他们各自为界的身影,可是他不想让他们各自为界,他要的绝不会松手,除非他玩腻了,否则谁都逃不开他的手掌心。

一丝邪气的微笑自他的唇角浮现,看着那燃起的烟头,他的手向着下面落去,带着很大的力道,那正闪着火光的烟头落向了左筱一的左胸上,那里正在跳动的心脏也会感觉到痛的吧!会有他伊烈名字的频率!

吱的一声响声,空气中多了一点肌肉被烧焦的味道,在满是烟味的房间里弥漫开。

“啊……”一声痛苦的喊声从左筱一的口中叫了出来,黑暗中的她一下被痛醒,眼睛瞬间睁开,透过水雾她看见了一双狼的眼睛,血红带着狠唳,死死的盯着她,心猛的收缩,不知道是肌肤上传来的痛还是心头上的痛,她的双手狠狠的抓住了身下的被子!

“很舒服吧!什么感觉?痛吗?如果我在你的全身印满了这样的痛,会如何?”伊烈带着冰冷的邪恶,他的唇在左筱一的耳边轻轻的摩挲着,那带着威胁的话如地狱里的阴风灌进了左筱一的耳朵!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口上摸到了那被烫伤很严重的肌肤,耳边听着左筱一痛的直吸冷气,看样子要留下疤痕了,他很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头低了下去他的唇吻上了她的胸口!

左筱一痛的身体都在颤抖着,可是她挣脱不开他的束缚,他的腿用力的压在她的身上,他的手紧紧的钳制着她的胳膊,那痛从胸口上传来,抵达到心口,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承受多久,那唇在她被烧伤的伤口上舔吻着,她痛苦的扭动着她的头,额头上的冷汗****了她的长发,可是那个恶魔男人却丝毫的不会放过她!

“我的小妖精,要听话知道吗?乖乖的,以后我会好好的疼爱你!”伊烈抬起了头,那双带着掠夺的眼睛透过黑暗准确的落在了左筱一的脸上,他的唇捕捉到了她的唇,热烈的吻着!

左筱一哭了,曾经她以为自己可以坚强的面对一切磨难,可是在这几天被摧残后,她才知道她也不过是一个女人,懦弱的女人!这个世界上有时不是你想忍就能够忍的下去,她不知道过了多久那黑暗又覆盖了她的意识!真好,原来能够昏迷也是一种幸福!

黑夜渐渐的被晨光驱逐,暖暖的阳光透过厚重的黑绒窗帘照射进来,却只留下了点点朦胧的光线!

宽大的白色大床上,淡灰色的被子包裹着两个拥抱着的身体……

伊烈抬起头看着外面已经升起的太阳,他起身揭开了被子,看着那个带着痛苦睡着的小人儿,她的唇已经被她的牙齿咬的红肿破了皮,她的胸口被烟烫的地方,已经在开始了恶化,他的眉头微微的挑了一下,随即低下了头轻轻的吹了吹,却看见左筱一是乎很痛苦的动了下身体,他的身体一僵没有在继续吹着冷气,只是起身随手抓起了身边的衣服穿了上,最后转头看了看那个仍旧睡的极不安稳的人儿,大踏步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