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坐在这里,太凉了,对女人不好,实在心情不好,我带你去兜风好吗?”郑世贤再次开口,柔和的嗓音已满了关心之情。
蝶儿不由自主的点头说好,当她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什么的时候,她满是后悔的表情,可是又不能直说,她是一个脸皮比较薄的女孩子。
“快上车吧!外面的天气已经转凉,现在是换季,感冒了不容易好。”他说的句句在里,并且没有任何的一丝虚假,让蝶儿对他的怀疑也开始转为了愧疚,连忙上了车。她没说去哪里,他也没有去问,只是漫无目的的开着,人群越繁华,她的眼睛的目光越加的明亮。
最后他驱车走过的地方基本上都是闹市,看着她的小脸满是丰富的表情,他会觉得心情真的很好。
转眼时间过得很快,他已经把车开到她公寓的楼下,“今天很晚了,早点回去睡吧!”这是上车了他说的第一句话。
“今天很谢谢你。”谢谢他的不问,谢谢他的体贴。
“没关系,你开心就好。”
蝶儿笑笑,“那晚安。”
郑世贤点点头,看着她的身影一点的一点的变小,最后消失了,他才嘴角微扬的驱车离开,此时的心情比刚来的时候要好得多。
蝶儿刚开门,就听见卫生间有声音,有人?听着熟悉的声音,她的小脸一喜,老公回来了?急忙穿上拖鞋,跑到了卫生间,看见樊希弛跪在马桶边吐得不能自已,她心切的拍着他的后背,“老公,你怎么喝醉了?”布满关心的小脸看上去焦急不已。
他只是虚脱的摇摇头,接着又吐出了一大口来。
蝶儿拿了毛巾,轻轻拭去他嘴边的污渍,“我去给你泡杯茶。”
“给我酒,我要喝酒。”他喝的醉醺醺的,到现在理智还有些涣散。
“老公你醉了?”蝶儿很是担忧,看着涨红的俊脸,想必现在一定很难受才是,“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点水。”说罢,便冲了出去,倒了一杯水进来。
“老公,喝一口吧!”
樊希弛看着放到嘴边的水,自觉地喝了一大口,虽然不是那么难受了,可是脑子的意识依然很不清楚。嘴里依然不停叫嚷着要喝酒,最后大脑的声音不绝于耳,她生怕吵醒了隔壁的邻居,那样就不好了。
所以给樊希弛拿来的水里放了安眠成分的药,只希望他喝下去之后好好的睡一觉,那就太好了。
樊希弛灌了整整一杯的酒,脑袋有些迷迷糊糊的,方才比较清醒一点的意识早已经消散的无影踪了。她叹了口气,拿来一条冰凉的毛巾搭在他的额头上,不明白他是为了什么喝醉的?
本想坐起身子,收拾一下他所制造的残局,却不料被樊希弛牢牢的抓住了手腕,他睁大着有些澄清的双眼,不眨眼的看着蝶儿,嘴里呢喃着,“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蝶儿有些不解。
他好似有人回应了,继续鼓励他说下去,问出心中的疑问,“为什么要和那个男人走的那么近?我以为你爱的人是我?”
蝶儿的心漏跳了一拍,难道是老公知道了她今天和别的男人出去了吗?转念一想,他是否一点喜欢自己了呢?此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去解释,“我,老公,你千万不要误会,我爱的人真的是你。”
“爱的人是我!”他微微的苦笑,陷入了自己的情网,他拉过蝶儿软软的身子,他们的距离只有零点一毫米,近的可以感觉得到对方扑打而来的气息。他迷人的嘴唇轻轻摩擦她软软的耳垂,涣散的眸子里荡着一抹柔和,他轻轻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一张一合的碰触了她软软的耳垂。
倏然,她浑身打颤,心神微漾,但是小手却紧紧的抓着樊希弛的胳膊,企图获得更多的力量。她小巧白嫩的耳垂已经红透了,她宛如处子的芬芳吸引着他,淡薄的唇瓣轻轻的覆盖在她柔柔的嘴唇上,细细的吸允,品尝她的芬芳,她的美好。
他的呼吸在蝶儿的耳边粗嘎了起来,他像下达着某些誓言,发出了必得的决心,“琼儿,如果名分才能拴紧你,那么我会不计一切的后果了。”蝶儿充满情意的身子,被樊希弛的这一盆冷水浇的丝毫不剩。
随之而来,泪落,混着眼泪被樊希弛亲吻着,此刻她觉得好恶心。恶心到她想吐,想吐出所有反胃的东西。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羞辱她?她只是简简单单的爱一个人,难道这样也有错吗?是老天在惩罚她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吗?
她用力的去推开樊希弛的桎梏,却怎么也无法推开,他的呢喃还徘徊在耳边,“你是我的,这一辈子都无法逃脱了。”她挣扎的厉害,他便收紧一份。
他的脑海里想着全是江雅琼气愤的小脸,涣散的意识里根本不曾有玉紫蝶这个人。“我不是,我不是江雅琼,放开我……”蝶儿哭诉着祈求樊希弛能够翻开她的身子,可是却发现他更本就听不到她的声音,他的脑子里只有江雅琼。
她泪落,那么她玉紫蝶在他的心中到底算什么呢?
他不顾她的反对,一片一片撕扯下了她的衣服,那犹如她破碎的心。
到最后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着樊希弛为所欲为。
那一夜,她当了江雅琼的替身。
直至鱼肚泛白,他才累的沉沉的睡去,而蝶儿一直睁着无神的大眼睛,看着天花板,直至天大亮。
她缓缓的覆上胸口的位置,那里疼得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脱落,她眨眨酸痛的眼睛,眼眶微红,她连哭的能力都没有了。嘴角微微勾起,侧目,她看着樊希弛好看的睡脸,惊觉这一刻好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