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绾感觉到他的异样,任他揽住回到了房间。虽然诸多疑惑,但是一沾床便睡了过去。
澜风就那么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听着那清浅的呼吸声,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抚上那张清灵的小脸,一夜无眠。
云山之巅
湖边的白色身影动了动,长睫轻颤,缓缓睁开了妖娆的凤眸,入目的刺眼光线让他不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蓦地,一张清灵的小脸出现在脑海里,如水的月色,如玉的娇躯……
猛然起身,急急的起身,“绾绾?绾绾!绾绾,你在哪儿?”凤眸慌忙的四下寻找,可是哪儿还有那抹纤影?
是梦吗?他醉了出现幻觉了吗?可是,为什么他觉得那么真实?
绾绾,她出现了么?
“为什么连梦都吝啬给我?为什么?绾绾……”苍陌猛然间的不可抑制的低吼出声,妖娆的出现狂乱的血红!
下意识的握紧双拳,蓦地发现手中的异物,凤眸一暗,猛然张开手,那是一个小小的白色荷包。纯白的颜色,小巧却并不精致,凤眸倏然一缩!
荷包?!是绾绾亲手做的,这里面是他和她的结发!修长的手指颤抖的打开了那白色的荷包,里面果然是两束黑发,编织在一起。
“绾绾!是绾绾!”是她,不是幻觉!苍陌狂喜的握紧手中的荷包,声音还带着宿醉的暗哑,“三年了,整整三年了!绾绾,你终于出现了!”
凤眸中闪动着誓在必得光芒,妖娆至极!
她来过云山之巅,她还记得他吗?
不,她怎么会忘记他!
他是他的绾绾,他绝不允许她忘了他!
“小姐,外面真的那么好玩吗?”茯苓充满期待的睁着大眼睛,撩起马车车帘。
四个与世隔绝了许久的丫头对着外面的一切都是新奇的。
绾绾见状轻笑,“妖孽,我说的没错吧?看看她们多开心,你根本不该把她们丢在雾山!”
四个丫头闻言,立即齐齐回首,展颜一笑,“多谢小姐!”
澜风伸手捏了捏绾绾挺俏的小鼻子,“你倒是把她们四个人的心收的妥妥的?”
绾绾伸手拨开了那只手,笑的像个狡邪的小狐狸,“你不是说你的一切都可以是我的?怎么?这么快便反悔了么?”
绾绾说的理所当然,倒是一旁的四个丫头红了脸。
绾绾愕然,“四个丫头,我都没脸红你们脸红个什么劲?”
“呃……”四个丫头闻言,都愣在原地,哗然一片。
澜风看着那张理所当然的小脸,不禁失笑,“绾绾向来不知矜持所谓何事?”
“矜持?可以当饭吃还是可以当银子花?”绾绾挑眉,扫视几人,唇角轻扬,说不出的得意!
澜风见怪不怪,四个丫头早已呆了。
雾山之巅陡然跃下了一抹白色的身影,白色的锦靴稳稳落地。妖娆的凤眸透过薄雾看清那蓝色的屋舍时,猛然一震!“原来你一直近在咫尺!”而他却不知道,这处房屋看起来已经建造良久了。绾绾,在里面吗?
带着浓烈的期待,缓步走过去。
每走一步,他的心便紧上一分。终于,走至房门处,缓缓闭上眼睛,窜入鼻息间的是他熟悉的馨香,极淡,淡淡的梨花香气,是绾绾的味道!
但是,空气中还有其他的香味,这里不止绾绾一个人?
陡然双臂一伸,掌风乍起,轻薄的蓝色纱缦扬起,白色的身影如箭般消失在纱缦后。蓝纱轻扬,孤独的弧度。
空无一人,找遍了整个山顶,回应他的只有一室空寂。
苍陌颓然的跌坐在柔软的床榻上,“绾绾?我还是迟了一步?你去哪儿了?”他才刚刚得到她的消息,方才燃起的希望,转眼间便破灭,不留一丝痕迹。
修长的手指缓缓抚上柔滑的蓝色床踏,蓝色?猛然惊觉这里简直是蓝色的世界。
她不是最爱白色吗?怎么会忽然喜欢上蓝色?
蓦地,双拳握紧,凤眸危险的微微眯起,“绾绾,你以为你走得了吗?”不,他永远也不会放手!永远不会!
“啊……!”猛然爆吼出声,强烈的内力震破了屋舍砖瓦,四下飞散,一片狼迹。山林里的鸟儿被惊起,飞乱,枝断,叶落。
长吼声回荡在山间峡谷,长久不歇。
“妖孽,你到底是什么人?没想到在花都还有这样的别院?”绾绾走在青石板路上,赞叹的看着四周的建筑。红墙绿瓦,不是特别华美,却别有一番清新雅致的韵味。假山流水,迂回长廊,亭台楼阁,倒是一处居住的好住所。
只是,妖孽不是常年隐居寒潭,又怎么会有这些产业?莫不是……
思及此,绾绾凑到澜风身旁,暧昧的挑眉,“哎?这里是哪个男人送给你的?”
澜风闻言差点吐血,没好气的捏住那凑过来的精巧贝耳,“唐婠婠,你能不这么气我么?”居然敢说他的产业是男人送的?该死的!难道,他澜风就那么点本事吗?
“痛!”绾绾痛呼,皱着柳眉可怜兮兮,“谁让你不告诉我了?说,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绾绾,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掩瞒你什么?西楚国的所有药铺和布庄几乎都是我的产业。”澜风松开手,桃花眸睨了睨那被捏过之后呈现粉色的贝耳。
绾绾震惊的眨了眨眸子,有些不可置信,“原来你这么有钱的?那你干嘛还去花满楼挂牌?”
她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