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二爷欠抽
2198500000045

第45章

“不好意思,唯一还不够,我要的唯一是永远的,你做不到的,所以我不选择会让自己伤心的事,我已经伤过一次了,不想再伤第二次!”启冬的脸再次绿了起来。

“你伤过一次心了,什么时候,在哪里,他是谁?”

“这个你不用知道。”辛怡白了他一眼,但是启冬却不放过她,一定要她说实话。

“没有实话,这就是事实,你再问也是这么多,请不要再问了,我很烦。我想认识一下你的妹妹们,你可以帮我吗?”

“她们,你见不到的,连我到了一定的年纪,搬出了皇宫,也不能在宫里多多停留的。”启冬算是明显的抱绝了。

“那我我想其他法子吧,谢谢了。”辛怡说完一个闪上,从屋顶走了,启冬抬头看着辛怡消失的地方,眼神满是深意。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样的秘密是他所不知道的呢?

回到辛府,发现辛莲正在她的屋内。一脸娇羞状,看样子那事十有八九是成了的。辛怡早就心中有数。笑嘻嘻地坐了下来。

“怎么,要出嫁了,想要什么嫁状,妹妹我手上还有点钱,不如姐姐开个口我给你置办了来?”

“哪里用得着你呀,大娘都帮我办得好好的,姐姐来是要谢谢你呢,另外大姐找我,说姐夫对她很好,让你不发挂心呢。”

“这是什么意思?大姐是亲自来找我的吗?”辛怡坐了下来,酒气传了出来。辛莲愣了一下。

“小怡,你喝酒了?在哪里喝的呀,千万醒一醒,不能让大夫人知道了,不要可就麻烦了。”说着忙泡了一杯苛来,让辛怡喝下去,弄了半天酒味才淡了些。

“晚上不许出去走动了哈,要是给发现了咱们都得受罚,以后不许喝了酒啊,千万要记住呢。”辛莲千叮咛万嘱咐的才离开了,辛怡差点就睡着了,怎么一下子辛莲就变成了她妈了。往床上一躺,想着怎么见到公主,可是公主太小,见到了又有什么用呢,这事她还得想法子,启冬那里行不通,还有哪里能行得通呢?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睡梦中,好象自己掉进了水里,她本来在水里不是不怕的吗?怎么会觉得有种窒息的感觉呢,辛怡挣扎了两下,发现手脚根本就动不了,不由得有些着急。使起了劲来。但是总觉得哪里有劲使不上。

睁开眼,发现自己汗湿了,象是躺在一片湿地中一样,慢慢坐了起来,调平息了呼吸,看看外面,天还没有亮,四周一片黑暗。屋里的灯想是丫环在她睡着后也熄了去了,了无睡意,辛怡起身下了床。出了屋门,外面一阵凉风吹来,她打了个寒颤。但很快便适应了,慢慢地有如被什么召唤一样,朝着湖边走去。辛怡很奇怪,自己的脚仿似不听自己使唤了一样。朝水里一步一步走去,当下心中警铃大作。闭上了眼,深呼吸了几口,一提内力,飞身上了岸。看着黑暗如墨的湖水,她突然感到了一股凉意。

“怕了吗?想回去,只怕比这更可怕的事都会发生。”汉钦的声音幽幽传来。辛怡转过了头,看到了他的影子。

“你一直都在对不对,有什么黑恶的势力要想我死吗?”

“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好,不要知道更多,你只要开开心心的就好。”汉钦好象在逗辛怡,他不明白他越是隐瞒她越是着急。

“娘的,老娘平生最讨厌人家说话留一半的,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我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的,谁要害我,给我说清楚了,我绝不饶她他它!”

“我说了你性子急,会沉不住气,只做了一个小小的梦就开始瞎想了,等你的功夫再精进了我会告诉你下一步做什么,现在你要回去睡觉,看看你,眼圈黑的象个熊猫似的。”汉钦有一丝嗔怪,辛怡听来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谁稀罕你瞒着我?”辛怡嘴里嘟哝着。转身回屋,还没坐下来,就感到了一阵阴风。

“娘的,什么歪魔邪道,你们尽管冲着我辛怡来吧,我才不怕你们呢!”辛怡大声地喊了起来。仿佛地都颤了两颤,辛怡满意地坐了下来。拿起了本书看了起来,这个时候醒是肯定不用再睡的了,果然没多久,天就亮了。丫环端着水进来看到辛怡的样子吓了一跳。

“小姐,您是让人给打劫了吗?怎么是这个样子?”辛怡听了不解地看了看她,再看看自己才发现自己光着脚呢,上面沾满了污泥,最重要的一点是她的衣服的下摆象是让什么给咬过了一样,只剩半截了,要不是在家里,还以为真让人给劫了一样。

“什么打劫,你怎么想象力那么丰富?这是本小姐设计的新款式,你喜不喜欢?”辛怡突然眉开眼笑起来,丫环昏倒!

辛怡拍了拍丫环的脸,她才幽幽醒来。一脸的恐惧样。辛怡明白她又当她发傻了,也不多话,胡乱抄水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来到湖边,想要找些可疑的东西出来,但是却一无所获。这让她多少有些头疼。看着府中忙忙碌碌的家丁,都没人注意到她,她便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越是可怕就越要弄个究竟,她可不是那种等着事情降临的人。到了湖底,一片平静,只是黑呼呼的,不象当日初来学院的样子。

“师父,师兄!”她喊了两声,但是却没人应她。大厅中的地板透着一股子寒意,辛怡跺了跺脚,既然没人她就准备离开,但身后一股劲风提醒她有人来了,忙转过了身,一双手停在她的面前,那双手,指甲尖细长如针,如果不是对方突然停住,不用说,直接象剑一样穿过了她的脸了,辛怡的身后一下子湿了。顺着手朝后看去,一个面目模糊的人站在她面前,很是奇怪,既然他离得她如此之近,为什么她却看不清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