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拨打了年年的电话,年年不但没接听反而关机了,恨得艾伦把牙齿咬得嘎巴直响。不是埃及吗?好,那就在埃及见。
年万里看见艾伦拿着手机直咬牙,就猜到自己的宝贝女儿一定是触到了艾伦的逆鳞,摇摇头,也不做评论,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艾伦转头看见年万里气定神闲地看报纸,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用微笑掩饰了一下,“年伯伯,我想去埃及找年年。”
年万里抬头看了看艾伦,笑了一下,“好啊,去吧。等你到了那里,这丫头又不知去哪个国家了。”年万里心想,国内你都找不到,国外恐怕就更难找了。
“我会更用心的。那我先走了。年伯伯。”艾伦起身离开年宅。
艾伦一上车就给力打电话,把年年的手机号码给了力,让力查一下所在地。然后给手下打电话定了最近的一班飞机。
正如年万里所猜想的,年年果然在艾伦还未抵达埃及的时候就已经飞往别的国家。事实上,年年每次都是在要离境的时候才联系年万里,贺卡也是这个时间寄出。
艾伦和年年一直像小孩子一样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乐此不彼。
年年经过一年的沉淀,就在艾伦满世界寻找她的时候悄悄地回到国内。
当年年风尘仆仆地出现在嘉嘉的面前,嘉嘉激动地上去一拳击打在年年的肩膀上,然后抱着年年连声地说:“你这混蛋,你这混蛋,太可恶了。你上哪儿去了?艾伦也找你,流星也找你,你怎么一点音信都没有呢?你都急死我们了。”
年年含着笑,“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掂心我的干儿子,才急匆匆地回来的,怎么样?我儿子呢?”
“讨厌。”嘉嘉嗔怪一声,把年年领进儿童房,“这个时间正睡着呢。”嘉嘉满脸的幸福。
小家伙睡得正香,年年看了一眼小家伙就退出了儿童房。
“儿子长得像他爸。”年年坐在沙发上,“是个小帅哥。看见他,就想把他抱回去玩几天。”
“你当我儿子是玩具呢啊!这一年你都上哪儿去了?老实交代吧。”嘉嘉给年年倒了一杯热茶。
“满世界逛呗。也没有什么计划,通常是在旅途中听到什么地方好玩,就去什么地方,或者是遇到什么团就跟几天。”
“你现在可是黑多了,不过看起来更结实更健康了。”嘉嘉感叹年年的变化。
年年用手摸摸自己的脸,“嗯,的确黑多了。现在还好点了,在埃及的时候,整个人都像黑煤球一样,脸上暴了一层皮,我还以为要毁容了呢?”
“这么严重?”嘉嘉不可置信地说。
“那儿的阳光太毒了,我就待了两天就逃到别的国家去了。”年年心有余悸地说。
“你的心可够大的,出行的时候怎么没有一点计划呢?胡乱地跑万一遇到危险,碰到坏人怎么办?”嘉嘉关心地责备年年。
“还好啦。”年年用手拍拍嘉嘉的手,“虽然也遇到过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还不至于有生命危险。对了,你家的那个醋坛子呢?”
“他在公司呢,要晚一些才能回来。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么一跑就是一年,集团的事情都推给年伯伯,你也忍心。”嘉嘉不无责怪地说。
“集团的事情如果事事都要我操心,那我高薪聘请的那些人也太废物了。我只要把握好大的方向就可以了。所以我完全不担心我爸爸太累。何况不是还有艾伦吗?”年年喝口茶,侃侃而谈。
“你还真的把艾伦当成佣人了,这么使唤。”嘉嘉有些惊讶。
年年叹口气,“其实年氏集团早就应该归欧阳集团了。我爷爷去世后,一直是欧阳集团在和年氏集团合作,如果没有艾伦,恐怕早就没有年氏集团了。我让艾伦帮忙照顾年氏集团,其实是给艾伦机会收购它。可是艾伦一直都没有动作,还把集团弄得这么好,我算是欠他一个还不起的人情。”
“我倒是有个主意,以身相许怎么样?”嘉嘉幸灾乐祸地调侃。
年年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觉得有戏。”嘉嘉肯定地说。
“有什么戏啊?你又在调侃我。”年年装作生气的样子让嘉嘉噗嗤笑了出来。
“说真的,流星到我这里找你很多次了,你们?那个?”嘉嘉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年年。
年年装作没有看到“什么‘你们’?哪个啊?”
“哎呀,你又打太极拳。明说吧,你和流星,和艾伦,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两个人都来找我打听你的消息。”嘉嘉直言不讳。
“哦,我不是出国了吗?没告诉他们两个我的去向。打扰到你了?嘿嘿嘿,不好意思。”年年厚着脸皮说得很轻松的样子。
“不可爱,一点也不可爱。”嘉嘉摇着头,一脸的嫌弃。
“额。”年年感觉被嘉嘉嫌弃了。
“年年,你越来越不可爱了。以前不用我问,你就会竹筒倒豆子把你的心事告诉我,现在让你发泄一下,怎么像是便秘一样,你不难受吗?”嘉嘉还在摇头。
“嘉嘉,我现在才发现你有一颗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八卦精神。”年年感叹着。
“那你说说,怎么回事?”嘉嘉一脸好奇的样子让年年彻底地相信嘉嘉的八卦之心是如此的强大。
“你想知道些什么?”年年用手推开嘉嘉的脸,年年似乎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
“你和艾伦,不,不,你和流星之间的?那个?”嘉嘉再次把脸凑到年年的面前。嘉嘉的注意力完全在年年这里,完全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
“诶,看你那一脸猥琐的样子,离我远点。”年年再次推开嘉嘉的脸。
“我想知道,最好是有细节?”嘉嘉不依不饶地再次把脸凑上来。
年年侧着脸,推着嘉嘉的脸,嘉嘉一用力,整个人都扑在了年年的身上,“我想------”
“你想什么?”一个满含怒气的略为粗重的声音在门口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