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若恩气的小脸发白。
墨臣看若恩生气了,急忙道:“好,我胡说,事实上是我把持不住,乘人之危,把你吃掉了,而你没有拒绝我,若恩,你也想我……”
“欺负我很好玩吗?你缺少女人到对一个已经不属于你前妻下手了吗?”若恩说着难受的红了眼圈,他这么混蛋,竟然还讲这件事说的这么轻描淡写,理所当然,“我生过哲哲后,你一度不碰我,而今……我们离婚了,再也没有关系了,你却……对我做这样的事?这样对我,很好玩吗?沈墨臣……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墨臣抱住了若恩,解释道:“我一直想你,可是,我看着你怎么生下的哲哲,看着哲哲生出来,看着你痛的撕心裂肺的,那种痛好似烙印在我身上。我抱着你的时候,想你的时候,总会觉得疼,所以我总是没办法……”
“所以,你找去别的女人实验了?证明你是正常的?”
墨臣眉头一皱,摇头,望着若恩的眼睛,急急解释,“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知道吗,和你复婚的时候,我是没想过认真对待这个婚姻若恩,当时什么情况你是急的的,我选择订婚,你转身嫁人,我恨你,甚至不愿意开口挽留我一下,哪怕一点点不舍得。”
他订婚有想要她去挽留他的意图吗?他希望她主动,可是,她却希望他主动,所以,她设计了他,得到了他,可也种下了祸根。
墨臣看着若恩似乎在动摇,他继续道:“我是没想过和欧阳莎莎断了关系,可是复婚那么久我也没找过她,我想,既然你已经是我的妻子,还为我孕育着孩子,我不能对不起你。”
若恩冷冷的道:“可是你还是找她了,不是吗?因为,你对着我没办法有欲念,对吗?”
墨臣不堪去看若恩的眼睛,有些痛苦的道:“婚后,我和她第一次发生关系,是那天夜里我听到你在睡梦中喊他的名字。当时,我恨不得掐死你,你是我老婆,可你喊着的却是严磊的名字,你睡在我身边,喊那个男人的名字。那天我喝醉了,然后就发生了,我知道错了,可是我将错就错了,我不知道是在报复你还是报复自己……”
墨臣说着痛苦的把脸埋进她的颈项里,闷声道:“我没有把你当成发泄的工具,若恩,我爱你,跟以前一样,甚至比以前更爱,想给你想要的一切,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什么都可以付出,只要你肯重新接受我……”
若恩没有挣扎,也没有推开墨臣,她有在梦里喊严磊的名字吗?她不知道,就像她不知道,墨臣怎么会误会她和严磊开房间一样。她为什么会在睡梦中呢喃严磊的名字,是因为还没有完全忘记还是因为恨严磊的欺骗,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只是知道她不爱严磊了。
原来,她自认为是幸福的婚姻,埋藏了这么多不稳定的种子,可是她不知道,也没有表示过,爱一定要说出来吗?不一定,可起码要沟通,而她和墨臣却在猜心,猜来猜去,却毁了彼此的幸福。
“对不起。”若恩轻轻的说,“背叛是你的错,可是我也有错,我不敢大声说爱你,我想是我不够爱你,所以才那么没有勇气。可一切都发生了,解释再多也没有了意义,我现在很平静墨臣,我不再怪你,可是,也没有办法和你再在一起,好似经过这一场伤害,我对你的爱已经消失了,没有了……”
我对你的爱已经消失了,没有了?
爱上一个人是一瞬间的事,不爱一个人有时候也是一时间的事,他爱的若恩,爱过他的若恩,已经不爱他了吗?墨臣的心,剧烈地疼痛起来,他不信,不信!
若恩不敢想象,她和墨臣亲热了,还好记忆不是很清晰,也不敢去想,墨臣是怎么碰她亲吻她,更不敢想,他之前和别的女人是怎样的,想着就会难受……
她只是自我安慰,她也没必要一直去计较,为难自己。只是想起来他们有着婚姻关系的时候,他碰都不碰她,可是离婚了,他却在她生病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时候要了她,就像当初骗了她的第一次那时一样,永远那么恶劣。
脑海里也想着墨臣的话,他不碰她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她生哲哲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给他留下了阴影,所以,每次想她的时候,他会痛,所以没办法?听起来有点匪夷所思,可在网上查了一下,竟然真的很多男人有这种情况,若恩无语。
可是不管怎样,他背叛是事实,她喊了个严磊的名字,他就生气去找女人了?太过份了,太过份了,若恩想着,真是觉得一阵的郁闷和难受,这个烂男人,都离婚了,凭什么还左右她的情绪。
墨臣在若恩离开后,却想着下一步怎么做,他虽然爱着若恩,可以前也总是用霸道的手段,掠夺得到,从未真的去追求过若恩。
小放坐在墨臣身边,看着墨臣苦恼的脸,拽了拽墨臣的手,“爹哋,你不是要把妈咪追回来了吗?想到怎么追妈咪回来吗?”
墨臣看了一眼小放,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会想到的。”
“爹哋,女人不都喜欢鲜花吗?你去买花送给妈咪啊。”
墨臣又看了一眼小放,这个儿子怎么这么早熟?买花,是不是太俗了?可好似最俗的也是最有用的办法,虽然采纳了小放的意见可却一脸严肃的道:“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好好读书知道吗?”
“哦。”
若恩和唐凌正准备带着出门,手机却响起来,她一接,竟然是鲜花公司的,让她去楼下收花,她奇怪呢,为什么不送上来,那边也不说,只说让她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