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到若恩主动约他,而且还是酒店房间,是不是若恩记起了今天是他的生日,是不是她原谅他的冒犯了?想着冷硬的心忍不住激动起来,急急忙忙的吩咐助理将今天的行程安排都取消,而后头也不回离开。
墨臣买了花,开车向君悦酒店驶去,心里的激动和高兴不是一点点,怀着满心的期待和高兴,墨臣来到了408房间门口,一手捧着鲜花,一手敲响了门。
服务生走过来问:“请问您是沈先生吗?”
墨臣微微蹙眉,“我是。”
“这是房间钥匙。”说罢将手里房卡给墨臣,“祝您愉快。”服务生完成任务离开。
墨臣开门进去,若恩似乎还没到,他有些急切,想快点见到若恩,将花放在桌上,修长好看的手指轻轻抚弄着花瓣,掏出手机要给若恩打电话的时候,听到了开门关门的声音。
他转身,看到进来的人那一刻,眼中的温柔和宠溺瞬间冰结,眼神越来越冷,花瓣在他的手里被揉碎,心底一片冷寒,喜悦和激动变成了丝丝的痛。
宁诗韵进来,小心翼翼地看了墨臣一眼,也轻轻地关上了门,有些局促和不安,却还是鼓足勇气向墨臣走过去,而墨臣铁青着脸站在原地,浑身都散发着冷峻的气息。
“墨臣,你为什么不肯见我……”宁诗韵说着站在他面前,伸手想要抚上他的衣领,却不料墨臣伸手一挡,她的手被弹开,她羞恼的看他,“你……”
墨臣冷冷地瞪了宁诗韵一眼,抬脚向门的方向走去,宁诗韵伤心的哭了起来,“墨臣,她根本不在乎你,不然你也不会在这里见到我了,我比她更适合你,我可以在你的事业上帮助你……而她只是一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重要的是我喜欢你,墨臣……”
墨臣停下脚步,挺拔的身躯僵了片刻后慢慢转身,冷寒的眸子像一把利剑直直地射向了宁诗韵,他一步一步向宁诗韵走过去,和她相对而立,宁诗韵望着墨臣,脸上闪过一抹期待,墨臣被她说动心了吗?就在她希翼的时候,墨臣望着她却伸手拿起了桌上已经残碎的鲜花,放在鼻子跟前嗅了嗅,“你除了你父亲的光环,你还有什么?”
墨臣说完转身离去,留下脸色惨白,面如土色的宁诗韵,她伤心的哭了起来,她有什么比不上那乔若恩的,天真的像个白痴,还变态的可以,答应她约墨臣出来的条件竟然是去陪她玩那些刺激到变态的极限游戏,不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她又有什么好的?
墨臣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若恩的卧室里灯还亮着,不到休息的时间,他走到门口,门也没敲,直接推门进去,冷峻的脸在柔和的灯光下却愈发显得冰冷吓人。
若恩正在写作业,听到开门声,抬头扫了一眼,而后低头继续忙着写作业,本来想逞一下口舌之快的,可是怕搓火后自己吃亏,所以选择沉默,可是随着墨臣的靠近,她的字写不利索了。
墨臣恼火的抽走了若恩手中的笔,若恩抬头看他,“你干什么呀,把笔还我……”若恩起身伸手要抢回来,手却被墨臣猛然一拽,身体一个不稳跌进墨臣硬邦邦的怀里。
若恩挣了挣没有挣开,便放弃,反正是徒劳,何必白费力气。他抱着她向前走,她跌跌撞撞向后退,直到后背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无处可退。
墨臣的眼神很吓人,若恩心里没底,他真的真的生气了,可是不愿示弱,故意凶巴巴的道:“瞪什么瞪,别以为我会怕你,除了恃强凌弱,你还会做什么?”仗着自己孔武有力,就夺了她的身子,她还是在生气。
“乔若恩,今天我生日。”他的胸膛用力靠近她,几乎要将她挤碎了。
若恩别过头,“我知道啊,不是送你了一份大礼吗?怎么样,还喜欢吧?”
“不喜欢!”墨臣说完低头吻住了若恩的嘴,原本只是惩罚,可是一尝到她的味道便一把不能……
“唔……不要……”随着墨臣的激烈亲吻,若恩陷入了恐惧中,脑海里都是那一夜不堪的回忆,可是,她反抗不过墨臣,无奈和害怕让她没出息的哭了出来,泪水顺着脸颊流进了彼此的唇齿里咸咸的,涩涩的,苦到了彼此的心里。
墨臣松开了若恩,看着她哭泣的脸,心里虽然心疼,可是还是寒着脸,厉声道:“知道害怕了?知道哭了?”
若恩只是哭不说话。
“下次还敢吗?”
若恩被训的像孙子一样,不敢吱声,不是她觉得自己做错了,而是怕他会伤害她,就像那天夜里那样疼的死去活来,所以实时低头,若恩暗暗下决心,她要去学跆拳道,终有一天将墨臣打倒在地,看他还能欺负了她。
“行了,别哭了,睡觉去。”墨臣拉开了彼此的距离,若恩乘机推开了他,向洗手间走去,墨臣望着若恩的背影,深刻俊美的五官上是一片无奈……
若恩和墨臣的关系说是恋人,却一点都不像,因为若恩没有这个觉悟,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已经将那一夜渐渐埋葬,不再去想起。
墨臣依然是宠着她的那个墨臣,而她却不一样了,从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从满心甜蜜的恋爱到痛苦的失恋。她也失去了一个至亲的人,那就是墨臣,她的墨臣哥哥,变成了她的男朋友,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墨臣占据着她男朋友的位置。
她开始适应这样的生活,适应着和墨臣的这种关系,墨臣也没有再碰过她,这样相处着,和墨臣的关系其实和以前没什么两样,若恩也不再那么抵触,他们像以前那样一样,生活在一起,彼此关心,彼此爱护,相守相伴,温馨幸福,可是总是有什么不一样了,找不回以前的那种亲昵,找不回以前的那种自在和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