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感觉心脏就要从胸腔中蹦出来了。
我拼命的捂住胸口,我的脸此时很热,怕是也绯红了,我没有主动喊是谁和请进,我相信进来的人不会错。
可是我还是傻眼了,当新房的大门打开的那一瞬间,走进来的男人不是一身白衣的肖剑楠,而是黑色西装的邢天翼。
我拼命的瞪大了瞳孔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他似乎有些醉了。
“喂,邢天翼,你怎么来了?”虽然这样问着,但我还是忍不住小跑上前走到了大门边,我的脑袋焦急的探了出去,希望可以见到那抹白色,是的,我见到了,但是他却进入了姐姐的房间。
这个房间虽然是我一个人布置的,但是其间他来过几次,上了楼梯右转绝对不会错,难道是他醉了,将右记成了左?
“肖……唔……”我的话还没喊出来,就被身后的邢天翼用大掌捂住了口,随即是他大力道的拉扯,直接将我拽到了他的怀中,而后狠狠的踢向了门,门直接反锁。
我从未有过的慌张再次侵袭而来,我惊恐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我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静:“姐……姐夫,我……唔。”
我的话再一次的还未说完,便被邢天翼第二次捂住了,但这一次不是手,而是口。
他疯狂的堵住了我的唇,而后肆虐索取,双手掐在我的腰间,将我紧紧的栓在怀中,让我窒息。
挣扎在他挺拔的身下,看着他绿色的眸,我惊恐的吼。
“邢天翼你放开我,你进错房间了,我是季雨羲,你的新娘在隔壁床上。”
但是他丝毫不顾我的叫喊,将我按倒在床上,直到撕碎了我的婚纱后才冷冷开口。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季雨欣,而我也没进错房,因为我要女人的就是你!”
直到这一刻我还在怀疑我是听错了,进入姐姐房间的那抹白色也许不是肖剑楠,而是姐姐自己,进入这里的邢天翼一定是醉酒进错了房,可‘季雨欣’三个字却是清清楚楚的传进了我的耳膜,是欣不是羲,没错。
“你放开我,你这头饿狼!”我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脑子在想着今天所有人的表情,并没有哪一个程序做错,可为什么他说出的话是那样真切,眼神是那样的坚定。
邢天翼用着飞快的速度一边禁锢我,一边脱着自己的衣裳,直到赤身裸体趴在我的身上后,我才感到丝丝凉意和害怕。
“季雨羲,我爱了你二十年,等了你二十年,我今夜必须得到你!”
“啊!”
他的话音刚落,我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尽管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挣脱,但还是被他得逞了。
眼角泛出的泪花也立刻决堤,感受着冰凉的液体从眼角滑到耳畔,我才知道何为哭泣。
“邢天翼,我恨你!”
在此刻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这个突然闯进来的男人。
我的话说完后,我甚至感觉到了身上的男人停止了他的动作,但仅是一会儿。
我保留了二十年的贞洁,只为和我爱的男人肖剑楠肖魂噬骨,但身体的疼痛残酷的将我拉出现实,我才绝望的闭上了眼眸。
或许,这只是梦。
其实我早就醒了,只是一直闭着眼睛装睡。
我以为那撕心裂肺的疼只是梦境,可这个梦竟然一直不醒,我也一夜未眠。
躺在身边的邢天翼在半个小时前就起身去了浴室,我才有空继续流着未流完的眼泪。
他疯狂的给了我一夜恩宠,什么话也没说,没做任何的交代,一个晚上肖剑楠也没出现,我甚至从隔壁的房间中听到了声吟的声音,那声音颇为熟悉,正是大我两岁的姐姐传出。
我的心频临绝望,但我一次又一次提醒自己要振作,也许这只是邢天翼一个人玩的把戏,肖剑楠根本不知道,我等着一会儿天大亮后亲自去询问。
‘吱呀’一声,浴室的门开了,听到此声,我飞速的闭上了眼眸,继续假寐。
人家都说盲人的听力很好,当我闭着眼睛的时候的确能准确的分辨他走出来的方位是床。
我能感觉到他此刻在死死的张望着我,但是我不能出声,甚至要装的很像。
“得了,既然醒了,就别再装睡了,睡多了头疼。”
邢天翼磁性的声音邪魅的响起,话语很随性,丝毫没有愧疚之感,将我不得不拉出现实。
我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的映像从模糊变得清晰,画面有些小,想必是红肿的缘故。
我将身子靠在后面的枕头上,伸出雪白的臂膀将被子提拉,除了一颗脑袋,我包裹的紧密无暇,不漏一丝缝隙。
“你应该很好奇肖剑楠为什么一个晚上没出现,与你一夜缠棉的人竟然是我,对不对?”
见我没说话,邢天翼再次露出了磁性的嗓音,这一回他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床边,他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露出他古铜色的肌肤和性感的胸膛,他的身材很好,没有一丝赘肉,可现在我却没了观赏的愿望。
“你不配喊他的名字。”我的声音冷冷吐出,冷到自己都为之打颤。
“呵,不配?”邢天翼嗤笑一声,想必是没想到我会直接侮辱他的尊严:“季雨羲,你错了,你爱了他三年,但你却一点儿都不懂他,难道你不知道他爱的人一直都是你姐姐?”
邢天翼的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直接侵袭我的大脑。
我使劲儿摇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