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心里放开了许多,这段时间憋坏了自己,难得舒畅一下,一定要出去走走。
打扮好一切,正准备出门,却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花子杨。
“hallo,花花!”我开怀的叫着,希望我的兴奋能传递给花子杨,希望他不会再那么忧郁。
可是我错了,我以为他给我打电话只是叙旧,却发现他停顿了一下后粗喘了起来。
“傻妞儿,不好了,你快来仁德医院,你妈妈,你妈妈她……”
听着花子杨焦急的口气,听着他说妈妈在医院,我的脑海瞬时间一片空白。
“我妈妈怎么了,我妈妈怎么了?”我不顾形象的大吼,声音之大,惊醒了楼上的二人。
电话那边的花子杨像是早已料到了我会这样焦急的态度,他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告诉我快点来医院,说妈妈正躺在那里,要快。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姐姐出来问我怎么了,我简单的说老妈在医院,我必须赶过去,话毕,我便飞也似地冲了出去。
我不顾形象的在街道上奔跑,迎合着路人的目光,我全部视而不见,我想招车,可发现这个时候正是人流高峰期,也许还没有我奔跑的速度快,便发了疯似地一个劲儿跑。
我只想着,妈妈要等着我,妈妈不要出事。
这几天,因为我的记恨,我一直没去看老妈,姐姐也有他的事情做,扔下老妈一个人孤苦伶仃,万一出了什么事儿,我难辞其咎,我会自责一辈子。
“妈,妈,你别吓我,你别吓羲儿。”
站在手术室的门外,我一遍一遍敲击着封闭的大门,站在门外,我嚎啕大哭,不顾形象的大哭,尽管我知道这个地方不能喧哗,可我还是担心老妈会出事,不顾花子杨在身后拉扯,我发了疯的哭喊。
“够了季雨羲!不要这样,相信我,阿姨不会出事,恩?”
花子杨狠狠的捏住了我的肩膀,制止了我的疯癫,这才淹没了我的吵闹,靠在他怀中,我顿时感到虚弱无力。
老妈为什么会突然出事故,她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花子杨,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妈妈她怎么了?”我猛烈的转过身,平明的摇晃着他宽厚的肩膀,双目圆瞪,夙瑶一个答案、
被我问到了,他的表面上有着丹迪的惭愧,低沉着声音:“对不起,傻妞儿,是我没照顾好阿姨,是我。”
花子杨的自责,让我有了绝望的念头,我不相信的摇着头,一步步后退。
怎么会和他有关呢?他是这样一个善良的人。
“不是的不是的,不会跟你有关的,你告诉我,我妈妈是怎么了,是跟人家发生争执了吗?还是出了车祸?你告诉我啊!”
“是心脏病!”
许久,从花子杨的口中微微突出死个字。
心脏病!
度么痛彻心扉的一个词!
心脏病!
妈妈得了心脏病!
怎么可能呢。
妈妈平常最关注的就是身体,一家老小更是不定时的去医院检查身子,我敢保证,我们全家人的身体健康的不得了,怎么会是心脏病?
就在我百般震惊的时候,手术室的灯‘叮’一下灭掉了,我呆呆的转过头,第一次有着不想见到妈妈的欲望。
如果,我不去见她代表她还活着,平安无事。
如果我去了,我怕我带给她更大的伤害,我害怕她绝望的离我而去。
“傻妞,被怕,去看看她,看看你妈妈。”
花子杨站在一旁劝告着我,温暖的手掌放在我的背后,不大不小的力道推让着我,可看着手术室那宽厚沉重的大门,我胆怯了,我的脚机械般的在原地挪移,却怎么也迈不开一步。
医生出来了,身后跟着三四名护士,走到我和花子杨面前,摘掉了蓝色的口罩。
“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
“我!”我和花子杨异口同声,我呆若木鸡的张望着他,眼里尽数感激。
医生首选有些疑惑,可看到两个人紧密挨在一起的动作,欣慰的点了点头:“病人的情况相信你们都知道了,那我也不多说了,好好照顾她,切记,她需要静养。”
“不!”
医生的话刚说完就要绝尘而去,我当然不能让他就这么走掉。
我走上前,拦住他的去路,眼神坚定无比的问她:“我不知道她的情况,我一点都不知道,我求你告诉我,告诉我!”
我歇斯底里的怒吼,引来了好多人的张望,医生更是有些尴尬的轻咳了几声,但看到花子杨郑重的点头后,才下定决心。
“那好吧,你先跟我来办公室。”
我走在医生的身后,内心惆怅不已,我之所以要证明花子杨的话,不是不相信她,而是我想亲自证实,证实妈妈无事。
“羲儿,羲儿,妈妈呢,妈妈怎么样?”在通往办公室的途中,肖剑楠和姐姐奔跑了过来,他们焦急的样子丝毫不输给我,出门前,甚至脸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我不想回答姐姐的任何问题,看了花子杨一眼,便径自跟在医生身后,相信花子杨会为我解释。
大约过了五分钟后,肖剑楠拖着虚弱无力的姐姐走进了医生的办公室,眼角上的泪水显而易见,她比我还要激动。
“季淑芬女士患的是先天性心脏病,难道你们都不知道吗?”
医生的一句哈,震惊了在场所有人。
我和姐姐相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