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妞儿,对不起,接近你是为了报复邢天翼,是为了替我妈妈想你还债,不过我却在悄然间爱上了你,呵,注定的一段孽缘!”
花子杨的口气带着不屑和嘲讽,是的,这段姻缘注定是场孽债。
他明明知道我和她是不可能的,但还是接近我们,一个好好先生,自愿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他曾经对邢天翼重重的‘报复’其实也是一种补偿吧。
他只是用北洋的方式与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套近乎而已,只是他表达的方式不同,故而不受待见。
他们的确是兄弟,难怪一次次的提醒着我。
如果我早知如此的话,我是断然不会与花子杨再度联系的,哪怕再无助,再孤独,也是不会的。
“花子杨,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邢天翼的所有我都知道了,是我愧对他,当初我那么深的伤害他,乃至和他的孩子也打掉了,我是罪魁祸首,我是蛇蝎心肠,我要拿什么去弥补?”
眼泪噼里啪啦的掉着,全部沾染在他名贵的西装上,但他却是将我抱得更紧。
闻着他身上特有的清香味,现在也已被酒气熏染,却仍旧那么迷人,让我贪恋,在我看不见的角落,他的眼神仍旧在忽闪,我不解,他这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
“傻妞儿,正视自己的心,不要强迫自己去爱,如果可以,我宁愿照顾你一辈子,哪怕以朋友的身份!”
花子杨的声音清冷,带着坚定,让我不容拒绝,抬眸,深深的看着他的眼,扫过他每一寸肌肤,我要认真记住这个好好先生,要认真记住他的眼睛、鼻子甚至嘴唇。
我摇头:“不!你不用自责的,你本没错,我很高兴能认识你并且这样霸占着你,但是以后不会了,花子杨,就像你说的,我们,只能是朋友!”
朋友,怎么可以一直霸占着朋友。
更何况花子杨是那般的优秀。
既然邢浩天要阻止我与他们两个任何一个人交往的话,在我无能为力的情况下,那么我想,我会选择服从。
尽管当中没有我妈妈这个威胁,我也会服从,因为我给不了他们任何一个人未来。
邢天翼,等了我二十年,甚至做梦都希望和我在一起,直到现在我们结婚了,那么我想,在最短的时间内给他我所有的爱,就是我唯一能做的吧。
花子杨爱fu的揉着我的碎发,摸着我的脸颊,看到我眼泪已经停止决堤,他恍若一笑,借着酒吧内的灯光,仍旧那般迷人潇洒。
看着我伤心难过的样子,他仿佛从我眼神中读懂了很多,但却没有肆意拆穿。
“傻妞儿,你说我衣服是不是和你反冲,每一次都会因为你而报废?”
花子杨戏谑的嗓音响在我耳边,我猛然忘了过去,果真,雪白的衣服上面全部是星星点点的泪水,大片大片的狼藉是那样清晰别致。
回想着第一次见面时,我随意扔掉的小石子就那样不长眼睛的与他热吻,我“噗呵!”一声便笑了出来。
“是啊,你衣服和我反冲,那干脆以后都不要穿衣服好了!”也饿不知道刚才是谁人将我抱得那么紧。
虽然我有些埋怨,但花子杨看着我的眼神却是满满的宠溺。
我想,这辈子我见过最好看的眼睛就是属于他的,因为他的目光一直围绕在我身上。
将手中最后一杯酒猛然灌下,他起身,要送我回家。
“丫头,女孩子家不要在外头玩的那么晚,走,哥哥我送你回去。”
花子杨说的极为慷慨,但我却一下子黑了脸。
小小的拳头重重打在他胸膛上:“喂,因为谁我才过来这里的?”
他却是轻轻的拽住了我捶打的手,一个提起便将我拉了起来:“别让天翼等急了你。”
一句话,让我对他肃然起敬,他怎么可以在这样的时刻再面无表情的体积另外一个男人,并且还是他的情敌。
我努着嘴,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望着他:“花子杨,你够男人!”
我的话刚说完,就感觉到花子杨搂着我腰的手紧了紧,但仍旧坚持着将我带离了酒吧,这是我才发现,原来刚才站在他左右不远处的数十个人也一路跟了出来,我不傻能看的出来,那是他的保镖,却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邢浩天的。
他用左手轻轻的搂着我,五指的力道却极其的大,就是我想挣脱也无法离开,我抬头,含笑的问他:“花花,为什么不是右边?”不是男左女右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好奇的问出这个白痴的问题,但却看到他温文儒雅的对着我露出一个非常阳光的笑容:“因为这里!”,他用腾空的手指了指左部心房的位置,让我全身一暖。
花子杨,注定是个纯爱的好男人。
左边的确是离心脏最近的距离,他是想将我装进他的胸腔吧,才会如此认真的对着我说。
从吧台到酒吧门口,虽然距离不长,但我却感觉走了好久。
他一直是目视前方的,而我却一直死死的盯着他看。
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看着他精致的五官,感受着他结识的胸膛,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只剩下他。
数十个人跟随在他的周围,将我们二人包围其中,仿佛与世隔绝一样,但花子杨却突然停下了脚步,让我一时没站稳,扑到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那股浓重的酒气味,我却一点都不感到恶心,反而觉得很淳朴。
“季雨羲,你是真耐不住寂寞,我刚刚离开,你便投入另一人的怀抱,怎么,昨夜我没有满足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