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误惹邪魅夫君
2200100000168

第168章

眼睛里布满了忧虑之色,眉头一直就没有松开过。龙冥拿起了那冰冷的小手放在了脸上。她睡得很安稳,如果不是胸口在微弱的起伏着,那惨白的脸色或许会让人觉得她就那样的睡了过去。

门,轻轻的被叩响。龙冥握着凤浅的手,没有去理会。站在一边的梅儿看了自家主上一眼,每天主上都守在姑娘的床边,可是姑娘却是没有醒过来。

揉揉眼睛,梅儿走到了门边,打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是看起来有些疲惫但是眼睛里却露出了兴奋色彩的司遥。

“逍遥公子?”司遥最近连自己的事都不去忙了,一心扎在了医书了,废寝忘食般的忙碌着。

扬起了手里的那张图纸,司遥露出了笑容:“找到方法了。”

司遥的话音刚落,一道黑色的身影迅速的出现在了司遥的身边:“什么?”

刚刚还不理不问,这瞬间,便飞奔而来,这速度。轻轻一笑,司遥扬起了手里的纸张:“进屋细说。”

将手里的图纸铺在了桌子上,司遥示意着那一幅幅看起来有些怪异的图画,说道:“这上面的解释并不多,但是总比没有的好。子母蛊,一般来说,子蛊必须无条件的服从母蛊。但是,也有例外。有的是因为体制,有的是因为自身的意志。母蛊一旦发出了终极的命令,子蛊的执行者若不执行,七窍流血而亡。万事皆有例外,方法不详。如果出现例外,子蛊不死,与母蛊的联系依旧存在。母死子亡。方,用艾草十克煮汁,灌入母蛊体中,内力逼出母蛊,联系方断。母蛊死,子蛊亦不能独存。心爱之人血,方可解救。七日一次。食,金蚕王,方可全解。此后,百毒不侵。血,解治万毒。”

解说完,司遥看向龙冥和梅儿:“在找到金蚕王前,只有这个方法了。可是,冥,七日……”

抬手,制止了司遥要说出的话,龙冥没有丝毫犹豫的说着:“不必多言,先前我已说过,无碍。梅儿,去寻些艾草。”

“诺。”点头,梅儿迅速的跑了出去。

看着梅儿飞速的跑走,司遥将图纸重新叠起:“梅儿以前对那些慕名前来的名门闺秀都没有什么好脸色,倒是对这个女人很是中意。”

“一开始,是我告诉梅儿,浅浅救了我的命,让她好生照看。或许因为这层关系,她才会对浅浅很好。可是,后来,却是浅浅收买了她。日久的相处,梅儿倒是很喜欢她。”重新走到了床边,龙冥着昏睡着的少女,焦虑的脸色有些缓解。只要有办法,那就好,就好。

“的确,她很特别。”走到了龙冥的身边,看着凤浅,在这个小小的身体里,积聚着是一股怎样的力量,让她可以克制的住在她脑海里的那个声音,“以前,我对你选择了她还很质疑。可是,现在,她,有资格做为我们的主母。只是,冥,母蛊与子蛊的关系若是解除了。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你要做好准备。”

“她会不会……”担忧的,龙冥看向司遥。

“不,那倒不至于。只是,她的身体可能会发生什么变化。这个,我也说不清楚。”拍了拍龙冥的肩膀,“抱歉,不能随你一起去苗疆,几日没有去看念遥了,我有些担心他。”

“我知道。”好友也是很苦恼,自己的孩子才见面就要阴阳相隔,而且那孩子至今还是不愿意原谅他,“解药的事,还没有着落?”

司遥摇摇头:“以前,我也奇怪,叔伯为何要把笑魂散的解药全毁了,原来是这样。”

“那你打算怎么办?”

“只要念遥愿意配合,我才可以给他治疗。可是,他现在见到我便会跑走。我,只有在暗地里再关注着他,等到合适的时机再说了。”

“我说的那个方法,你到底是没用。”

“我不是你,他也不是她。我担心……”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司遥叹曰,“如果,逼到穷途末路了,也只有采取你的那个方法了。”

坐在铜镜前,拿着梳子梳着长长的秀发,挽成了一个随云髻,拿着珠花,别在了发髻之上,拿出一对长吊坠的耳环,带上。

站起身子,看着镜中的自己。身着一袭黄色百褶裙,裙摆刺着几只蝴蝶,额头上画着耀眼的兰花,嘴唇红润,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比起以前做姑娘时,她看起来似乎更加的妩媚了,这就是成为了女人的原因?她一直都很美,现在更是,迷迷离离,让人不禁升起怜爱。去见琴贵妃,她自然要打扮的漂漂亮亮。今日,她就要去说出一个大秘密,想必太子殿下也想让她这样做,所以才会让她去见琴贵妃。

走出了屋子,早有人在外面守候。见王欣出来,侍女屈腿,行了一个礼:“请王小姐随我来,轿子在外面等着。”

走出了太子府,便看见一个淡黄色的,四边挂着金色流苏的辉煌的轿子停在太子府的门口。轿子的下半部分画着淡雅的花形图案,上面白色的帘子轻轻的飘舞着。

“王小姐,请。”侍女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颔首,迈着小巧的步子,王欣走进了轿子里。

坐在轿子里,掀开了一点帘子,看着外面的街市。街道上,一如既往的热闹。忽然间,王欣的心里涌现出了一股伤感,这样平凡的生活是不是也是一种幸福。如果,自己喜欢的不是太子,是不是现在的一切都不一样。爹爹那样的疼爱自己,就算她喜欢的是一个穷书生,爹爹也会愿意把自己嫁过去。只是皇室的人,爹爹是一直不赞同自己去爱的,现在,她明白了爹爹的苦衷。就算爹爹不是凤羽国细作,她与太子之间的关系也不会有所改善。除非,太子的眼里不再在意着那权位。可是,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