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说自己!”摇头,搂住了龙冥的脖子,将自己的红唇递上,堵住了那些让她心疼的话语,“不管外人怎么看你,你还有我们。说你恐怖的人是不了解你,你所杀之人,只是为形势所迫。对待敌人不可以仁慈。”
“会这样想的,怕是只有你一人吧!”凤浅的话让龙冥动容,手不由紧紧地搂住了凤浅。
“有我一人,不就足够了吗?”轻轻地一笑,“反正,最后陪你度过余生的人是我,只要我不介意就可以了。”
龙冥的眼睛缓缓地闭上,有她一人,足矣。
“浅浅。”
“恩?”
抬眼看向龙冥,只是看见他的目光里跳跃着一种不明的色彩。感动?激动?
忽然间,唇被龙冥夺去,比起之前自己那安慰性的一吻,龙冥这一吻是更加的激烈,似乎要把他此刻的心情全部发泄出去一样。如果不是又是听见了觑觑的声音,这个吻还会继续下去。
听到了草丛里的声音,龙冥松开了凤浅,这一次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警觉的气息,站在一边的嘟儿颈子上的毛也骤然竖起,发出了低吼的警告声。
忽然间,一道怪笑声从树林里传了出来,一片白光闪过,树木纷纷到下。将凤浅护在了身后,龙冥的手慢慢地拳在了一起。
忽然间,大片的鸟从树林里飞出,只是在一片白光之后,飞在空中的鸟纷纷地落了下来,大片大片的死鸟落在了凤浅的身边,被龙冥护着,那些鸟地尸体没有落在凤浅的身上,可是那鲜血却是溅在了她的身上,天空中,如同下着红色的雨一样。
“嘟儿。”龙冥喊了一声,抱起凤浅闪身躲在了一边。嘟儿随同他们一起向后散去。
刚刚所站的位子那,横尸遍野地躺着大量的鸟儿的尸体,有的还在挣扎,有的已经一动不动地躺在了那儿,有的身子被截成了两半。手捂着嘴,眼睛瞪大,凤浅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喃喃地说道:“太残忍了。”
“残忍?”树林里忽然传来了狂笑声,伴随着脚步声,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他一身大红色的长袍,腰上系着一道红色的腰带,面部看起来有些憔悴,眼角深深地陷了下去,额骨凸出,面黄肌瘦,嘴唇干裂,可是他的眼睛里却是布满了戾气,蔓延着杀气。
“这样你就受不了了?刚刚说的那些话呢?”男子的手指着龙冥,目光看向了凤浅,“他杀起人来,比这要恐怖得多。大片大片的断肢,大片大片的鲜血,这你都受不了,你要是亲眼看见他杀人,又如何可以忍受!”
阵阵的血腥味让凤浅有种窒息的感觉,眼睛闭上,慢慢地又睁开:“该杀之人不杀,仁慈之心只会害了自己,至少,我所见到的,他杀人并不是乱杀无辜。你呢?这些鸟儿和你有仇吗?”
“没仇!”男子的手一挥,眼睛里的杀气更浓,“我想杀就杀,不可以吗?我的兄长被冥王所杀,我自知打不过他,可是有了这宝贝,就不同了。”
扬起手上的剑,男子笑得开心:“本来想去苗疆找你,没有想到在这儿遇见了你,也好。这一路上,这剑畅饮鲜血,可是越来越锋利了。”
“你是谁?”注视着男子,龙冥冷冷地开口,
“我?”男子疯狂地大笑道,“无名小卒,何足挂齿。我只是南越一个无名小辈,若不是兄长被杀,我又怎么会有幸见到冥王呢?滇城之战,冥王应该记得吧?”
“滇城?”凤浅喃喃地说道,这场战役她有所耳闻。滇城临近南越之地,据说战争的起因是因为南越先发兵攻打了滇城,杀伤歼银,滇城的百姓受了很大的苦难,后来冥王率兵前来赶走了逆贼,并将战火蔓延到了南越之地,迫使南越之主臣服,除去俯首称臣,允诺不会再侵犯边境,并且每年进贡大量的银两。只是听说那场战役,南越前来侵犯的人没有一个人活着回去,皆被冥王斩杀。听说,那场战役,横尸遍野,血流成河。只是吗,事情的起因却是由南越引起。造成这样的后果,也只能说是咎由自取。
似乎看出了凤浅心中的想法,男子笑道:“姑娘是不是想说,滇城之战错在南越,那么,灭齐云,灭滕郡,冥王号称战神,手上的鲜血又染上了多少。他的战绩只不过是站在那么多人的尸体之上。他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刚要发作,龙冥拉住了凤浅,沉声说道:“他说的没错,战绩越多,死在我手上的人越多。”
“没错!”男子手握着剑,笑得疯狂,“其他人的事与我无关,我只是想为兄长报仇。我知道技不如你,可是这一件宝物却是可以让我杀了你。”
男子伸出手上的宝剑,剑鞘上雕刻着黑色的蛇头,长长的舌头吐了出来,样子好不恐怖。这剑鞘,凤浅愣住了,她记得听百里冰描述过,在这个世上一件邪恶的兵器,剑鞘上雕刻着黑色的蛇头,剑一出鞘,若是使用剑的人不足以控制这剑,反而会被剑所控制,变得嗜血。因为这剑叫做饮血剑,杀人不会染上一滴血,听说血是被剑吸到了剑身之中。杀的人越多,剑身上所染的邪气会越浓。越是使用剑的人本身心术不正,这剑在那人手中会危险至极。一旦被剑控制了人心,这人便只是剑的傀儡。
“饮血剑。”凤浅喃喃地说道,看着男子这副憔悴的神情,心中有一丝了然,多半这人已经被这剑控制了。慢慢地,他就会变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