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刘过,几跑几跑的,胡可卿跑进了一个巷道里,扶着墙壁,胡可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天啊,累死我了。”
刘过斜靠在墙上,看着气喘吁吁的胡可卿:“我倒是奇怪,你逃难,为什么要拉着我一起跑。”
“你笨啊,你可是和我一路的,看见了你,二哥肯定是知道我也在啊。”喘着气,想也没想的,胡可卿就回了过去。
二哥?听到这个称呼,刘过的眉头微微皱起,还没有来得及细想,忽然胡可卿直起了身子,把他护在了身后。
“你干什么?”
“闭嘴。”
胡可卿瞪眼看着前面走过来的人,那人带着斗笠,看不清他的容颜,但是他的身上却是传来了腐臭的味道,看来这个人已经死去了多日,能让一个尸体行走的,目光看向了那人的手上,在看见握在男人手里的剑时,胡可卿了然地点点头:“原来你就是那酿成血案的凶手。真是可悲,一个人却是成为了邪剑的奴隶,就连死了,也还要受它控制。你的灵魂,无法进入轮回。真是可悲之人。”
“这个身体太差了,你的身体,给我。”男子声音嘶哑地说着,手伸着,摇摇晃晃地走着。
的确,这个男人的身子已经破烂不堪了。胡可卿这具身体,若是没有月娘,她也只是一具尸体,完整程度比起那个破烂不堪的男人要好的多。只是,想要夺走这具身体,它想的美。
肩膀被人按住,刘过走上前,冷声说道:“你休想伤害她!”
男子慢慢地抬起头,斗笠遮住了他的眼睛,无法看墙他的容颜,却是感到了那冰冷的目光,男子手指着刘过:“你也可以,在我得到最强的力量之前,你就暂时借我用一下。”
手握拳,刚要冲过去,忽然一道身影闪到了他的前面,几道白绫冲到了前面,将那男子裹得严严实实,拉起了刘过,胡可卿跃上墙头,迅速地离开。
直到来到了市集之上,胡可卿才瞪向刘过:“你不要命了,那么一个怪玩意,你还勇往直前地冲着。”
“只要夺下了那剑,那人就没有什么危险了。”
“你认识那剑?”
“饮血剑的特征很明显。”
“笨啊!”扬起手给了刘过一个栗子,“拿到那剑,别忘了,你现在是什么情况,简单的说,你就是借尸还魂。那剑可以控制那个尸体,自然就可以控制你。好了,不和你这个笨瓜说了,我们去找间客栈,休息晚上再行动。”
摸了摸刚刚被打的地方,看着在前面蹦跳着走着的少女,刘过的最佳不经意间的弯起。
日落时分,凤浅静静地坐在屋里,将刚刚倒腾好的药粉小心地装进小瓷瓶里,在听到敲门声后,“等一下。”
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司冀南。在府上住了两日,他会来拜访,这倒是稀客。
司冀南看着凤浅半响,忽然说道:“我会和知府大人说,请你们速速离开。”
“离开?”听到司冀南的话,凤浅不由愣了一下,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他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司冀南猛然间抓住了凤浅的手。
“要是不愿意离开,就请黄夫人随我去一个地方。”
看着司冀南有些紧张的面庞,忽然间听到黄夫人,还真的是有些不适应。慢慢地将司冀南的手拿开,再慢吞吞地走回到了屋子里,继续捣腾着桌子上的瓶瓶罐罐,缓缓地说着:“刚刚司堡主握住了我的手,按照司堡主的说法,男女授受不亲,你为何要和我拉拉扯扯的。还有,现在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我们要是现在离开,不是会有很大的嫌疑?”将桌子上的小瓶子揣到怀中,凤浅漫不经心地说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司冀南踏进了屋子里。
“一,我不会离开。二,我也不会和你去什么地方。我家相公说了,要我在这儿等他。”
走到了凤浅的身边,司冀南缓缓地说道:“本来,你们救了犬子的命,我应该感激你们。可是既然犬子以前救过黄公子,那么这一次只能算是黄公子报恩。”
转过身子,凤浅看着司冀南,他的话里有话,轻轻地一笑:“那么,司堡主想说什么?”
“林念遥和遥儿长的相似,以前是我蒙混了眼睛,才会视他为野种。既然他是司家的血脉,自然比外人是要重要。”动作迅速的,司冀南在凤浅的身上一点,“有人想要见黄夫人,这样他才会放过念遥。所以,得罪了。”
身子不能动弹,心里又是把这点穴骂了一通,脸上却是洋溢着淡淡的笑意:“真的是人吗?”
司冀南身子一震,脸上闪过了从一丝惊慌,手握紧,慢慢地稳住了呼吸,脸面又恢复了正色:“不是人还会是什么。”
“好吧,那么你点了我的穴,你打算抱我去吗?男女授受又亲了?”眼睛眨了一下,凤浅做出了一副疑惑的神情,“我和司遥随便走走你都觉得不和礼数,你要是抱我,那算什么?”
司冀南的脸色微微地有些涨红,很快地反驳道:“为了救人,我顾不了那么多。”
“可是!”嘴角微微上扬着,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嘲讽的意味,“你当真以为我去见了那人就什么事都没有?我若出了事情,我家相公首先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了我的人,我家相公要是恼怒了,司遥也会更加的怨恨你。”
“遥儿不会,因为……”
“因为你所做的是为了林念遥,和恶人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