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凤浅的脸色有难沉了下来,看着龙冥身上的绷带,又摇着头:“不行,你的身子还没好。”
“休息个一两天就没事了。”
“不行。”
“好吧,那司遥说我可以起来就行。他的医术你还信不过吗?”
想了想,凤浅点点头,逍遥公子的医术她还是可以信得过的。只是,她忘了,逍遥公子的医术是很好,只是他还是龙冥的手下。主上有什么吩咐,他怎敢不听从。
“对了,昨夜我去找了司遥,本来是想把药变得甜一些的,但是司遥说随便加东西会改变药性,所以我就要他拿几个蜜饯过来。这次,你可要给我乖乖地喝药。”手指着龙冥,凤浅说道。
“昨天那样喂药你不喜欢?”挑眉,龙冥问道。
“谁会喜欢!”凤浅嘟囔着,“方式也就罢了,最主要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讨厌那苦苦的药汁了,嘴里现在感觉都还有这苦涩的味道。”
“真的,给我看看。”
“诺。”
刚刚伸出舌头,忽然被龙冥吻住。
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龙冥松开了她,咂咂嘴,说道:“的确还有些苦。”
气了,急了,怒了,哪有他这样的人。
“龙冥!”嚣张的气焰在听到龙冥后面的话后立刻消褪了。
“我不喜欢蜜饯,甜食我都不喜欢,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不会再让你用那样的方式喂药。”
耳朵竖起,听见龙冥一字一句地说着:“今后,你若是再做出同样的事,不管伤口多小,你都要乖乖地给我喝药。”
“同样的事?”不解地看向龙冥,他是指哪一件事。
见凤浅露出了这疑惑的眼神,龙冥的脸色骤然间沉了下来:“手给我。”
不明所以的,将左手递了出去。
“右手。”
“干什么?疼!”刚刚递过去右手,便被龙冥握住,虽然用力不大,但是足矣让伤口疼痛。刚刚睡在他的身边时,他还小心地不让自己压倒这受伤的右手,如今他竟然这样地对待她一个病残者。
“知道疼?”眼睛微微地眯起,龙冥瞪向凤浅,吐字清晰地说道,“知道疼,下回就不要再做同样的事,这话我好像不是第一次说了吧。既然你总是记不住,那么就让你吃点苦头。既然有司遥在,开药倒不是很麻烦。”
大概听明白了龙冥的意思,所谓的苦头便是要她喝药。
“那你是故意的!”故意地说不想喝药,故意地让她以那样的方式来喂他。
“是。”很诚实的,龙冥点点头,“不吃点苦,你怎么会长记性。再有下次,我可不是开玩笑。”
嘟起了嘴,凤浅嘟囔着:“可是有时是情非得已啊。”
“浅浅,以后遇到危险你要躲得越远越好,处理好问题后,我会去找你。”目光微微地波动着,一丝不舍闪过了龙冥的眼底深处,却是很快地消失了,拿起了凤浅的手,看着白色的纱布,“疼吗?”
“你试试。”没有好气地凤浅白了龙冥一眼,“要不我锤你的伤口一下,你看看疼不疼。”
“好啊。”很认真地点点头,认为凤浅的这个主意不错,拿起了凤浅的手,就要往自己的胸口上撞去。
“喂,你疯了!”慌忙间,凤浅伸出了另一只手,按住了龙冥的大手,怒蹬了他一眼,“哪有人自己往自己的伤口上雪上加霜的!”
门被敲开,提着药箱的司遥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一碗药。将药放在了桌子上,司遥看着凤浅,抱歉的一笑:“夫人,这蜜饯还真难找。”
“不用了。”摇着头,手指着龙冥,说道,“今天他会老老实实地喝药,我和他达成了协议。”
“哦?”眼睛看向了龙冥,他的脸上又是恢复了一片冰冷,倒是真的有点相看看主上昨夜耍赖的样子。果然主上做事是有他的目的。
“对了,昨夜晚了,没有去看念遥,他还好吗?”走到桌子前,刚准备端起药,龙冥的声音传了过来。
“司遥,先帮她换药。”
扭头看向龙冥:“你要先喝药。”
“可以,按上次的方式喂我。”
“我还是先换药吧。”
坐在了桌子前,将手伸向司遥。
一边将凤浅手上的纱布解开,看着伤口的愈合情况,司遥一边说道:“念遥大哭了一场,他虽然被控制了,可是却记得一切。这一件事,让他放下了对司家的成见。他也是吓坏了,他说,如果不是他,邺城也不会死去这么多人。”
“这也不完全是他的错啊。”凤浅看着司遥重新将纱布缠绕在她的手上,“你不去安慰他吗?”
“有他的爷爷,就够了。”
“爷爷?念遥认祖归宗了。那司遥,你原谅司堡主了?”
司遥苦苦地一笑:“哪是那样容易就可以释怀的。所以,我打算把念遥留下,或许在外面久了,心结才会慢慢地解开。好了,夫人,这碗药放在这了,这是绷带,这是创伤药,我先出去了。”
喂完药,处理好龙冥的伤口,忽然间,龙冥开口问道:“月娘呢?之前似乎看见她和刘过在一起。”
“他们现在的身份是表兄妹,在一起自然是正常。听丫鬟说,昨夜,月娘在完事后就拉着刘过跑掉了。”犹豫了一下,凤浅看向龙冥,试探着问道,“龙冥,如果说,月娘真的喜欢上了刘过,那怎么办啊?”
看着龙冥瞬间变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