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所谓的方法?”挑眉,凤瑞看着爱觉罗。
咽了咽口水,爱觉罗将自己的方法说出,末了,又加了一句:“我有长平公主,也就是现在的阏氏的信物,如果那女人真的是长乐公主,她定会随我前去。”
“如果不是呢?”
“不,她一定是!”
看着爱觉罗这样笃定的样子,凤瑞微微地一笑:“好吧,那么,说说你的条件。”
“我的条件很简单,只是要你帮我登上土泸族的可汗之位。”盯着凤瑞,爱觉罗有些紧张地说着。
诧异地看了爱觉罗一眼,凤瑞脸上的笑意更浓:“好,就这样说定了。来人,将二王子放走。”
看着爱觉罗远去的背影,一侍卫问道:“太子,我们当真要帮他?”
“不!”凤瑞的唇角弯起,“没有利益的事,做它干什么。我要的,只是要他证明,那个女人,是不是浅浅罢了。”
凤瑞的手,紧紧地拳在了一起。如果不是,那就算了。如果是的话,浅浅,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在欺骗我?
又是如母鸡孵蛋一般的在床上躺了几天,被灌了几天比苦连还要苦的中药。让梅儿诧异的是,在她的记忆里,凤浅看见中药会露出痛苦的表情,然后会和她打上好一阵子的磨洋工,怎么如今她喝起药来,竟会是这样的痛快……虽然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却是一点一点地许久才将药喝完。
“夫人,你不怕苦了?”接过了空碗,梅儿有些好奇地问道。
“谁说的,我最讨厌这个了。”披着衣服坐在床上,皱着秀眉,看着梅儿手上的碗,“但是,如果让龙冥知道的话,他还是会强迫着喝下去,而且,肯定不是普通的方式。”
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兴趣,梅儿眨眨眼睛,笑道:“那么,主上一般会用什么方式喂夫人喝药?”
“哎!”脸上浮现了两朵红云,恼怒地瞪了梅儿一眼,“坏丫头,没事干什么打听主人的事。你再八婆,我就给你找个婆家去。”
淡淡的一笑,梅儿摇摇头:“梅儿才不要嫁人。夫人,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
“等等,梅儿!”喊住了梅儿,凤浅盯着她,“他每天都在忙着什么?”
“姑娘是在问主上?”
“恩。”这几天他偶尔会来看一下她,但是大部分的时间,还是会埋在书房里。
“梅儿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感觉主上是比以前更忙了,几乎是彻夜的不休息。”
听完梅儿的话,凤浅点点头,沉思着,他说会尽快地将手里的事处理好然后带着她离开,可是,这样子的劳累,他的身体吃得消吗?
“梅儿,我想去看看他。”侧身,刚想下床,却是被梅儿拦住了。
“姑娘,主上还没有允许你下床。”伸手拦住了凤浅,梅儿满脸地不赞同。
“老在床上呆着会发霉的!”哀求般地看着梅儿,凤浅伸手晃了晃梅儿的胳膊,“运动有益于健康啊。”
被凤浅的这目光看得浑身有些发毛,梅儿挫败地扶起了凤浅:“好了,夫人,我带你去。你不要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好可怕。”
走到了书房的外面,凤浅停下了脚步,看着紧闭的房门思绪回到了刚刚来到冥王府的那段日子。手,摸向了自己的胸口,那一次在书房里,她惹恼了他,那样雷霆大怒的他倒还真的有些可怕。也是在那一日,她的身上被他纹上了红蝶。思及那段日子的情景,凤浅不由舒了一口气,曾经一度以为此生不会再爱,谁会想到如今她的一颗心早就已经系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不得不说,他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可以等她这么久。她与他之间,一直以来的相处都是没有打破最后一道界线,除去那个雨夜,那也是她自愿地把自己交给他。
“姑娘。”梅儿轻唤一声,不明白凤浅为什么忽然间停下了脚步,眼睛盯着那紧闭的房门,不言也不语。
“梅儿,有时我还真的是觉得世事无常。”唇角轻轻地弯起,如果没有遇见他,自己现在又会是过着怎样的日子,“走吧。”
提步上前,手刚刚放在门上,还没有来得及敲,门已经被人从里面打开。
看着站在门边的龙冥,他看起来似乎已经几宿没有睡了,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脸上露出了一丝疲倦之色。没事,这么拼命做什么。
“你怎么来了?”早就听到了她的脚步声,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半天都没有进来。
“想你了,不行吗?”俏皮地一笑,往前走了一步,搂住了龙冥的脖子,“你整天都在忙些什么,感觉你忽然间变得好忙。”
“没什么,只是早点处理好便可以早点脱身。”将凤浅从自己的身上拉下来,拉住她就准备进屋。
“梅儿。”回头看去,哪里还能看得见梅儿的身影。
“她早走了,在你扑过来的时候。”淡淡地说着,龙冥拉着凤浅进了屋,关上了门。
“已经可以下床了。”将凤浅抵在门上,龙冥细细地打量着她,看见她脸上有了些血色,不似那日刚醒来时那般苍白,龙冥这才松了一口气。
“恩,我哪有那么虚弱。倒是你!”目光看向了龙冥的右手,拿了起来,上面的伤依旧没有好,“这手还不能做事吧。”
“一个手也就够了。”缩回了手,龙冥清淡地说着,完全没有把这伤当成回事。
抿着唇,她不敢想象那日的情景,龙翔竟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