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终究不是办法,她是应该跟成煜解说清楚了。
“你不是一直想嫁进豪门当少奶奶吗?”成煜低冷地质问着,她过去的所有事情,她所有想法,他都掌握着。
现在这个社会里,有一个像他这样多金而帅气的男人追求,哪一个女人会拒绝?好吧,他承认他是冷漠了点,但是不代表他会对妻子很差呀。
向小晚脸一红,这冰山连她过去的想法都知道?
下巴被捏起,成煜灼灼地注视着她,低冷地说着:“你不是不想嫁入豪门,而是你不喜欢我,对吗?”
“感情的事不能勉强。”
“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小晚,你是我三十年来唯一动心的女人,是,你很现实,在一些人眼里就是市侩,只要有钱赚,你都想赚,毫不隐瞒你爱钱的本性。你不是好女人,但也不是坏女人,大好事你不会做,但是坏事你也不会做,但就是你的现实打动了我。”成煜的眼里灼热加深了。
“像你所说,豪门里勾心阴谋就像饭菜一样,很平常,也正是如此,你如春风一般沐浴了我的世界,我三十年的冰雪只为你而融。小晚,我不希望你连机会也不给我,至少你也要和我交往,交往后,我可以学着融入你的人生,你也可以学习融入我的人生,我想,只要我们都用心了,我们就不会是两个世界的人。这天下间,也就一片天,谁的头顶上都是相同的天,都是相同的世界。”
向小晚呆呆地看着成煜的嘴巴一张一合,认识他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说这么多话。
“我们去吃饭吧。”向小晚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却如一盆冷水一样瞬间把成煜冷却。
他坐直身子,脚踩油门,把车开动了。
向小晚不答应他,无所谓,他天天缠着,只要骆少勰不出现搞破坏,他除早会把她带进结婚礼堂,反正,向小晚,他要定了。
他多的是办法对付她。
成煜的奔驰开动了,等到他的奔驰消失之后,另一辆奔驰却从暗处开了出来。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骆少勰,面色沉冷得吓人,但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让坐在驾驶座上的陈同看着都着急。
“帮主,既然舍不下向小姐,为什么不把她带走?”
骆少勰沉默着,良久才低冷地问着:“我让你发布的传言都发出去了吗?”
陈同点头,“发出去了,相信明天的所有报纸都会刊登着帮主是玻璃的消息。”
“嗯。”骆少勰低冷地嗯了一声,锐利冰冷的双眸看向车外,看着欧阳集团对面那一大块的旧厂房正在拆迁,他眼眸深转,然后问着:“陈同,这一大块地买下需要多少钱?”
陈同看一下,估算着说:“帮主,最少都要过亿吧。帮主想买下此地开公司?”
“嗯。”
“帮主为什么选在此?还有很多良地可以选的,最好就在主心街的工业区里。”陈同狐疑地问着。
“小不点在欧阳集团上班,我就要在欧阳集团对面开公司,我要天天看着小不点上班。”这就是骆少勰选公司地址的原因。
“买地皮,建公司,开业,请员工,都需要很多钱,帮主,我们的资金恐怕不够。这些对我们来说或许还容易解决,但是帮主想到要生产什么产品了吗?”开公司并不是有钱就能开的。
“电子,电路板。”骆少勰冷冷地道,眼里迸出杀气,冷冷地道:“我要让旭升电子集团破产!”成煜敢抢他的小不点,他就抢他们成家的生意。
无形刀先向成煜开斩!
如果他看到刚才成煜吻向小晚的话,只怕他会发飙。
发财赌场在t市一共有两间,一间在西山街道,一间在齐帮总部前面。
两间赌场的老板其实都是同一个人,而且现在都归属于齐帮管,都是齐帮前来收保护费用。现在这个年代,赌博简直就像路边的小草一样多,到处可见,警察看到都麻木了,禁得一时,禁不了一世呀。
赌心还在,就算赌具没有了,人们依旧有其他法子赌博。
多少人倾家荡产呀。
可是习惯赌的人,就像人们离不开吃饭一样,离不开赌注,离不开赌场,也就让暗黑势力得到了好处。
赌场本来就是三教九流,最黑的地方,要是不交保护费,每时每刻每分钟都会有人前来闹事,不打人,就砸桌子,总之总能让你破财,让警方注意到你。为求发财,为求安宁,凡是财场都向黑帮靠拢,每个月上交大量的保护费。
齐帮每个月靠着发财赌场上交的保护费就能生存,何况还有其他的暗黑交易。
骆少勰坐在西山街道的发财赌场里,抽着香烟,吞云吐雾,黑色衣服,黑色头发,冷冽气息,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暴戾之气。
他冷眼地看着赌场里的人在哭在笑。
站在他身后的依旧是陈同和龙三。
站在他前面的是八个黑衣人,个个西装暗袋里依旧藏着袖珍手枪。
烟味、汗味杂陈的空间里,人声鼎沸,不亚于热闹的菜市场。
“卖定离手,卖定离手哈。”赌场的工作人员不时大声地叫着。
“开啦,大!”
“开啦,小!”
“啊,我赢了!”
“奶奶的,老娘又输了!”
这就是赌徒们的声音。
赌场经理远远地站在骆少勰面前,那八个黑衣人的前面,他连靠近骆少勰跟前的资格都没有。平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