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哈,那我们走吧。”向小晚虽然身上只有六十八元了,她觉得也够了。她自然不会给骆少勰买什么名牌,她只会给他买地摊货。
天色转黑,傍晚的到来,也是夜市的开始,街道上的行人逐渐增多。
半个小时后。
某个衣服地摊上写着清仓大减价。
向小晚就在这个地摊前驻足了。
很多女人们都围在这里翻看着堆成山的廉价衣服。
站在十元一件的那堆男士t恤衫前面,向小晚一边翻看着衣服一边估计着骆少勰的身高体格,最后替他挑了一件纯白色的,一件淡蓝色的。
“老板,这衣服五元一件卖吗?”向小晚一边继续翻看着自己选中的两件衣服,一边讨价还价。
“十元一件,价格最低的了。”老板是一个中年男人,他笑着解说。
“你这种衣服还要十元一件,你看颜色又不好看,款式又落后,料子又差,洗一遍肯定又起毛又缩水,说不定第一次是大人穿,第二次就要换成小孩子穿了,五元一件你还赚了。”向小晚立即杀着价挑着刺。“五元一件,我要两件,让你不会亏本如何?你看看这都什么料子呀,到时候又起毛又缩水多浪费钱呀,穿一次当成拭台布还差不多……”
一只红色的塑胶袋扔到向小晚的面前,老板像送瘟神一样说着:“给你,给你,快走吧。”这小女人一看就知道是那种会杀价的精明人,他还要做生意的,可不想她拿着他的衣服在他的摊前挑刺。
向小晚一边把衣服装进袋子里,一边取出十元钱给老板,嘴里还不忘说着:“你有赚了,亏本生意是没人做的。”
老板脸色黑黑,但什么也不说。
向小晚满意地笑着提着衣服钻出了人群,然后带着骆少勰到另外一摊衣服摊前挑选裤子。
向小晚娇小玲珑,骆少勰高大英俊又穿着古装服,两个人走在街上非常的引人注目。
暗中跟踪着骆少勰的人一边跟随着两个人身后,一边打电话搬救兵。骆少勰人生地不熟,过往的行人很多都在打电话,他也不知道他和向小晚一直被人暗中盯着。
向小晚挑了两条只到膝盖的裤子之后,看到那价格写着二十元一条,她拿着裤子笑着对老板说道:“这裤子不错。”
“是呀,很不错的,二十元一条太值了,要不是厂里要清仓,最少都要五十元呢,现在只是收回本钱。”
“嗯。”向小晚一边翻看着,一边说着:“我要两条,十元一条给我行吗?”
老板是个女人,一听向小晚杀价,立即敛起笑容,不悦地道:“这是最低格了,不讲价的。”
“你看他怎样?”向小晚忽然把骆少勰推到老板的面前,说着:“他穿上去肯定很好看,他可是明星耶,他穿你这摊子上的衣服,就是免费替你打广告,让你的生意更好,你也想你的生意更好吧?十元一条,我要两条,到时候介绍大把的人来你这里买衣服。”
细细打量着骆少勰,老板觉得他气宇轩昂,出身非富即贵,虽然满脸的不爽,但他那一身戏服却不是假的,但又想不起他是哪部电视剧里的明星。
老板有点迟疑不决。
“就这样了,免费帮你打广告,十元一条。”向小晚自己拿来一只袋子把衣服装好,一边取出二十元递给老板。
老板一边接过钱一边心疼地道:“记得帮我多推销推销。”有时候做生意,就是想着拉多一点熟客,只要客人真有心帮他们推销一下,便宜一点只赚回本钱也无所谓了。
“放心吧,一定会介绍大把人来你这里买衣服的。”向小晚一边应着一边急急地转身带着骆少勰离去。
看老板心疼的样子,她就猜到这衣服买得有价值,可能老板只赚回本钱。
骆少勰看着杀价很有一套的向小晚,心里想着这个女人不经商就是太浪费了。这样会精打细算,应该开酒楼当掌柜。
两个人离开了衣服摊,向小晚大咧咧地再帮骆少勰买了两条内裤,然后带着骆少勰走进一间大型衣服店里去,让骆少勰在试衣间里换过衣服。
换过衣服的骆少勰非常不自在地走出了那间衣服店,他总觉得手臂露,腿也露,有点失身份,可是放眼满大街都是这种穿着,他只能试着去适应,而他欠向小晚的人情则更深了一分。
向小晚又带他走进一间理发店,剪掉他长长的头发。
当两个人离开理发店才走了几步远,忽然两辆白色的面包车开来,在他们的前面停下来,车门打开,跳下了十几个黑衣男人,他们个个凶神恶煞,阴沉着脸,手里都握着铁棍子。
一看这阵势,向小晚就知道是黑帮火拼,她连忙拉着骆少勰闪到公路的一边去,她以为会从他们身后再跑出一帮人来,没想到那十几个黑衣男人却是把她和骆少勰团团围住了。
冲着他们来的?
向小晚立时吓得脸色煞白,她虽然牙尖嘴利而市侩,一切向钱看,其实是很怕黑帮的。
“你们想干什么?”向小晚结结巴巴地问着,俏丽的小脸上满是惧意,她的手脚甚至害怕到颤抖。
骆少勰本能地站到她的面前,把她护在他的身后,沉着俊脸,阴冷着眼,全身散发出一股冷冽肃杀的气息,让向小晚看到目瞪口呆,又心生庆幸,这个男人一身的肃杀,摆明就不是什么大好人,而她还对他大呼小叫,不给他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