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少勰做梦也没想到,他这一走,便改写了他的一生。
奥迪载着骆少勰开出了市区,开到了效外,然后沿着一条蜿蜒水泥路往一座不高的平顶小山上开去。
平顶小山上建着很多楼房,借着路灯的光线,骆少勰看到那些楼房都写着什么酒店呀,什么pub呀,什么桑拿呀,还有发财赌场。在众多楼房正中间的是一栋特别大的别墅,占地面积和所有格局都和洪虎帮的总部一样。
奥迪开进了别墅里,在院落里停下来,立即有一名同样是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打着雨伞走上前来,恭恭敬敬地替骆少勰打开了车门,微弯着腰像个侍者一样对骆少勰说道:“先生,请下车。”
骆少勰抱着机钻出车外,这里的院落和洪虎帮总部的院落没有什么不同,如果硬要说不同的便是,这里的院落里都装着很多路灯,此时路灯全都开亮了,把整个院落照得如同白昼。
“先生,请。”替骆少勰打开车门的黑衣人错开身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们帮主在大厅里等候先生多时了。”
骆少勰抱着枪在黑衣人的遮挡雨水下大步地朝里面走去。
大厅很宽敞,那盏金碧辉煌的吊灯像是真的黄金打造,散发着金色的光芒,甚是迷人。那大理石铺成的地板就像一面镜子一样,能把人的样子清清楚楚地照出来。那套米黄色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六旬老人,穿着一件灰色的短袖衬衫,一条灰色的西装裤,一条金黄色的皮带束在依然硬朗的腰身上,把那衬衫的衣摆都束进了西裤内。他一张略显老态的脸,挂着温煦的笑容,眼神和蔼,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
“帮主。”黑衣人快步上前微弯着腰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
齐朗扭头看到骆少勰了,立即笑眯眯地站起来,迎上前去一边笑着,一边对骆少勰说着:“先生,你来了,来,来,快请坐。外面下大雨了,没有淋到吧?”
冷冷地打量着齐朗,出身于商人家庭的骆少勰看出了齐朗和蔼可亲的外表是假象,那眼中虽然带着笑意,笑意却未达眼眸深处,而眼眸深处泛着的却有森冷,心里升起了警惕。
骆少勰抱着枪走到沙发上坐下,齐朗随即坐在他的对面。
“是你要见我?”骆少勰冷冷地问着。
齐朗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骆少勰,觉得骆少勰气宇昂轩,虽然衣着平凡,却难掩他的天生贵气,可见他的出身不俗,是什么原因让他深夜还要流浪街头?听到骆少勰的问话,他连忙笑着:“我叫齐朗,你可以叫我朗叔。先生贵姓?我听说了你的事迹,对你非常欣赏,才吩咐手下的人请你来此相见。”
骆少勰一醒过来就听到医院里的人叫他“先生”,知道齐朗是问他的姓名,便低沉地回答着:“在下姓骆,名少勰,字轻风,扬州人。”他不敢说自己是宋朝的人,他记起自己在医院的时候说过自己是宋朝人,接着便被人关了起来。
齐朗笑着:“骆先生平时很爱看武打电视和小说吧。骆先生是拍戏的吗?”他听说骆少勰白天是穿着戏服的。
“不是。”骆少勰的俊脸有点阴沉。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齐朗拿起放在茶几上面的一瓶红酒,分别在两个高脚杯里倒满,然后端了一杯放到骆少勰的面前,笑着:“先喝杯酒吧。”
骆少勰不动,在没有了解对方的底细时,他害怕人家在酒里下毒。
齐朗也不勉强他喝酒,只是笑着看着他,笑问着:“骆先生现在有地方可以住吗?”
骆少勰不出声。
“我这里空房子多的是,骆先生要是没有地方可以住,可以在我这里住下。我十分欣赏骆先生的才能,如果骆先生愿意的话,可以在我这里工作。”齐朗转了一圈才转到主题上。
骆少勰皱眉,不是很明白齐朗的话,他花了几分钟来消化齐朗的话,然后低低地问着:“有钱的吗?”
齐朗一笑,说着:“当然有,而且不会少,你想要多少都可以。”只要骆少勰成为他得力杀手,助他坐上黑道龙头之位,垄断t市所有暗黑市场,财源滚滚,骆少勰想要多少都有。
有钱就可以还人情给小不点,这是骆少勰唯一想到的问题。
看向齐朗,骆少勰还想到了一个问题,他脸色有点凝冷,低沉地道:“我不做他人手下。”他是骆家堡的少堡主,而骆家堡家大业大,钱财无数,他自小便是天之骄子,他习惯主宰别人的人生,却不想被人主宰。
齐朗一愣,随即笑着:“只要你忠于我,我可以让你成为齐帮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骆少勰低冷地笑着:“齐先生其实是想让我为你卖命吧。”齐帮?和他闯的洪虎帮有什么区别吗?贼窝?让他做贼?
想到自己穿越时空了,人生地不熟的,连吃饭都要别人施舍,天生贵气的他又无法再忍受这种生活,做贼也是为了生存,只要有饭吃,有钱,做贼又何妨,但是他的出身还是让他不愿意成为人家的手下。
齐朗笑着:“骆先生言重了,大家只是混口饭吃而已。齐某没有妻儿老小,骆先生要是不嫌弃的话,齐某可以收你为义子,成为我们齐帮的少帮主,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凭他对骆少勰的观察,只要训练好,必是齐帮顶尖高手。为了坐上黑道龙头之位,收骆少勰为义子,给骆少勰一个高人一等的地位,对他来说有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