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让他说两句给我听听。”姐姐在手机那边好笑地说着。
向小晚把手机递到骆少勰面前,对他说道:“说几句话给我姐姐听听,你是哪来的鸟,净说鸟语。”
“这是什么东西?”骆少勰伸手就把手机抢到自己手上了。
“小晚,他的口音好像是扬州的。”手机里立时传出姐姐的声音,因为小晚的姐姐去扬州旅游了几次,听过扬州口音。
骆少勰却被姐姐的声音吓了一跳,把手机一丢,掷出了车窗外。
“砰”的一声,车窗烂的声音让司机停了下来。
“你们干什么?砸烂了我的车窗,你们要赔。”司机很生气地走下车,指着那拳头大的洞。
向小晚急急下车,往回跑捡起自己的手机一看,裂成了两半,没用了。
“猪头炳!”向小晚怒气冲冲地跑回来,指着车内的骆少勰大叫着:“你丢坏我的手机,你要赔给我。两千元人民币!”他是明星肯定有钱,多敲点也没事。就算他不是明星,有钱到可以穿绸缎,两千元对他来说,肯定是小意思了。
“还有我的车窗,最少赔我三千元。”司机敲得更多。
“哇!你敲榨呀?一块车窗三千元?你的是什么车呀?奔驰吗?”向小晚哇哇大叫着。
“小姐,你这一台三百元都不用的过时又停产了的黑白屏诺基亚,你都敲他两千元呢。”司机奸笑着道。
车内的骆少勰却满脸疑惑地看着奸笑的两人。
“拿钱来吧。”向小晚与司机同时拉开车门,朝骆少勰伸出手。
骆少勰皱眉,什么意思?
他钻下车来,努力在猜想两人是什么意思。
久久见他没有反应,向小晚对司机说道:“他可能听不懂我们的普通话,我姐说他是扬州口音,你会说扬州话吗?”
司机摇摇头,“我不会。”
向小晚想了想,然后从背包里拿出钱包,从钱包里拿出一张一百元的钞票,对骆少勰说:“你有没有这个?要是有立即拿出来赔给我们。”
骆少勰接过那张百元钞票看了看,红色的,跟银票不相同,是什么纸?上面还有一个人头像呢。
骆少勰看向向小晚,表示不明白。
向小晚从他手里抢回那一百元,然后问司机:“你有纸和笔吧,写给他看。”听不懂,总该看得懂吧。
“对对对,写给他看。”司机瞄瞄骆少勰腰身佩带的玉佩,那玉佩肯定价值不菲。
司机拿出了笔和纸,向小晚接过笔和纸,在上面写着:先生,你摔坏了我的手机,要赔偿我二千元。还有,你扔坏了司机的车窗,他要你赔偿三千元。再有,你必须付车费!
向小晚写好后递给骆少勰看。
骆少勰看完之后,有点明白了。这两个怪人在跟他要钱。他们想打劫他吗?他身上可没带银两。
他从向小晚手上抢过那支笔,在纸上面飞快地写下几个龙飞凤舞的字:我没有钱!
向小晚与司机面面相觑,一个明星没有钱?
向小晚更吃惊,他要是没有钱,那车费不是由她来付?车窗不是由她来赔?
“啊,我记起来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向小晚立即来个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一只大手拉住了想溜的她。
司机一脸奸笑地拉住向小晚,“小姐,想逃跑吗?我跟你说,立即赔钱,否则我把你们俩都送到派出所去。”
“别别别,司机大哥,别冲动。这车费呢,我可以给,但是车窗不是我打烂的,没理由也让我赔吧?”这个男人肯定是瘟神。她一出门就遇上他,结果她的欢乐谷之游就泡汤了。现在倒好,手机烂了,没得赔,车费要她付,连他打烂的车窗也要她赔,这个死玻璃的,前世肯定与她有冤。
“我不管,你不赔钱,我就报警。”司机一点也不肯松口。
向小晚哭丧着脸,“那可不可以不用赔三千元?”
司机考虑到出钱的人是向小晚,也不好意思狮子大开口了。他想了想说道:“连车费,你赔我二千元吧。”
“二千元?”向小晚哇哇大叫,然后还是哭丧着脸,从钱包里拿出全部的红色人头像递给司机,苦着脸说道:“我只有这么多了。”
司机接过钱点了点,才五百元。
“真的没有了啦?”
“没有了。”向小晚那张小脸差点成了苦瓜脸。
“算我倒霉。”司机钻进车内,咻的一下,把车开走了。
倒霉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向小晚看着一脸无辜的骆少勰,这个玻璃到底还想害她怎样呀?
她发誓不要再理他了。
想到此,向小晚立即穿过马路,往自己的租房走去。幸好,这儿离租房不远了,否则她走到明天也走不到。
小不点在生他的气。
骆少勰看着向小晚气鼓鼓地走了,立即明白过来。
他想也不想,立即追去。
他默默地跟在向小晚的后面走着。
这里的人虽然都很怪,而小不点又是他讨厌的女人,可是小不点毕竟把他带离了那群围观他的人群。而且还给了钱刚才那个中年男人。他是听不懂他们的谈话,却明白了那红色的纸是他们这些人口中的钱。本来是他赔钱的,却是小不点赔了,他欠小不点的人情。
小不点人小小的,走路还挺快的。
骆少勰心想着。
小不点只顾着往前走,根本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