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那些破鬼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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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大嘴鬼事

接着山神就去找他的徒弟,也就是那个气疗师。至于为什么要迁墓我也不懂。而生前对大嘴说的话,也就是要他帮忙的话,完全只是随意的,而他以前也对很多人这么说过。

这件事基本就这样了,整件事见鬼的只有石匠,石匠老婆,然后就土鬼,而摩的司机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事情很少人知道,因为没怎么传出去。这一切我只能从土鬼那里得知,真实成分多少也只有土鬼知道,因为我不敢去问那个石匠,怕人难堪,而我最后一次见到那石匠是在04年,之后我再也没见过他了,他家也是人去楼空了。而土鬼说的这些人,我却都知道,像气疗师,那个得道的鬼魂,的确有这么两号人物,这个石匠我也见过他去气疗师那里治腰。以上所说的这个山神,生前真的很厉害。

经过石匠盗墓这件事之后,土鬼似乎也成熟了很多,但身体[身体好像]好像就是没发育好,就是不长个。05年我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已23岁了,可身高还是那样子,这让我很郁闷。不过看他的脸似乎已经30岁了一样,脸上写满了沧桑,典型的早熟型。而05年那时候我22岁,跟他比起来我就跟小屁孩一样,真够窘。而他这种人似乎也异于常人,感觉不合群,讲话和处世都走在我们前面了。这种人为什么都喜欢孤独,独来独往呢。但还好,对我似乎特别一点,我也不知道原因,也许我会照顾他,也许是他感觉会照顾我,也许我对他的灵异趋之若骛[趋之若鹜],也许我们很随意,也许是缘分。

其实很多事情都是自然或注定的,或者说是命运安排好的。一个变化必然会引出某种现象,而我虽然不信佛,但我尊重佛,也愿意信奉佛说的因果关系。这个因果关系可以对世上的任何事情给予禅透。

土鬼的能力增强,那必然会减弱他爷爷大嘴的作用,大嘴是一个偏执的老顽固,他认为土鬼天生如此,注定要接他的衣钵,土鬼的特性是注定逃不出这个圈的。大嘴也感觉到自己老了,有意无意的[有意无意地]总要对土鬼进行牵引和培养,可土鬼呢,他却开始抵触这一切,他想像[他想象]正常少年一样,他向往外面的世界。他也不想待在这个[不想待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这小子有志气。可是他的环境却不允许他去飞翔,他家并不富裕,他父亲并不是很聪明的一个人,说白了就是有点憨,而老实巴交的农民想法不会想到多远,可偏偏土鬼却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也许年轻时都会有这种激情,这种激情受电视剧的影响,受港片的荼毒,受年少轻狂的刺激。

现在要说的是土鬼他爷爷的事,大嘴,说实话他也是有一定能力的,但大家都知道这神棍做的事居多也都是忽悠人的事,但他也并不是很可恶,比卖假药或者无良奸商不知道要好多少,因为他的活儿是这个社会的必须产物,人们需要他,人们需要他们这种心理安慰,就好像我们[就好像我们]不能一味去唾骂贪官一样,因为贪官某种程度上讲也是一些老百姓给惯的。这是国人几千来[几千年来]的文化产物,根深蒂固,一时无法改变。那神棍也是一样,人们在蛮荒而无知的时代里生活太长时间了,影响太大了。这是一个国家的国情,一个民族的文化,这是人类的劣性,虽然不好,但只要是导人向善的,我们都得尊重。

大嘴也有朋友,大嘴也一样倍受[备受]鬼怪的侵扰,这也是为什么古代总传说学法都要自残或无后的这些个禁忌,这肯定是有原因的,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或老祖宗们为了桎梏我们后人,而总不让我们知道原因。大嘴有一个挺要好的朋友,都一个村的,打小就一起长大,闲暇时他们都会在老人会那里玩玩扑克,聊聊天。老人会就是老年人活动中心,也是这个村的权利集中地。说人老了,总要得[重要的]这病那病的,大嘴的这个老友在过完年之后嗝屁了,大嘴这个伤心啊,那种不舍之伤情没得说了都。

有时候真想他了,大嘴就想招魂把他招上来,但其实招魂没有那么简单的,要招魂都得请示神明的,还得答谢牛鬼蛇神的。说来也怪,任由大嘴怎么请怎么招就是无法让那老友上身,急得大嘴上窜下跳[上蹿下跳]的。每天都不停的问[不停地问]土鬼有没有看见那老家伙来家里,土鬼总是摇头。

估计是一个月后的一天,大嘴习惯性的又去外面的厕所方便。而我就得交代一下我们这里十年前乡下用的厕所,应该叫茅坑。那时候我们这很少家里会有独立卫生间的,只有新盖的房子有。而那时候用什么呢,那就是村里随处可见的露天茅坑了,就是挖个坑,挺深的坑,然后用石头架在上面,旁边又围了及腰高的遮墙,而通常都是十几二十个这样的茅坑聚集在一起的,那时候人们用了也不会觉得难堪,几个大老爷们约了一起去或在茅坑群碰头,然后就露个头,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天[地聊着天],场面欢快。而通常每个人也都会特别喜欢用哪一个,每天就固定占用一个,但资源也不紧张,因为一个村会有好几个这样大型的茅坑群,零碎私人建的还不少。我小时侯[我小时候]也都用那个,而现在遗址还有很多很多,老一辈人还在用。大嘴和他那老友平时总是很有规律的一起去那热闹的茅坑,自从他那老友死后,每当他去茅坑,一看旁边的那口空荡荡的,他就不禁老泪纵横,总是蹲那里独自缅怀起他的朋友。

刚刚说到这大嘴习惯性的又去茅坑,人的感情似乎很容易被时间冲淡,他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像以前那样]伤怀了。随意性的瞅了[地瞅了]一眼旁边,然后叹了口气回过头来。可他马上转头看,因为他刚刚那一瞅就瞅见一颗头露在那里,他先是一吓,然后就带着哭腔喊着他老友的名字,那颗头转过来对他说:“你又想老余了?”原来是同村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