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那些破鬼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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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灵船事件(3)

虽然这很世俗,但我听了还是有点不舒服,而现在想起来我那时的不舒服完全是不谙世事的所谓天真孩子的想法。

当然,能到船上去的也只有他们,我们只能在码头上看着,听着由船上传来叮叮的摇铃声,想着这叮叮的法铃声就是土鬼摇出来的。法事似乎做了好久,我们等得无趣了就回去吃晚饭了,吃完晚饭我似乎也忘了刚才的事,我就去游戏厅里去玩游戏去,结果我被人揍了,揍得挺惨的那种。第二天午后,土鬼就来看我了,他来的时候见我家里还有好几个朋友,不是他喜欢的那种朋友,他就出去了,说是出去走走,过了两个小时这样,他就来了。

他说他去码头了,在码头的缆桩上坐了很长的时间,虽然天气很热,但在海边吹着海风那是很不错的享受。他一直看着灵船出现的那个地方,相信船他是看不到了,是的,他也没看到,他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他就回来了,就来到我家。当然,我喜欢和他聊天,因为他会告诉我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我也一直问他这方面的事,但是我发现他开始不喜欢回答我的问题,或者可以说他不喜欢回答此类的问题,他很烦我们老是问他这些事情,而能了解他如此深切的也没有几个,我的绝大多数同学们只知道他是大嘴的孙子,也只知道他以后将会从事什么。

他能跟我说这么多,也许是因为我会很少在别人面前提起他,或者是因为我不会乱讲,但现在却很讽刺,过犹不及啊。但我相信他真的把我当朋友了,我是他认为最好的朋友,可他却不是我最好的朋友,虽然很残忍,但人们却喜欢这样的交际关系,似乎也是习惯这样的交际。而后来,我不知道是他世俗了还是我世俗了。

他还是跟我说了昨天他去台轮上做法的事,他述说得很轻松,当时让我觉得他做起那份工作应该是得心应手吧。做法事,就[就好像]好像电视里说的超度一样,就是那样的,无非就是要死去的人安息,然后不要纠缠船和船上的人,诸此之类的。他刚到船上的时候觉得船上很冷,也许是因为到了海上的原因。但事实上他的感觉是对的,因为上了船以后的确发现了一个鬼魂,很黯然的鬼魂,要说这鬼魂是谁呢,就是这台轮上因为失火而被闷死的那个人。而土鬼说这让他很纳闷,为什么土鬼会这么说呢,因为土鬼觉得灵船应该是专门来接鬼魂的,但为什么船上的这个鬼魂没被接走呢,而灵船的出现也是在死者家属来认尸的时候啊,这出入不就很大了吗,他也说不上来。他说他上船后在船尾看到了这个鬼魂,他很黯然,土鬼好几次试图和他交流都无果。那鬼魂只是看着海,而土鬼无意间发现那鬼魂一直看的那个方向是灵船出现的方向。

土鬼就以灵船为话题吸引那鬼魂,也的确奏效。可土鬼说那鬼魂也是知之甚少。那天灵船的出现其实并不是来接这个鬼魂的,而是另一个,当时船上就已经有一个鬼魂了,灵船是来接那个鬼魂的,土鬼再次提到,人死前的那一刻会看见鬼。当时船失火时机舱里就剩那个人,后来就被闷死了,而在他死之前他看到了一个灵魂,也就是后来被灵船接走的那个灵魂。

人在临死前的那一刻真的能看见鬼?我也这么问土鬼,土鬼也只是模棱两可的回答,没有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而我也嬉皮笑脸的问他[地问他]真的会跳乩请神啊,他则是窘迫的笑了笑[地笑了笑]回答说不会,瞎弄的。他的这句话则让我释然,不然我会恐惧的。

灵船事件,那破事儿基本上就过去了,也没有什么后续可说,因为后来也再没出现过,也许再出现了人们已不注意了。而也就在我被揍的没多久,我父母所在的工厂被卖掉了,以绝对的低价卖了,我们全家就都搬了出来,也似乎没地方去,只好搬回了老家和爷爷奶奶一起住,老家也就是之前提到的石匠家的附近。老家离工厂也就三公里,并不远,如果以工厂,土鬼家,还有老家为三点划线[画线]的话应该就是一个等边三角形。

其间我有去找土鬼玩了一次,土鬼告诉我他不想再读书了,我当时也说没准备再读了。可我当天回家就被告知要继续读书,虽然不是我想要的,因为当时家境并不允许我去读高价的私立学校,当我看到妈妈坚毅的表情时,我妥协了。当然,还夹带着喜悦的复杂心情。

几天后,我去土鬼家找土鬼,他家人说他不在家,当时他家里弥漫着很重的药味儿,我知道这是因为土鬼的爷爷,大嘴,估计他病得挺重了。

说起这个中专,那绝对是骗人的中专,但这个学校却会让我唾沫横飞,因为在读短短的两年时间里却发生了很多怪事,这个学校的某些场所也算是老建筑,诸如我住的宿舍楼,有些事情我虽然都能坦然无惧面对,但是我还是习惯于向土鬼请教,也许只是想要个认可吧,可似乎也都没有一个较满意的答案。我不知道为什么像这样的校园灵异事件到处都有,却也包括我。但如果得知这个学校的前身是古时法场的话,也许就不会那么纳闷了。就算没有灵异事件人们也会把很多生活中的巧合给灵异化的。

这一切也让我产生对无神论的冲击与质疑,从唯物主义到神秘主义的转变,说起神秘主义就让我想起“子不语怪、力、乱、神”这句话,别人也说过,如果跟科学昌明与否无关的话,这也无可厚非,我说,怎么可能呢。

终于,离开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去市里读书了。

当时和我一道去的还有我父母亲朋友的儿子,龙,他后来成了我妹夫,直到现在都形影不离。龙比我小一岁,离开家乡,离开父母的照顾,自然,我就担起了照顾他的责任,虽然没有照顾好,但毕竟彼此心里有了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