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若摸着下巴,莞尔一笑:“原来是这样,那么,我就先谢过你的好意了。”
“今天来,顺便想请君少爷参加下个周的贵族盛宴。”马莉笑得很恭维。
“贵族盛宴?那是什么?”君若眯起眼,撑着头,若有所思的看着瑟缩着腰。惊恐看着他们的鲛人美女,目光落在这鲛人美女被穿透的尾巴上,也不知道,这伤治不治得好。
“君少爷不知道?”马莉惊讶,看着君若。
“我不常出门。”瞄了一眼那惊愕的女人,君若如是解释。后者了然,解释道:“其实,也就是一些贵族拿出自己压箱底的宝贝,比拼谁的宝贝更好。然后聚聚餐,援交援交。因为这次魔兽狩猎日的关系,全国的贵族基本都会来,所以我也想请君少爷一同前来。”
“哦。”挑眉,君若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
似乎是看出君若的不待见,马莉是个聪明的女人,来日方长,她会钓到这个背景强大神秘的少年。她们家薇薇安才貌出众,实力虽不至于是天才可是也是上上等,这城里的那些少爷们哪个不是被我们家薇薇安迷得团团转,她就不信这少年还能够逃脱她女儿的手掌心。反正催促女儿的讯息已经发出去了,她只有等待时机成熟便是了。
“那么,我就不打扰君少爷休息了。下个周,我会派人来请君少爷的。”马莉欠了欠身,摔着自己一种下人,走了。
君若摸着下巴,走到水箱面前,看着里面瑟瑟发抖、可怜兮兮的鲛人美女。
“你叫什么名字?”君若害怕吓着这胆小的东西,声音很轻缓。
鲛人美女警惕又可怜的看着君若,无辜的大眼中满是戒备,犹豫半响才开口:“水碧。”声如珠落玉盘,清脆叮叮,又仿佛山中清泉,澄澈无比。君若有一秒钟的失神,目光清醒过来,点了点头。指了指她的尾巴。问道:“你的尾巴钉了多长时间了?”
水碧蓝色的眸子一暗,眼里满是痛苦:“有一年了。”
君若摸着下巴想了一下,留下水碧一人在客厅里,转身走了。找到正在偏院等她的夜杀,一旁还站着已经回来的扬格和诺林,也不顾一旁等了有一段时间的兽人护卫们,径直问道:“你们这里有会治愈术的人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夜杀疑惑:“谁受伤了?”
“你就回答我有没有。”
“有是有,不过是教廷的人。”皱眉,夜杀并不喜欢跟那些虚伪的家伙打交道。
沉思了一下,君若问道:“哪个教廷?”
“光明教廷,一群脑子被踢了的家伙。”恶狠狠的补了一句,他们刺客工会虽然跟教廷的人没有过深的仇恨,可是那些家伙为了嘴上说的正义,曾经有一段时间对他们下过追杀令。只是,当他们的刺客工会的会长,神不知鬼不觉的剪下了那教廷教皇的一撮狗毛以后,他们就屁都不敢放一个了。
“恩……伤了一年的伤,他们能够治愈吗?”君若问道。
“伤在哪里?”
“伤在尾巴上。”君若老实回答:“马莉给我带来了一个鲛人奴隶,她的尾巴被钉上了,钉了一年,我想让她自由。”
夜杀静默的看着君若,半响扬格才吐出一句:“不是我耳朵有病,就是你脑子有病。”
“为什么这么说?”皱眉,君若对有病这两个字并没有爱。
“你知道鲛人在这个大陆上等于什么吗?”挑眉,扬格继续道:“无尽的财富,他们留下的眼泪可以化作稀世珍珠。很多人获得了鲛人,都藏着掖着,不肯拿出来。那马莉竟然把这鲛人送给你,如果这不是一个阴谋,就是她脑子也有病。而你,不但不让那鲛人给你成批生产珍珠,你竟然还要放走她。”
君若冷冷的看着夜杀,冷笑出声:“我没有你那么自私,也没有你们那么残忍。那鲛人很明显并不愿意被奴役,也不愿意被虐待着生产珍珠。她有自己的自由,我没有权利禁锢她的自由。虽然这个世界是强者为尊的世界,但是我不认为强者就该凭借着自己强悍的力量欺压弱小。之所以为尊,是因为弱者尊敬强者。既然他们尊敬强者,为什么强者要去欺压他们?这样做,对得起他们的尊重吗?如果不能够做到保护他们,至少也学会等价交换,尊重弱者。”顿了顿,君若看着陷入沉思的所有人,道,“将心比心,如果你们是那个鲛人,把你们的尾巴钉穿拴在一个两米来长的水箱里,每天凌虐你,只为了从你身上得到不属于他们的财富。你们的心情是什么?你们愿意吗?”君若深吸一口气,转过头问夜杀:“光明教廷的人能不能够治愈持续一年的伤?”
“如果是鲛人的话,应该不可能。”一直沉默不语的诺林忽然出声,他亮晶晶的眼睛里全是对君若的尊敬和崇拜,他看到了君若纯洁的心和灵魂,这个少年,值得他用生命去尊敬。因为他不歧视弱者,而且也尊重自然。
“为什么?”皱眉,君若的目光投向说话的诺林。
“鲛人、精灵、异修者、四象家族等等,都具有奇特的体质,我们天赋异禀,虽然在法则里面,可是光明并不能够改变我们的体质。光明的力量,只能够治愈一般人的体质,兽人的体质虽然也可以由光明治愈,可是局限性很大。黄金比蒙兽人、猛犸兽人等拥有高级血统的兽人,也不受光明治愈。龙族是强悍的存在,他们要是受了伤,恐怕耗干光明教廷所有的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