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画闭着眼睛,丝毫没挣扎,任他抱着。
陆少臣抱了一会儿,手就是伸到了叶画衣服里,轻轻摸着她的肚子。
“老婆,辛苦你了!”陆少臣把嘴贴在叶画的耳朵上,声音极轻极柔,“花儿,我真的喜欢你给我生孩子!”
叶画抿唇,心里一阵发酸发热!
第二日,叶画浑身无力,没能起来。
陆少臣一切收拾好了,拍着叶画,说:“不用上班了,我给你已经请过假了,在家睡觉吧,睡够了再起,”
顿了一下,陆少臣继续,“我买了清粥,味道很清淡的。在锅里放着呢,起来以后千万要记着喝!别饿肚子,”凑的叶画更近了一些,陆少臣几乎耳语,“花朵,你要饿着我老婆孩子,我会心疼!”
叶画咬着唇,不说话。
陆少臣再次拍了拍叶画,“我上班去了!”
叶画闭着眼睛,听着陆少臣的脚步出了卧室,然后就是防盗门被关上的声音。
房间了很安静,几乎没有声息,除了叶画她自己的呼吸声。
很久之后,叶画才睁开眼睛,下了床,打开梳妆台的抽屉,看着里面的流产药物,叶画好半天没动。
脸白了几白,咬牙,叶画最后还是决定吃下一颗。
扣了一粒药,拿杯子接了写水,叶画把药放到嘴里,然后喝了一口水,在仰头咽下的那一瞬间,叶画就觉得自己突然胸闷没了气息。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心慌的原因,水下去,药却被牢牢的卡在了喉咙里。
刹那间,叶画忽然感到室内的空气异常稀薄,窒息的厉害!
下意识的朝房间的窗户看去,没关,是开着的,由此可见,叶画的这种窒息感来自于她的体内。
叶画捏着自己的喉咙,突然间就泪如雨下,彻底崩溃了。
已经没用勇气再喝第二口水!
药赖在喉咙,吞不下,孩子不走!
天意吧!
匆忙跑进卫生间,叶画的一根手指伸到嘴里,然后,吐着酸水,干呕了几声,黏在喉咙的那粒药“啪嗒”一声掉进了马桶里,按下钮,那粒药打着旋被抽走了。
叶画挺直了腰,抹了下唇角,然后,去了卧室,在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了药,又进了卫生间,把药都抠出来,齐齐扔到马桶里,随后,几粒药瞬间一起旋转着被马桶抽走!
“我会好好对你!”叶画轻拍了拍肚子,口气像在哄一个孩子。
叶画洗了脸,拿了爽肤水,却又放下。
大概她应该换一套化妆品,孕妇专用的!
把自己收拾好了,叶画又进了厨房,陆少臣给她买的清粥在保温桶里,还很热乎!
粥,叶画足足喝了一碗,能多喝她就想多喝!
一个人在家闲着无聊,叶画竟对着电视学着做了半个小时的孕妇操!
刚把地板上垫子收起来,门铃响le,叶画看了一眼对讲机的显示屏,真的有点意外,竟然是秦蔚蔚!
“嫂子!”一进门,秦蔚蔚就亲热地喊着。“嫂子恭喜你有宝宝,要做妈妈了!”
叶画愣了一下。
她怀孕的消息原来传的这样快,连秦蔚蔚都知道了。
“家译,快点,你走得太慢了!”秦蔚蔚回头,招呼着身后的人。
闻言,叶画不由得转了视线,这才看到秦蔚蔚身后两米外的沈家译。
他站在那里,只是静静的望着她。
沈家译也来了!叶画也安静的回望他!莫名其妙,她的肚子竟然一丝一丝的有点发疼。
“嫂子,不请我们进去坐吗?”秦蔚蔚拉着沈家译,笑着问叶画。
“嗯……”叶画怔了怔,半晌才说:“请进!”
陆家老宅,这个时间段,也有客人到。
那个客人便是丁越!
丁越坐在陆家的沙发上,一双眼睛观察着陆家这栋老宅子大厅里每一样的物件。
没别的感觉,豪门啊!
可,在容城能有几家豪门?
陆家的富贵,豪华,真不是盖的!
怪不得陆少臣的卓尔不群,轻狂傲慢,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生在显赫的家庭,想不出类拔萃都不行啊!
“小姐,请问你喝点什么?”陈阿姨问着丁越。
丁越笑了下,“随便,我不挑!”
陈阿姨走开,不大会儿的功夫就给丁越端了一杯茶!
“谢谢!”丁越笑。
这个时候,赵爱玲从楼上走了下来。
一见到赵爱玲,丁越慌忙站起来,甜甜地一笑,“阿姨,没打搅您吧?”
“你能过来陪阿姨聊天,我很高兴啊!闺女坐吧!”赵爱玲拍了拍丁越,唇角含着微微的笑意。
“阿姨,我前两天去了趟香港,买了两条披肩,您跟我妈一人一件,阿姨,您看一下,我买的合你心意不?您喜欢吗?”丁越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自己带过来的礼品盒子,把里面的披肩拿了出来。
赵爱玲看了一眼丁越手里的披肩,好歹也过了五十多年了,又生活在有声望的人家,什么没见过,赵爱玲可是是识货的人。
这款Givenchy珠片刺绣披肩,没个十万八万的根本买不下来!
“你这孩子,买什么礼物给我?还花大钱,阿姨都一把年纪了,没必要嘛!”赵爱玲的口气略微带了点责备。
丁越的脸上一直都挂着微笑。
“也没花什么大钱,阿姨,我就觉得这披肩特别适合您,才买的!”
花点钱算什么?
丁越深知豪门太太的穿着打扮都很考究,一根胸针或者一枚小卡子都得搭配到无可挑剔。
“阿姨你喜欢吗?”丁越问。
赵爱玲笑着拍了丁越,“挺好的,让你破费了,谢谢你闺女。”
“太客气阿姨,您喜欢就好。”丁越的脸上仍是笑。
“孩子喝茶吧!”赵爱玲招呼着丁越,收下丁越的披肩,绝对是看了她妈妈杨丽娟的面子,而且赵爱玲也不会白收丁越的礼物,想法设法,赵爱玲都会在杨丽娟的身上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