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素看着于凤凰难看的脸色,喉咙发干。
她没想到,变成了这样!
“我去找陆朗!他怎么可以这样糊弄我?”嘴巴动了动,苏素转身就想走。
“你找他有什么用?”于凤凰却一把拉住她,头顶都要冒烟了,“你要求的陆朗都答应了,他根本没起诉我!”
苏素怔怔的,脑袋乱极了,“可是,可是……明着他是没出面,可是秦祥不是谁都能请的动的!”
于凤凰眯了眼睛。
是啊!连苏素都知道秦祥不是谁都能请的动的。
“我要去趟陆家!”于凤凰说。
“嗯?”苏素抿着唇,皱眉!
“靠!”于凤凰低咒一声,“我也只能豁出我这张老脸了。”
早上,叶画一睁开眼,竟然便看到枕边陆少臣的一张脸。
他正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看了多久。
而且,陆少臣离她好近,鼻尖几乎都要触碰到她的脸了。
真的是太近了!
叶画的心脏突的就是一跳,好像有什么东西瞬间就要呼之欲出。
陆少臣突然弯起唇角,满脸痞痞的笑容,“哎,花朵,你脸怎么突然红了?像喝酒似的!”
叶画不行了,脸更是红了一圈!
终是忍不住,叶画伸手臂推了陆少臣一把,“离我远点!”
陆少臣哪里能如了她的意,不旦没远,整个人还更近的贴在了叶画的身上。
“陆少臣……”叶画有点慌。
陆少臣板住了她的脸,简直是零距离的相触,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
“快点放开我!别这么近!”热,叶画觉得自己要出汗了!
陆少臣却坏笑,“我身上有细菌啊?离近一点能传染你还是怎么的?”
“陆少臣!”叶画提高了音量。
“干什么这么大声音?”陆少臣嘴角带着邪恶的弧度,眼睛眯起,坏坏的看着她,“醉了没?花朵,你说我身上是不是特别有爱人的味道?”
叶画瞪他,“自恋狂,死一边去!”
陆少臣笑,“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啊?都守寡了!”
“守寡就守寡。”叶画撇嘴,小声嘟囔,“守寡也挺好,还可以再嫁。”
“找揍是吧?”
陆少臣话音落,叶画就觉眼前一暗,然后,唇被强势的捕获。
叶画下意识的闷哼,却被他完全堵住而无法发出声音。
唇齿交融,陆少臣的力道不轻,而他的两只手也是没闲着,从锁骨一直摸到叶画的胸前,然后再原路返回,来回数次。
叶画喘着气息,还是问了一句,“最近没找人吗?”
“你说呢?”陆少臣又把问题丢给了叶画。
“……”我怎么知道。
陆少臣咬了咬叶画,“你要不检查检查?”
“……”才不要!
“你还不够我忙活的?”
于凤凰去了陆家,带着厚礼拜访陆老爷子陆川来的!
“陆老!”于凤凰面色尴尬,对着陆川,她还真的是难以启齿!
陆川慢悠悠的喝着茶水,面色毫丝不露,“凤凰啊,有事就说吧,别见外!”
于凤凰紧捏着手心,隔了半晌,她才冒出一句话来,“我想请陆老帮个忙,做个和事老!”
陆川嘴角一扯,“老了,不见得会听!”
于凤凰横下心,脸上陪着笑,“陆老……是我糊涂,鬼迷了心窍,一时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我现在也很后悔……”
“后悔偷了林沫沫的老公,还是后悔在婚礼上放了陆朗和林沫沫的视频?”陆川毫不客气的戳破这层纸,把问题摊开。从于凤凰一进门,他就明白她的来意。
于凤凰低着头,觉得丢人死了,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都有,我真的都后悔了,现在苏卫南躺在医院里,被人打折了腿,我也被林沫沫起诉了……”
陆川一双鹰一般的厉眼盯着于凤凰,语气越来越沉,“凤凰啊,你坏了沫沫那丫头的名声,你不旦抢了她男人,还彻底毁了那丫头的名声,怎么着,你也得让沫沫那样丫头出口气,是不是?”
于凤凰舔了一下嘴唇,继续赔着笑,“是,是,陆老说的是!”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凤凰啊!林沫沫因为你,从此声名狼藉了,林家和陆家,也因为你,传来传去,丢了脸面,损了声誉。”陆川顿了顿,忽然低吼,语气里,是狠狠的不满,“因为这事儿,我老头子,都没脸出门了!”
于凤凰心里一阵冷一阵热,只是说不出话来。
陆家和林家,那都不是省油的灯!
悔不当初,她都想什么了,竟然给自己招惹这般肚子疼。
陆川只觉得血气一阵上涌,冷着脸,“凤凰,你可是得罪了一大票人啊!”
于凤凰立即说:“所以,我来向陆老负荆请罪来了!林家那里,我没敢去,我怕把林老爷子气坏了。”
陆川哼了哼!
“是啊,老林头还真是禁不住!好不好就得一口气上不来了!”林沫沫的爷爷身体格外差些劲儿,常年卧病在床,那是经不起丁点折腾。
于凤凰脸上可以堆起笑,“陆老,我糊涂,知道错了,请您务必看在老领导的面子上,饶我一回。”
陆川良久没有出声。
于凤凰嘴里的老领导,是他的老上级。
老领导赏识提拔了他!对他有知遇之恩。
陆川的左手,慢慢捻着右手掌。
缓缓的呼吸,陆川清清楚楚的说:“凤凰,你跟了,伺候了老领导,算起来,你也算是老领导的遗孀!面子我应该给。”
“陆老,只要和解了,我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于凤凰低声说。
陆川沉吟片刻,看着于凤凰,说:“陆家的事儿,我可以做主,林家,我只能试试!人家给不给面子,两说了。”
“一起陆老做主,什么样,我都听您的。”于凤凰说。
上班的林沫沫多少有点心不在焉,不出半个小时,陆朗就打内线叫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