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到为止?”苏卫南一时拿不准林沫沫的态度,局促地问,“沫沫,你的意思是……”
林沫沫看着苏卫南,“你知道我这辈子最瞧不起自己什么吗?”
“什么?”苏卫南问。
林沫沫一声嗤笑,“曾经爱上过你。”
在那一瞬间,苏卫南的脸,明显白了几白。
爱过他,林沫沫不是说后悔,而是说瞧不起。
她瞧不起她曾经爱过他!
苏卫南瞳孔急缩,胸口起伏,堵得慌,他觉得自己有点喘不上气来。
林沫沫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享受够了,她挥了下手,“苏卫南,走开,别挡着我的路!”说完,林沫沫来开车门,坐到车子里,打火着车……
苏卫南往后连退了几步……他后面的秦蓉捧着大肚子小跑过来……
苏卫南看着渐行渐远的车子,一股无名火突然燃起,低头看了下四周,在地上顺手捡起一块转头,然后,苏卫南用力的把砖头砸到离他最近的车子上,很大的一声巨响之后,汽车蜂鸣声不绝……
苏卫南疯了一般狠狠地砸着,此时此刻,他只想地发泄自己的情绪。
林沫沫再见他,已经不再愤怒,不再憎恨,这表明她和他已是殊途。
林沫沫和他就这样彻底的的曲终人散,他就这样轻飘飘的消失在林沫沫的生命里了……
他该去怪谁……
都是自己选的路。
每走一步,都是他自己选的,没人逼迫。
秦蓉咬着下唇,她没敢过去拉苏卫南,怕伤着肚子里的孩子。
因为苏卫南和与凤凰有张纸,她跟苏卫南很少一起出来,今天是为了补一些生产用品,因为再过一周,她差不多就要生孩子了。
要说苏卫南?其实很多事情秦蓉都很明白。
苏卫南和于凤凰早晚会离婚,所以她会没名没分的跟着苏卫南,甚至为他生孩子。
至于苏卫南的前妻林沫沫?
反正经过这么多,林沫沫也不可能在鸟苏卫南这个前夫。
苏卫南记挂前妻,也是好事。长情很安全,苏卫南念念不忘林沫沫,总比他在外面找不三不四的女人乱搞好多了,省的有女人把她给替换了。
只是,每次一照镜子,秦蓉心里就一百个不爽,在穿衣打扮上,苏卫南总是喜欢把她弄得像林沫沫。
可也只有像林沫沫的时候,她才会感觉自己是跟被男人宠着的女人,说什么是什么!
日子一长,她也就习惯模仿林沫沫了。
管她林沫沫还是张沫沫,秦蓉甩甩头,反正她迟早一天是苏太太就行了!
林沫沫回了陆朗在容城的公寓。
“陆七朗——”一进门,林沫沫就拉长嗓音喊了一声。
房间里没人应。
过了一会儿,书房的门被打开,陆朗晃着脖子走了出来,“回来了?”
林沫沫却什么也不说,只是走上前,伸手臂不由分说就搂住陆朗的腰,贴着他的胸膛抱紧了他。
陆朗愣了一下,咧着嘴,怀里就这么粘着个大活人。
他动,林沫沫也动,他不动,林沫沫也不动。
甚至最后,林沫沫还得寸进尺的把自己的拖鞋甩了,赤脚踩着陆朗的脚背。
陆朗摇摇头,默默无声,很是放任林沫沫对他这般的肆无忌惮。
半响后,陆朗问:“怎么了?”
林沫沫张嘴咬了一下陆朗的下巴,声音带着几分的挑逗,“陆七朗,我想你了,不许吗?”
陆朗:“……”
林沫沫蹭了蹭陆朗,在他怀里,眼睛一眯缝,“在你眼里的我是什么样子的?”
陆朗想了想,“说不清楚。”
林沫沫瞪着他,“说不清楚你还敢这么紧的抱着我?快说,赶紧回答我!”
陆朗畅快地笑起来,然后给出准确答案,“脸皮厚,女流氓!”
林沫沫气死了,一巴掌拍过去,被陆朗手疾眼快的抓在手里,然后,两个人不小心扭动,一起跌倒在旁边的大沙发上。
陆朗好歹翻动了下,很自然的便把林沫沫压在身下,低头,陆朗凑到林沫沫耳边,嘀咕了一句。
林沫沫诡异地一笑,“陆七朗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陆朗挑眉,说,“没听清楚就算了。”
“怎么能算了呢?”林沫沫手指捏住陆朗的下巴,往上抬了抬,“陆七朗,你丫再给我说一遍。”
“不说了。”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把‘爱’字总挂在嘴边上。那些赤果果的话,会让人不好意思。
林沫沫瞪眼,不依不饶的,“必须再给我说一遍。”
陆朗被她缠的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来,抱住她的脑袋,在她脑门上亲了亲,“我刚才说女人要矜持,不能总是色色没出息的样子。”
林沫沫拍他,“胡说……”
陆朗却不再给林沫沫还嘴的机会,事实上,陆朗连林沫沫呼吸换气的机会都差不多剥夺了。
大概有句话是对的:男人对女人有冲动是感情的基础!
陆朗很热忱在林沫沫身体,甚至都恨不得把他自己种进林沫沫的身体里。
林沫沫呼吸紊乱,紧紧抱着上方的陆朗。
说实话,林沫沫很喜欢陆朗在她身上动情时候的样子,专注而又热烈。
不可否认,陆朗个精力和战斗力都极强的男人。
所以,当陆朗压在林沫沫身上告一段落的时候。
林沫沫更紧的抱着他腰身,杏眼斜睨,风情万种,“陆七朗,现在不许下来。”
陆朗闭着眼睛,喘着气,真的很听话,身子压着林沫沫不动,可嘴巴却凑在林沫沫耳边,低语:“还要连轴转?我歇一会儿都不行?沫沫,你就这么上火?怪不得有人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六十吃人不吐骨,七十靠墙吸老鼠,八十巨炮也落伍……”
“滚!”林沫沫又气又羞,一脚就把陆朗踹了下去。
陆朗落在地板上,仰面躺着,‘嘿嘿’的低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