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逼迫代嫁:嗜血暴君现代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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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邪司再现

“活该被咬,是你自己强吻我的!我是自卫!”

“做我的女人!”

“什么?你说什么?”闻言,我愣住了,根本没有从邪司那句话中反映过来,做我的女人?什么意思?兴许是那话威慑力太大了,所以脑子转不过弯来。

“做我的女人!”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中有些愣怔,还有不可置信,眸里闪过一丝涟漪,这女人莫非是太惊喜了?所以如此?似怕她没有听明白,邪司再次开口重复了一遍,等着她惊喜的尖叫。

他就说嘛!他堂堂魔教教主邪司,那个女人见了不心动了?那个女人不想做他邪司的女人?他想,这个天下肯定没有,因为他是邪司,男人闻风丧胆,女人芳心暗许的邪司。

只是这次,堂堂魔教教主邪司却第一次吃了败仗,第一次有了挫败的感觉,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一副爱慕兴奋的脸,而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让邪司那张可爱的娃娃脸,裂缝不止一条两条了,简直就是布满了。

“做你的女人?你脑子被门挤了吧?”眼前,一张娃娃脸充满了自信,少了些冷漠,听到耳边再一次重复的话,好半天我才从愣怔中反应过来,做他的女人?他脑子铁定被门给挤了。

我可是那暴君夜凌的贵妃,虽然还没有受封,只是钦点的贵妃,可他也是我名义上的夫君,况且还有了肌肤之亲,虽然是被他强了,可也是事实,这邪司居然叫我做他的女人?他脑子没病吧?居然叫一个皇帝的女人做他的女人?

“女人,你说什么?”听到耳边的话,邪司那张人神共愤的娃娃脸上,裂缝如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酷和泛黑,整张脸都黑了,居然说他邪司脑子被门被挤了?若她不是他看上的女人,早把她丢入岐山那万丈深渊了。

“没什么,我不会做你的女人,就这么简单,哪怕你拿刀架到我脖子上,我也不会做你的女人!哪怕你现在杀了我,我还是那句话,不会做你的女人!”特么的,叫我做我就做啊?先不说我现在还是夜国的贵妃,就算我是个平民百姓,我也不会做他女人,虽然生着一张超级可爱的娃娃脸,可骨子里却黑心的很,动不动就拿刀架到我脖子上,若是做他女人,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理由!”邪司那张脸闻言简直可以堪比墨汁了,不会做他的女人?将刀架到脖子上也不做?杀了她也不做?他想知道为什么,那个女人不是巴巴的想做他得女人?为什么这个女人反而死都不做?欲擒故纵么?

“理由?很简单,我是夜凌那暴君的女人,是变。态皇帝的贵妃,理由够了吧?况且我对你没意思,虽然你长的很可爱,很正太,可我就是对你没意思,一个动不动就拿剑架到我脖子上的人,我有意思才怪,以为我是那些花痴啊?”见他没有动怒,而是问我理由,我噼里啪啦的说出了一大堆,反正一个意思,我不会做你女人,就这么简单。

“呵,夜凌?暴君?你居然敢直呼他的名讳,还称那皇帝为暴君?还变。态?有意思!”邪司闻言一怔,随即娃娃脸上闪过一丝淡笑,这个女人不仅敢惹怒他邪司,还敢直呼夜凌的名讳,最令他有些惊讶的便是她敢喊他暴君,还敢说夜凌变。态。

淡笑的邪司,没有发现一直以面无表情示人的他,这次居然笑了,而且还不止笑了一下,而是好几下了,若他知道,肯定也不会相信,因为他邪司从没有笑过,而她已经悄然形成了种子埋在了他的心中,慢慢发芽,直至开花。

“为什么不敢?若不是他,我也不会被折磨成这个样子,若不是他,我也不会……”

“你不会什么?”邪司越听,那手也捏紧了几分,想起她那废了的双腿,狰狞万分,犹如深沟的血痕,他的心居然第一次闪过一丝痛,而这一切都是夜凌造成的,也是他最恨最想杀的人……夜凌。

“没什么,没什么,都已经过去了!”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也像是在安慰自己,没错,前天发生的一切,侮。辱,折磨,一切的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好我想保护的人。

“是么?”过去了?怎么能过去呢?邪司黑眸看着那张有恨意,有苦涩额,有坚定的一张小脸,心里越发的想杀掉夜凌,只不过暂时还不行,几个月后,他还要去毒雾森林夺取血无痕。

“是啊是啊,大半夜了,你可以走了!不想走也可以,床借你一半,睡醒了你再走也可以!”银色的发丝挡住了他一半的脸,看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只要不杀我,我管他想什么,我只想睡觉,他要走,我不留,他不走,大不了床再借他一半。

“女人,你这是在赶我走么?”抬起了那张精致可爱的娃娃脸,银色的发丝划过脸庞,停留在了他的耳旁,黑眸盯着那张绝美的脸,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难道她并不是欲擒故纵?而是真的不想做她的女人?

想到这里,邪司第一次感到挫败的感觉,高高在上惯了,被女人爱慕追捧惯了,第一碰到对自己没兴趣的女人,自尊心再怎么坚硬也会留下少许裂痕,况且他还是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邪司。

赶他走?他就偏不走,天塌了也不走,不想做他女人?他就偏偏要她做他女人,死缠烂打他邪司也会死缠着,非要她心甘情愿做他女人不可。

“额……”我不是赶你走,而是希望你快点走,当然,这话我可不敢说出来,否则我脑袋上的脖子可能随时搬家,晕,说反了,是脖子上的脑袋可能随时搬家,都被这家伙架脖子架怕了。

“女人,不想做我女人可以,不过……”邪司黑眸一瞬不瞬的看着那令他欲罢不能的莲唇,正准备将话说完,娃娃脸却神色一变,没有将话说下去,黑眸掠过一丝凌厉。

“什么?”见他脸色一变,我也吓了一跳,该不会真下手杀了我吧?果然是个危险的男人,可是我现在一身伤,就算他下手杀我,我也只能等死,难道今天便是我夏未央的忌?汗。

什么?我做你男人?这和我做你女人有区别吗?正准备反驳几句,可邪司下一步的动作让我呆愣了,这男人怎么动不动就喜欢吻我?

语落,邪司黑眸再次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女人,瞬间消失在了寝宫内,简直是来无影去无踪,刚才若不是自己的护法紧急传音入密给他,他早就抱着这个女人睡觉了。

“你的?你的个大闸蟹,我是我自己的,代价?代价你去死!”嘴唇一自由,听到他的话,我就不爽的吼着,可是眼前那里还有那邪司的影子?

飞跃在天空之上的邪司,远远听到后面传来怒斥的声音,薄唇勾了勾,提升了内力,速度便加快了许多,顷刻间,便消失在皇宫中,向着岐山飞跃而去。

“女人,记住,你身上有我邪司的印记,你是我邪司的女人,而我也是你的男人,以后若有危险,我会保护你,若是背叛我,代价是你承受不起的!”耳边,忽然响起邪司临走前的那句话,印记?什么印记?掀开衣袖和衣服,除了狰狞的血痕,什么都没有,难道在背上?算了,管他什么印记,现在是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风轻吹,雾气飘渺。

已经半夜亥时,晨曦宫内,亮着一盏烛火,寝宫内,晨妃坐在贵妃椅上,宫女翠红已经歇息,晨妃知道今晚教主会来,所以便等到现在。

“属下慕晨参见教主!”

“起来吧!”邪司黑眸冷然,语气也淡漠的没有一丝人气。

“谢教主!”晨妃起身,低着头,静等邪司的下文。

“慕晨,本座交给你一个任务!若你做的好,噬心蛊的解药可多给你两颗!”本打算先回岐山山庄,可却想到了那个女人的安全问题,夜凌的后宫虽然只有三个女人,除了慕晨,还有两个女人,他说了要保护她,那便会保护,所以返回皇宫,来到了晨曦宫。

“请教主明示!”晨妃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她丢了这个月的解药,每个月的月末,噬心蛊就会发作,那种痛,简直让人死去活来,若教主多给几颗噬心蛊的解药,那她这个月便不会承受那锥心之痛。

“保护灵贵妃的安全!”脑中忽然响起那个女人说自己是夜凌的贵妃,也就是雪琴国嫁入夜国的七公主琴如灵。

“灵贵妃?”闻言,晨妃一愣,教主给她的任务居然是保护她?还是教主亲自说出口的,难道她真和她一样,是魔教的奸细?可也不对,若是同她一样,那教主干嘛叫她保护她?

“他是本座看上的女人!也就是未来的教主夫人!”见晨妃脸上闪着猜测的神情,邪司不由再次开口说了个明白。

“是,属下得令!一定会保护好教主夫人的安全!”晨妃面色不改,恭敬的保持姿势,可内心却被邪司的那句话,撞的翻江倒海,她居然是教主看上的女人?

“很好!”轻飘飘的一句话甩出,邪司那宛若仙童般可爱的娃娃浮上了一抹满意的神色,黑眸也荡漾着相信的眼神,慕晨的武功,他是很放心,随即闪身,便消失在了原处,徒留几丝冷香漂浮在空中。

眸子抬起,见原地教主已经走了,晨妃放松了身子,坐回了贵妃椅上,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居然是教主看上的女人?未来魔教的教主夫人?可她的心里为什么有酸涩的感觉?

她理不清楚自己的心对她的感觉是何感觉,可这感觉却莫名的让她心涩,她受伤她的心便会心痛和担忧,而她高兴,那么她是否也会高兴呢?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即使教主没有下达命定让她保护她,她自己也会保护她的,只因她想弄明白自己心中的感觉,那种从来没有在她心里荡漾过的感觉,很微妙的感觉……

翌日。

晨夕破晓,寒风凛冽,雾气环绕,笼罩在整个皇宫中,寒风拂过,雾气飘散,放眼望去,朦胧,飘渺。

早上太后召见,起了个大早,梳洗完毕后,推着轮椅,便去慈宁宫请安,在慈宁宫陪太后吃了顿早饭,唠叨了几句家常,送了份婆婆给媳妇的那种礼物,便才让我离开。

拿着那大红色的锦盒,我便出了慈宁宫,依依在门口等候,见我出来,便走到我后面,主动推起了轮椅,向着冷清宫的方向而去。

经过御花园,迎面走来一群人,最前最中间的是一个身穿明黄龙袍的身影,而他的旁边,是一抹大红色的身影,夜凌和雨美人。

“哟,原来是贵妃姐姐呀!我当是谁呢!居然坐在椅子上推着走,原来是被皇上打断了双腿的贵妃姐姐呀!”挽着夜凌的手臂,雨美人大老远便看见前面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坐在椅子上,被宫女推着走,杏眼闪过一丝嫉恨,待走近后,雨美人便开口讽刺道。

“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身后的依依推着轮椅,一见前面走来的是当今圣上,赶紧跪下身子高呼万岁,而我坐在轮椅上没有动。

夜凌依旧是一身明黄龙袍,穿在他那欣长的身躯上,格外俊逸,透着属于王者的霸气,一双凤眸也随着雨美人的视线望过去,几天不见,她那小脸苍白消瘦许多,但却依旧绝美万分。

脑中不由想起那晚地牢里发生的一切,纤细的身子虽然被他抽打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可她的味道却让他欲罢不能,带着寒意的凤眸直至的看着那抹坐在轮椅上纤细的人。

耳边听着雨美人嘲讽的话语,我没有搭理,而是看向那穿着明黄龙袍的夜凌,第一眼便对上了他寒意而阴沉的凤眸,寒意似乎要穿过我的身体,那目光带着恨意和羞辱。

“依依,我们走!”目光闪着恨意,我忘不了那晚他对我做的一切,忘不了他对我的羞辱,忘不了那晚那撕裂般的痛。

“娘娘,皇上……”跪在地上的依依为难了,虽然她也恨皇上这般对待娘娘,可皇上依然是皇上,一国之君,不是她一个宫女能得罪的。

“皇上,贵妃姐姐竟然不把你放在眼里!”夜凌身边的雨美人,见那剑。人没有给皇上行礼,反而高调的带着自家宫女要走,撒娇般的语气带着一丝嫉恨的味道。

这个剑。人,本打算让她下不来台,居然自己撞到了刀口上,不给皇上行礼,那是大不敬。

夜凌没有接话,凤眸寒意更甚,她眼中的恨意让他颇为不舒服,恨?她有什么资格恨?她又有何资格恨?那晚没直接将她折磨死,已经是她的万幸了,居然还敢用恨意的目光看他?

“大胆,见到皇上竟敢不行礼!”一直跟在夜凌身边的太监总管,手里拂尘一甩,看着那依旧坐在轮椅上的女人,尖细的嗓音不阴不阳的呵斥道。

眼神有些不屑和嘲讽的看着那轮椅上的女人,一个不受宠的贵妃,居然敢不给皇上行礼,这不是找死吗?

“行礼?我从不给暴君行礼!”看了一眼那太监总管,我眼底一寒,你别太狗仗人势,膝盖骨第一个便从你开始。

太监总管接触到那森森的眼神,莫名的抖了抖身子,那眼神令他感到毛骨悚然,甚至有一种接近死亡的错觉。

“呵,暴君?看来朕的贵妃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何为暴君!”夜凌凤眸危险的眯起,眸子流转着嗜血和残忍,让身边的宜美人不禁打了个哆嗦,冷然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所有人感觉到森森的寒意。

“我说了拭目以待!”高傲的性子迫使我在这暴君面前低不下头,即使是千般折磨,万般折磨,只要我想保护的人不受伤害,我无所谓,况且,我所受的折磨,将一一还给琴如灵,这份恨意本该承受的是她,而不是我!

“哼,很好,朕就让你慢慢见识见识何为暴君!”夜凌凤眸内的嗜血越发的浓郁,残忍也充斥了整个眸子,随即一声冰冷的低喝:“来人,灵贵妃见到皇帝不行嫔妃之礼,还出言不逊……”夜凌话还没说完,却被一声温润的嗓音打断了。

“大老远的,臣弟就瞧见挺熟悉的,原来是皇兄啊,臣弟见过皇兄!”不远处,一抹白衣的夜轩翩然而来,俊颜上挂着令人沐浴春风的温润笑意,宛若谪仙。

当然,他并不知道那晚自己皇兄对她做的事情,若他知道了,决裂的那一天也就提早了。

“轩弟不必多礼!不知轩弟有何事?”被打断的话未说完,夜凌面色有些微变,想起了几天前,那梅花林的一幕,看向她的凤眸染上了一层怒意。

“回皇兄,是关于魔教教主邪司的事情!”此次能碰上,也是因为查到了关于魔教的事情,所以下了朝,夜轩并没有离宫,而是前来找寻夜凌,刚好看见了这一幕。

“走,去御书房!”一听是关于魔教邪司的事情,夜凌脸上的嗜血和残忍消失了,依旧是面无表情,脸上还带着一层寒霜,凤眸森冷的看了一眼那轮椅上的人,甩开挽着自己的宜美人,大步向着御书房的方向而去。

“是!”夜轩应了一声,见夜凌转身大步而走,温润的眸子移到了轮椅之上的她,将爱恋掩藏了起来,冲她温润一笑,然后跟了上去,一抹明黄和一抹白色顿时消失在了尽头。

依依还跪在地上,而我看着远去那抹白色身影,每次都是他替我解围,第一次是在御书房,第二次是湖底被他救起,这次……我也不记得是第几次了,不过,我想说,夜轩,谢谢你。

邪司?刚才夜轩口中说的魔教教主邪司,天,昨晚那个邪司,不会就是他们口中的那个魔教教主邪司吧?

天那,看来我惹上了一个极度危险的男人,而且还是魔教教主,幸亏脖子还挂在脑袋上,汗,又错了,是脑袋挂在脖子上。

“依依,起来吧!回冷清宫!”看见依依还跪在地上,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我便自己推动轮椅,化了过去,将依依拉了起来。

“是,娘娘!”抬头见皇上已经走了,依依才松了一口气,幸亏轩王爷即使出现,否则娘娘又危险了,走到轮椅后面,正准备推着轮椅回冷清宫的时候,旁边响起了宜美人的声音。

“剑。人,谁让你走的?还有你这个剑婢,谁让你起来的?”手被夜凌甩开,宜美人心下本就怒的不行,见那剑。人要走,顿时火气上涌,扭着屁股就走了过去,一双漂亮的杏眼闪着火花,恨不得将眼前的两个人生吞活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