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是张信之的心中还是有些虚心的。毕竟...确实是自己的错啊!诶。
回到屋子里苏瑾倒也没有再怎么生气了。毕竟,也算各人坑了各人一回了是吧。
想着,苏瑾看着那全然崭新的大木桶,脑袋里全是这几天在这小小农家院生活的事情!其实要真心说来,酸秀才真是一个很不错的好男人了。
每日上午一大早去砍柴担水,然后给我准备早膳,就直接去学堂给孩子上学,下学回来给自己准备了膳食就开始看书,到了点儿又准备晚膳,随后我一说要沐浴又会准备烧一大锅的水,帮我借桶,搬水。
而我只需沐浴完,将自己的肚兜和亵裤洗了,其他的酸秀才会一并洗干净,包括晒好衣服。
要说洗衣服,换做我爹,肯定不会!张启肯定也不会!他们只会打仗!一身的肌肉....
哦,对了,忘记介绍,我说的那个张启,就是爹手下的那个张少将,也就是自己逃婚的对象。
其实要说张启对自己也不错,但是可能是因为爹整日不在家,征战沙场的原因吧,就是不愿意嫁给张启这个同样征战沙场之人!也就排斥的很了。所以,逃婚那是必然的结果啊!要说原因?呵,总不能在人家面前,指着人家说
“嫁给你,说不定哪****在战场就回不来了!有个老爹就算了,再加一个...干脆做尼姑算了!”
“诶...”
苏瑾叹了口气,又是无聊的对着这个大浴桶发了许久的呆,不对,是等了许久也不见酸秀才来敲门。这才懒洋洋的起身开门出去。
果不其然,这个时间,酸秀才捧着书本开始看书了。苏瑾叹了口气,走到张信之边上,问道
“喂,酸秀才,学堂还有什么时候休沐?”
张信之对于苏瑾的叫法,似乎已经习惯了,抬头说道
“一个月休沐一次。还有小半个月。”
苏瑾一噎,脸上有点儿不自然了起来,扭捏的看着张信之说道
“那.....那你可不可以帮我问问,这两天谁会进城?让他带我去啊?”
张信之听闻微微皱眉,说道
“这会儿也不是赶集的日子,很少有人回去镇子上,不过小半个月的天,再等等罢。不是已经有浴桶了么?”
苏瑾听闻,心底是一阵的哀嚎。天杀的,小半个月,我等得起,那啥可等不起啊。
可是这话怎么好意思对一个大男人说啊?
好吧,苏瑾还是认栽了,转身又出了屋子,端着小板凳看着自个儿的小伙伴,唔,也就是那几只母鸡了。
“你说说,酸秀才咋这么不识趣啊?说要去就是要去啊!真就是块木头!”
苏瑾小声的嘟喃着,瞪着那几只母鸡,似乎那就是张信之一般
“诶,他明明说很少有人进城的,很少有人进城,那就是有人进城么!带一下又不会怎样!哼!”
刚嘀咕完,苏瑾的脸就垮了,一副可怜的模样。
可是也不可能自个儿真的自己去了。看来只能听天由命了!
不过,这听天由命还算早的了!因为苏瑾还要面对一场狂风暴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