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 边界
“唉唉，师姐啊，不是你想的这样啊。”
金林越是急着分辨，就越是说不清楚。是因为纯粹好心帮羽千灵？这个理由听上去很难让人相信啊。
“你要知道，师叔的行宫，可是从来没有仙人进来过。师叔的下人也都是神人呢，你这次不但带了个仙人，而且还是翠云阁的……”
“嗨，我也不知道啊，再说也没想那么多。”金林决定，不纠结这个了，赶紧转移话题，“对了师姐，为什么你们叫梵天圣神为师叔啊？他和昊天圣神……我是说，和师傅他老人家，是师兄弟？”
“师叔和师尊，当然不是师兄弟。因为他们根本就没师傅，他们都是神界很古老的存在，甚至连我们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世界的。总之，他们应该是自己修炼起来的。”
“这么厉害？”
“是啊，神界的八个圣神，都是非常厉害的，他们都属于真正的开创者。他们所修炼的功法，都是他们自己研究出来，一步一步修炼到圣神境界的。在这之前，根本没有什么可以参考的。不像我们，有现成的功法可以学。”
金林点头称是，心中佩服不已。尽管金林自己改进了神龙决，创造出了新神龙诀，但依然是以原有的三大功法为蓝本。而梵天、昊天他们，是无中生有，凭空创造出功法，这的确太厉害了。
不过，金林还是忍不住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那，师姐，他们既然是很古老就存在了，那时候应该还没有人吧？师傅和师叔，他们是不是人类？”
“这……”昊霖也被金林这问题给噎着了。
“我听说，很古老的时候，世界上是没有人类存在的啊。”
“你还真是个古灵精怪的家伙……”昊霖看了他一眼，无奈道，“你这个问题，我也回答不出来，我总不好跑去问他们说，师叔啊，您老人家，是不是人啊？”
“也是，也是……”金林想象了一下那个情形，就觉得好笑。
要说金林还真是没有一般人对圣神的敬畏之心，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既然灵鬼界的灵鬼大君，都是那种原生体的存在，看起来作为神界非常古老的存在，梵天圣神，应该也是类似于那种东西吧……
越想他觉得越有可能。梵天看起来也是那种中性的，不男不女的样子，他的本体，多半也是没有性别的原始生物啊。虽然说后来修炼成了人形，但本身没性别，也就搞不清楚男女形象问题了，所以干脆以中性的形态表现出来。
“小师弟，你在想什么啊？”昊霖将走神的金林拉回到了现实，“你不是问为什么叫师叔么。其实是因为，在圣神里面，师叔和师尊是关系最好的两个，可以说形同手足。所以，我们才叫师叔啊。他们可是有着很多年的交情了……到底多久，我也不知道，反正在我成为师尊的弟子之前，他们就是至交好友了。说不定，有几亿年了呢。”
“几……几亿年？”
“怎么？”
“这么漫长的时间……”
“呵呵，是有点长。”昊霖笑道，“不过对神人来说，几亿年也没什么。”
“师姐。”金林突然变得有些好奇，又有点不好意思，“我有个问题，比较唐突了点，师姐如果不愿意回答，可以不回答。”
“说吧，怎么这么支支吾吾的。”
“请问师姐，现在多大年纪了？”
“问我多大？”昊霖奇怪地看着金林，“干嘛问这个，神人的年纪，有意义吗？”
“嘿嘿，只是好奇。师姐可以不回答的。”金林心想，所有的女人都不喜欢公开年龄，哪怕是女神，应该也是一样。
“告诉你也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大，只有两千三百万岁多点而已。”
“两千三百万岁……只有？”
“怎么？是不是很小啊？”昊霖得意说道，“我告诉你，在昊天七子里面，我是最小的一个。”
金林奇道：“最小？那为什么他们叫你二师姐？”
“其实呢，师尊门下弟子除了大师兄是入门最早的，已经被确定为大师兄之外，其余的都是不分先后的。但是呢按照师尊传给我们的一套战阵排序，我排在中心位置，所以我就当二师姐了。”
金林表情也变得有些古怪，看来昊霖这个二师姐的名分，也是水分很大的……
“对了，小师弟啊，那你有多大了？”昊霖问道。
“我？咳，咳……我们能不能不谈这个。”金林连忙推脱，开玩笑，自己才不到两千岁，这说出来岂不是太丢人了！在昊霖面前，完全就是个婴儿啊。
金林估计，两千多万岁，对这些神人来说应该是很小的年龄，可能就跟凡人的十几岁一样，只是个“小”女孩，所以昊霖才肯说出来，而且看她的样子还挺得意，“小小年纪”可就是二师姐了。
但是，这“小”女孩，实在是太可怕了点啊……
“神人还这么在乎年纪的？你还真是个怪人。”昊霖反而对金林隐瞒年纪的事，有些奇怪。
说话间，两人离开了中央圣殿的禁飞区。金林召出了星海之舟，将它变成一艘四米多长，差不多可以坐两个人的大小，银灰色、梭子形的敞篷小船。
“这是你的飞行神器？”昊霖讶道。
“师姐可否赏光？”金林故作绅士风度，伸手弯腰，做了一个很绅士的姿势。
“好吧，那我的就不拿出来献丑了。”昊霖微笑着，走进了星海之舟。
看昊霖的表情，金林明白昊霖一定也有自己的飞行神器。他之前一直以为飞行神器是少见的宝贝，所以先拿出来了，多少也有显摆的意思。但现在已是到，昊霖可是昊天的弟子，至神修为，在神界也是大人物，怎么可能会没有飞行神器呢。
还好昊霖挺善解人意，没有让金林出丑。
星海之舟起飞，加速，飞向了其中一处小悬浮山。
他们将会从那个悬浮山上面的传送阵，传送去梵天领地内的一个地方，然后从那里出发，前往贝陨圣神的领地内，寻找昊天居的下落。
半个月之后。
金林和昊霖来到了梵天圣神领地内，最靠近贝陨圣神领地的那个城池，这里虽然也是盘古大陆的中央区域，但是距离中央圣殿，已经有数千亿里之遥了。这也是他们凭借特殊的身份，直接使用传送阵经过了几次传送，选择了最近路线才能来到的。
这段路，如果不用传送而是用飞行，哪怕有星海之舟这种飞行神器，都得飞上个一百多年的。如果是一个天神，又没有任何飞行神器，只是凭借自身飞行的话，那需要几千年。
城池的城主非常热情地接待了他们。
昊霖的地位，比城主还要高一些，城主见面时候，直接以属下自居。这也让金林稍微惊讶了一番，昊天七子的地位果然很超然，看起来应该是梵天手下的心腹或者核心成员。
在城池内，他们稍微休憩了几天，金林顺便还拐带了一件神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