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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郑学平1

第202章 郑学平1

众人经况世冲这一提醒,才再次把目光仔细地投注到大屏幕上那只死老鼠身上,登时脸上都露出惊骇之色。原来这只死白鼠身上的肌肉组织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迅速地复原。但有一点高礼昌等几人这时还没能发现到的,那就是这只死老鼠身上的红细胞,还在先前的细胞基因上逐渐地加于变化。血红的肌肉层里长出小而细微的肉刺,这一点没有经过显微镜还是没能清楚地看得到的。

“老况呀,你可真是个医学界的奇才呀。”高礼昌一般很少对别人产生敬佩之心,更还从来没有这样开口称赞过他人的,看来眼前这个况世冲还是第一个受他称赞的。

“高佬你过奖了,呵呵。”

“看来我们这次拼了命得来的这笔买卖还是值的呀!你说是吗?阿玺。”徐泽琛此时可能是太过激动了,说出些没经过大脑思考的话题来。

高孝玺听后并没有说什么,却是被旁边那个小男孩狠狠地盯了一眼,吓得徐泽琛一头冷汗,躲到一旁不敢再出声说话。

“高佬,您请看。”为了缓解徐泽琛的尴尬,况世冲对着高礼昌说着,并把众人的眼光重新引向隔离的那间实验间。

高礼昌等人随着况世冲的话语,再次把目光投向实验间,只见房门被打开后,进来先前的两个工作人员,还有一个保安人员。那个保安手里拿着枪,来到铁笼前,对着刚才电焦的死老鼠的小脑袋上补了一枪。大屏幕上现出小白鼠血肉横飞的画面,整个小鼠头已经被打得腐烂不全,可以说是完全没有了。

众人疑惑地望向况世冲,希望他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况世冲笑呵呵地对高礼昌等人解释道:“因为刚才注射的那种紫色液体,可以让这只死老鼠身上的基因再次改变,并且迅速地复原,大家刚刚都看到了哦。”

众人听后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的意思。

况世冲这才接着说道:“如果不趁早消灭掉,等一下这只死老鼠还会再次复活,到时候可就会变得凶残无比,见到活物就咬,因为它到那时候已经只能靠血为生,只有生物身上滚烫的热血才是它维持下去的良药。而到哪时要消灭它,就只能完全击碎它的脑部,才能停止它这种疯狂的行为。但是它身上的基因还会继续变异哦,不过到现在还没发生什么特殊的变化。呵呵。”没想到这个老头子说到这么恐怖的变异生物之后,竟然还能笑得出来,大家不得不佩服他的疯狂科学研究。

就在这时,从身后过来一个保安人员,这人靠在况世冲耳边,小声地对他说道:“博士,外侦查员灰犬在外面等候多时了,您看要不要叫他进来问话呢?”

“让他进来吧,这里又没有什么外人。”况世冲大声地对这个保安吩咐道。

“是。”保安转身出去,没过一会,便见到他把小乐领了进来。

小乐见到实验室里一下子竟多了这么多陌生人,胆胆怯怯地望了况世冲一眼,意思是在征求况世冲的意见。

况世冲向他点了一下头,“说吧。”

“是。”小乐这才像得到了恩赐一样,对众人源源不断地说道,“经过夜鹰与猎犬几人的侦查,发现这些天来那些警察日夜出动,对我们上次的案子查得十分严格,积极,但是这几天一连没有什么新发现。不过侦查部的人员还是奉劝博士,这几天最好不要外出行动为好。完毕!”

“哦,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况世冲听后手一挥,让小乐先行出去。

等到小乐走后,高孝玺第一个开口说道:“看来这些警察是永远不会死心的。”

“没关系呀,他们要查就让他们去查好了。反正我这个地方这么隐蔽,戒备又这么森严,就怕那些死警察永远都查不到这里的。再说,要是他们真找到这里,也不会有他们有什么好果子吃的。呵呵——”

哪知道况世冲此时的笑声还未止,便听到旁边一个工作人员神情恐慌地回头对他说道:“博士,我们这里刚刚接到一个从外面打进来的来电,他说一定要让我们这里一个叫高礼昌的人听。”

在场众从听了这个工作人员的话后,竟然全都大惊失色起来,到底会是谁这么有能耐,竟然能找到他们这个秘密基地里内部电话,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高礼昌等人面面相觑,都能看到彼此脸上惊恐失色的表情,最后还是高礼昌第一个冷静下来,走过去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电话:“喂?”

“高佬,最近可好呀?”

“你是——”高礼昌想了一下,从嘴里吐出这个人的名字,“原来是黎局呀!没想到你竟然有如此神通广大的本事呀,真是让我佩服佩服。”

“哦,能听到高佬这么夸我,我真是应该值得骄傲才对吧?”原来对这个电话进来的人竟然是黎生友,现在的黎生友,没想到竟可怕到这种地步,能直接查到这个秘密基地的内部电话号码,打进来直接让高礼昌与他通话。

“大家都是明白人,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高礼昌说这句的时候,脸上全无半点神色。

“哎,我说高佬呀,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呀。现在终于能听到你的声音了,你就不能跟我叙一叙旧吗?”

“我跟你没有话好说,你这么大做文章到底有什么事?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呵呵,看来我们的高佬还是像以前那样直截了当呀。好,那我就不多说了,吴德才那厮想见你,就这么简单。”

“那死老鬼的话真的能够让你这么尽心尽力吗?”

“呵呵,他说要想见你,而我只不过是为他向你转达而已罢了。”

“哼。”

“好了好了,再说多了我怕你嫌我烦了,要不要见他那就你自己看着办了,我的事情可是终于办好了。拜拜,我们有空再聊哦。呵呵。”黎生友说着,已挂了电话。

而高礼昌此时却拿着话筒,思潮起伏,独自进入了沉思默想之中。

“我叫郑学平,在一家监狱里做法医,这还是我的岳父帮我介绍的。说真的,要不是我这岳父帮忙,我可能到现在还没能找到工作。

我从小在家里就很穷,爸爸去世得早,只有靠妈妈辛辛苦苦地把我们几兄弟姐妹拉扯长大。我能上大学学医那还是要尽了自己多大的努力,半工半读才把大学上完。

没想到我上大学的喜悦心情没能与自己的妈妈分享,她就过世了。现在几个兄弟姐妹也出外独自四处奔波打工,少了联系,不知道他们几个过得怎么样?

我很高兴,我结婚了,这就是我的老婆徐玲。嘘!不要吵醒她,她好不容易才睡着了。”

此时,在郑学平眼前一张白色的大床上,正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病入膏肓的女子。她紧闭着的双眼皮激烈地颤动几下,紧接着整个身体打了一下冷战,好像是正在做着什么可怕的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