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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和解

第64章 和解

刘建竟然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果然不敢哭出声来,只是在一旁抽泣。

“法叔,你还有什么办法吗?”陈家邦从马法的话里听到还有希望,忙追问道。

马法答道:“你们现在聚精会神地跟着我念,哄吗嘛呢哄,哄吗嘛呢哄——”

“哄吗嘛呢哄,哄吗嘛呢哄——”陈家邦两人强打起精神,跟着马法念起咒语来。

只见马法口中念念有词,紧接着把“聚光宝刀”插在圆圈的中间,然后从身上掏出一叠黄符,忍痛咬破自己舌尖,把鲜血喷在黄符上面,随手一抛,把黄符撒在圆圈四周。接着用鲜血在手心上画了一个八封,双手合十,大喊一声:“乾坤无极,护法玄光。”说完双手往上一托。

就见画在地上的圆圈忽然升起一轮金光,把陈家邦众人圈在圆圈之内。说来也巧,就在金光升起的同时,就见黄雌豹一个弯腰,一瞬间已在众人面前消失不见。

“狂空心法——暴走!”

“碰!”地一声巨响,从刘建面前的金光处现出一个兽爪,但是由于好在有金光拦住,只是曝出一段火花。刘建被吓得一个猥琐,差点又要哭出来。

金光此时变得逐渐透明起来,马法看后紧张的大声吼道:“快念咒语,你想找死吗!”

刘建发觉后,马上慌慌张张地重新念起咒语。

陈家邦、马法与刘建三人此时在圈内,只感觉到金光暴发频繁,外面的攻击也逐渐密集,就有如狂风暴雨击打着窗户般,碰击之声连绵不绝,听到陈家邦等人心惊胆战的。众人都不敢想象这些攻击假如打在自己身上,能挨得了几下就没命了。

时间就好像停顿了一样,彼此都听不到对方口中的咒语,只是看到他们的嘴唇在颤动着,不知道是在念咒语还是在发抖,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坚守着。

三人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圈外的攻击逐渐地缓慢下来,紧接着便听到黄雌豹撕声狂叫一声后,外面的一切已回复了平静。

马法向陈家邦两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安静下来。两人点头会意,停了下来。金光就像没了电池的手电一样,慢慢地变淡,逐渐地化成透明,消失不见了。此时,四周空空荡荡,又回复了先前那种死寂的气氛。

陈家邦突然对马法问道:“法叔,那女妖死了吗?”

马法从容地答道:“我看还没有,只不过她现在受了很重的内伤,你们要捉紧时间搜捕,不能让她养好伤,不然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刘建在一旁插嘴道:“法叔你一定要保护我们呀。”

马法叹了口气道:“只怕你们要是捉不到她,到时连我也自身难保。”

陈家邦惊讶地问道:“法叔,你怎么这么说呢?那女妖不是让你给打败了吗?”

马法道:“你们有所不知,今晚我们能侥幸活命,完全是那女妖突然间走火入魔,让我们捡了个便宜。我看下次可没有这种机会了。”

刘建听后十分害怕,惊慌地问道:“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我不是说过让你们在她养伤的这段期间捉紧搜捕吗?不能让她有重来的机会。”

陈家邦听了马法这席话,内心也开始动摇了,茫茫人海,到哪里去找呀?这个又不像那些犯罪嫌疑人,有线索可以追寻。要是她躲进哪个山洞里修炼,那不是毫无办法。再说,上次连飞虎队都吃了大亏,现在警察局里面的人一听到黄衣女朗就害怕,还有谁敢去搜捕黄雌豹,若怒这只专吸男人脑髓的女妖呢?

回头再说方荣彬与翁静丽这两人。自从大陆回来之后,方荣彬就时常悼念着死去的阿妈,感到悲痛欲绝,觉得自己对不起死去的阿妈。又经常埋怨自己不应该因为一时之气,推倒翁静丽,弄得她如今常感到头痛难忍。方荣彬曾劝过让翁静丽去医院检查一下,但翁静丽又怕此事被老爸知道,反对自己与方荣彬在一起。所以只买了些止痛药暂时来维持减少痛苦。

但是纸始终包不住火。有一次,翁静丽头痛得十分利害,昏迷在家里,正好被翁丰发现,及时送她去医院。结果诊断出翁静丽是由于头部受过创伤,脑中还残留了一些余血,才会导致经常的头痛证状。不过经医生及时地医疗清除余血之后,现在还是留下轻微的后遗症,以后都需要用药物来控制头痛症状。

事后,在翁丰严厉地追问下,才弄清楚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于是,翁丰对方荣彬怒训了一番,并向方荣彬勒索了医药费,还想赶他出翁丰大厦。但是最后在翁静丽苦苦哀求下,才把方荣彬留了下来。不过翁丰已恐吓方荣彬以后不准与自己女儿的来往。

方荣彬无言以对,又觉得这是自己欠翁静丽的,也就默默地接受。时常以工作繁忙的理由躲着翁静丽。

方荣彬自从有了这意想不到的速度后,竟一个人顶了几份工作,又时常帮助左邻右室,得到众人的爱戴,就连翁静丽的妈妈也对他刮目相看。

这一天,方荣彬还是与往常一样,干到半夜一两点才回家。刚到自己家门口,就发现翁静丽已在他家门口守候着。方荣彬惊讶了一下,马上又回复了平静的心态。但已少了往日那番热情。只是淡淡地打了声招呼:“这么晚了,还没睡呀?”说着已从翁静丽身边闪过,来到自己来到门口。

翁静丽此时却激动地问道:“荣彬!难道你以前对我不是真心的吗?我的心难道你真的不明白吗?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要躲着我?”翁静丽问出一连串的问题后,竟情不自禁地哭了出来。因为这已是他们相隔了半个多月来的第一次对话,结果方荣彬的语气竟是这么地冰冷。她坚持了这么久的心,已经开始软化了。

方荣彬欲言又止,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默默地站着。

翁静丽又接着说下去:“难道你真的打算就这样一辈子地躲着我吗?难道你就真的没有真正爱过我吗?”

方荣彬听了翁静丽的这些话,感动地热泪盈眶,“阿丽,是我对不起你。我虽然老是躲避着你,但我的心也跟你一样时刻在痛。难道说这就是爱情对我们的考验吗?”方荣彬停了一下,抬头偷偷地看了翁静丽一眼,发觉她这半个月来已经变得十分憔悴,苍白的脸上挂满泪珠,“可你爸已让我不能与你来往,我想过抗拒,但是一想到那是你老爸,我只能默默地遵守。我想过放弃了你,但我的心还是时刻地想念起你的样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所以,我只好选择躲避你,让时光把我们的感情冲淡吧!”说完这些话,方荣彬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低下头暗暗落泪。

这时候,只听到翁静丽从背后说道:“荣彬,我们就这样完了吗?你心里真的选择把我淡忘吗?”

方荣彬忍不住地转过头,“我——”但怎么也说不下去,这句话好像被缰硬地卡在喉陇里似的,总是说不出话来。

翁静丽却突然变得冷静下来,说道:“那能不能请我进屋里坐坐呢?我们再慢慢谈呢?”